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大部分,也不是沒有被其他勢力侵入,最終掌控荒主殿的事情發(fā)生!
這一刻,云滄海胸中野望再無法壓抑。
“好,本殿主愿賭一把!
深吸一口氣,他的目中盡是神采。
聽到他的話,張遠和玉娘相視而笑。
“張兄弟,張兄弟,我是左云貴,求張兄弟你出手,替我四十三鎮(zhèn)守獄的兄弟們報仇——”
天悅閣下,傳來呼喊。
左云貴。
西海天七十二座罪域外每一方都有上百鎮(zhèn)守獄。
七十二座罪域外就是上千鎮(zhèn)守獄。
這些鎮(zhèn)守獄中的鎮(zhèn)守使,鎮(zhèn)獄長,修為身份在荒主殿中不過尋常弟子,類似外門雜役而已。
沒有五重天修為,在荒主殿中都沒有人正眼瞧。
荒主殿的守門軍卒,都是五重天修為。
左云貴這樣的人,在云滄海這位副殿主眼中,確實只是螻蟻。
可是這樣的人,卻與面前這位輕描淡寫要爭奪荒主之位的人稱兄道弟。
一時間,云滄海心中有所感悟,卻又混雜不清。
“云殿主,合作講求誠意,張某和我家小娘已經(jīng)拿出足夠的誠意,不知云殿主你的誠意在何處?”
張遠的目光落在云滄海身上,淡淡開口。
誠意。
張遠展現(xiàn)出絕強戰(zhàn)力。
面前的玉夫人和那位掌控陣法的女子,都有各自手段。
這就是合作的資本。
他云滄海拿什么來合作?
聽到張遠的話,云滄海一聲長笑,身形沖霄直上。
“轟——”
灰暗長劍在手,云滄海身形只一閃爍,已經(jīng)出坊市的大陣之外。
那大陣光幕絲毫擋不住他身形。
“果然,他們這些荒主殿中頂尖強者,已經(jīng)凝練出可直接穿行大陣的手段!
“這些天罰之眼,對他們無效。”
李紫陽抬頭,低聲開口。
罪域,天罰,各方陣勢本就是為這些荒主殿主人服務(wù),怎么會傷到他們?
張遠雙目瞇起,看向前方。
西海天荒主殿副殿主,天憲境巔峰,手持鎮(zhèn)殿之寶,這樣的強者實力,在整個荒古禁地都是頂尖了。
剛才他與云滄海短暫的交鋒,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若是論氣血之力,以及法則力量的掌控,他能輕易碾壓云滄海。
但云滄海這等強者積累也是深厚,最重要是對法則的感悟,已經(jīng)到了即將突破的層次。
云滄海要是真在自己面前全力遁逃,還真有可能活命。
這還只是天憲境,其上還有那九位殿主,乃至背后隱藏的禁地頂尖大能。
看來荒古禁地確實值得認真對待。
而荒古禁地之外那不死山,隕劍淵等地,也是值得期待。
張遠目中透出幾分戰(zhàn)意。
這樣的禁地,才有意思。
“轟——”
轟鳴炸裂聲音響徹。
“你是什么人,敢阻我云明樓的路——”
云濤之中,傳來怒吼。
“來我西海天還這般狂傲,本殿主讓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灰暗劍光與那光影相合,化為玉光閃耀,一個閃爍,已經(jīng)撕開千里雷云。
一劍斬出,云明樓那些飛舟全部崩碎。
“這,這是云殘劍!”
坊市之外,惶恐的驚呼聲音傳來。
云殘劍!
坊市之中,拓跋烈等人全都抬頭,瞪大眼睛。
“西海天副殿主云滄海,手中鎮(zhèn)殿之寶云殘劍,持此劍他能輕易斬殺天憲境……”
站在歸海舍身側(cè)的老者面上全是茫然:“副殿主大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地,還,還為坊市出手?”
歸海舍沒有開口,只是回過頭,看向天悅閣方向。
那位張大人,到底是什么通天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