“來人不少,足以抵抗漠北人。”
“皇宮現(xiàn)在安全的!
“真的嗎?”昭寧帝很是高興,他激動的來回踱步,還拍著手喃喃:“一定是九九和老大他們察覺到了皇都有難,這才急急派人來救援了!
“好,好,好,我西楚,不會有事了!边@兩人,救西楚根基于水火啊!
“等他們回來,必要重賞他們!
臣工心有余悸的擦著冷汗,道:“皇上說的沒有錯,等公主他們回來了,務(wù)必要重賞!
救皇都和他們于水火,賞多少都不為過。
“只是——”
昭寧帝剛松了一口氣,又開始著急了,因為他又想到了佳貴妃和十三皇子。
今兒佳貴妃和十三皇子夫婦去看李參豐了,那李府位置又不好,佳貴妃他們身份又敏感,怕是……
希望他們不要出事。
“快,快派人去李府,貴妃和十三皇子夫婦切不可出事!闭褜幍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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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不寒得知西楚皇都沒有出事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了。
冬不寒氣的一拳頭砸在了面前的樹干上,他用力太猛,樹被他砸的晃動了好幾下,落了好多枯葉,他整個手背也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但他卻像是受慣了痛一樣,面上不見一絲痛苦,只有惱怒,謀劃失敗的惱怒。
“究竟怎么回事?西楚究竟是怎么逃過一劫的?”冬不寒咬牙切齒的問來報信之人。
“是漠北將士攻擊西楚皇都后不過一個時辰,突然救兵就來了。”
“救兵來的很及時,漠北的將士們根本沒機會攻擊皇宮,還損失慘重!
冬不寒聽的額頭上的青筋突突暴起,“……哪里來的救兵?”西楚皇城即便想要調(diào)人,也無人可用啊。
“領(lǐng)兵之人,是那大皇子的副將羊勃,應(yīng)該是大皇子他們調(diào)派過去的!
“大皇子?”
“鳳九九。”
冬不寒很快就想到,是當(dāng)初他和九九見面時,九九從他話音里捕捉到了什么,才及時讓大皇子調(diào)兵回去的。
可他當(dāng)時見鳳九九時,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不該說的話,一句都沒說,怎么還是被鳳九九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鳳九九,讓他覺得有些可怕。
心思真是夠細膩的。
也夠聰慧。
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
冬不寒再不敢小看九九了。
“還有一件事,殿下,漠北……漠北,好像是輸了!绷硪晃恍P回稟。
這場戰(zhàn),已經(jīng)打了兩天了,打的很艱難,要不是南國隱藏在暗處的兵突然出現(xiàn),扭轉(zhuǎn)戰(zhàn)局,這場戰(zhàn),西楚和南國真的很難贏。
宣告戰(zhàn)事結(jié)束的那一刻,九九抱著流光琴,頂著臟兮兮的臉剛笑了笑,就突然暈倒在了地上。
“九九……”
帝江一宣告戰(zhàn)事結(jié)束,就來到了九九身邊,所以看到九九暈倒了。
他急急飛上前,抱住了九九。
小姑娘本就暈血,她雖然蒙著眼睛,塞著鼻孔,硬著頭皮彈了兩天的流光琴,多少還是受到戰(zhàn)場血腥的影響。
她能堅持到這會兒,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帝江抱著九九,想要幫九九擦擦臟兮兮的臉,但他的手也臟,身上還到處都是血,他只能遺憾的收回手,等著回去后清洗。
他抱起了九九,在漫天的煙霧中穿梭,他身后,戰(zhàn)火還在燒,很多人都死了,傷了,場面很狼藉。
而恰逢此時,又有人來報,這人是來給九九稟報事情的,奈何九九暈倒了。
這人看著帝江欲言又止,帝江抱著九九,道:“有話直說!
“是,是漠北將士突然攻入了西楚皇都,公主的母妃和十三皇子,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