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
璃月,層巖巨淵·地下礦區(qū),深層戰(zhàn)場。
久岐忍和熒二人告知眾人,她們的身上帶有物資,需要的話可以跟她們說。
君烈擺手:“你們用就好!
“不用考慮我和……不用考慮我!
“我們英魂就算長時間不進食,也可以通過元素力進行能量補充,所以不用在意我!
水澤默默說道:
“我,也一樣!
君莫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說道:“既然如此,那也無需考慮我!
君璃和君莫離十指緊扣,關切道:“劍主,您要不再考慮考慮?畢竟您的情況特殊……”
君璃并不是在區(qū)別對待。
而是在實話實說。
和初代天鳳輪羽只有英魂存世的情況不同,君莫離雖然同樣是英魂,但卻有著肉體。
英魂的通用情況,不一定適用君莫離。
君莫離對君璃溫和一笑,伸手揉著她的腦袋說道:“放心,若是有需要的話,我會開口的!
“畢竟我的生命不只是我一人的生命!
“也是你的!
“就算是為你,我也不會勉強自己!
二人之間陷入沉默。
君莫離微笑看著君璃,君璃的俏臉卻是迅速泛紅,很快就連耳根都變得羞紅。
“嚶~”
君璃抱著君莫離的手臂,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叫聲,然后埋首在君莫離的肩頭。
【君白學著點!】
【二哥你挺會說的呀~】
【不!二哥不要立flag!會變得不幸的!】
【君璃血條差點被清空!
【哥哥和嫂子間水到渠成的愛情真好康~】
眾人默契的不去看二人。
這要是一般人,那上去看看八卦,沒有任何問題,但這二位是祖宗輩的,最好別看。
于是原本熱鬧的氛圍變得平靜。
這時,邪云和夜蘭回來。
夜蘭說道:
“諸位,前方有個入口,里面似乎有路!
邪云搖搖頭:
“但那是秘境入口,顯然并不通往外面。”
君莫離帶著君璃走上,道:“現(xiàn)在我們別無選擇,向前方有一線生機。還請二位帶路!
君烈則是看向眾人,發(fā)言道:“若無意外,那秘境入口就是當年戰(zhàn)場的入口!
“若是有人覺得危險,可以留下來!
“若有人選擇留下來,我會在此處留下一個標記,待找到出路以后返回接引!
結果很明顯,無人選擇留下。
雖然說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定要進入其中的理由,但跟著大部隊還有一線生機。
要是自己一人行動的話,遇到方才那等規(guī)模的魔物浪潮,情況會變得很危險。
全票通過。
邪云和夜蘭領路,將眾人帶至秘境入口。
邪云打量著周圍環(huán)境,道:
“周圍這些都是有點年頭的璃月山巖,顯然,這處秘境已經(jīng)存在很久了。”
君烈嘆息:
“越說越覺得是當年的戰(zhàn)場!
雖然已經(jīng)基本能確定,但君烈還是希望不會遇到當年的那處戰(zhàn)場。
“……”
突然,除派蒙、荒瀧一斗、伊牙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因為,有腳步聲迅速向眾人的身后靠近。
來人的動作非常迅速,揮出一道紫色雷電,徑直對眾人的身后斬出。
君莫離、君璃和君烈反應迅速,及時向后格擋,但恐怖的爆發(fā)力席卷而來,將所有人推向秘境的入口。
這一擊傷害不大,卻有著很高的沖擊力。
它推著眾人的身影消失在秘境入口中。
目送著所有人進入秘境,來人提著一柄重劍扛在肩頭,轉身步入黑暗中。
僅在黑暗中露出一雙紫色的瞳仁。
【嗯?這難道就是雷劍?】
【不會吧?這是真的背叛了?】
【打我老婆?你有取死之道!】
【大劍、雷系神之眼,這些要素都是能對得上的,但還缺少關鍵性的證據(jù)!
【我倒覺得不太可能是雷劍,畢竟那當初和風暴一起連手都被肘飛的角色!
神秘秘境。
“!今天第二次!
派蒙晃著腦袋說道:“大家都沒事吧?”
熒雙手抱胸:“現(xiàn)在都在等你一個!
大家是一起被肘進來的,但最終只有卻只有派蒙一個陷入昏厥,要所有人等她一個。
“呃……這樣嗎?”
派蒙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此時,君莫離、君烈等高手正在討論將所有人一起擊退的那一擊。
“那一擊的攻擊性并不強!
“但換來的卻是非常霸道的沖擊力,很顯然那人的目的并不是傷害我們,而是將我們送進來!
君莫離分析道。
君璃提出看法:“不是那人并非我們的敵人,就是這處秘境中有能威脅到我們的機關!
夜蘭提議道:“探路的事情交給我,也請諸位多留意四周,遭遇不測時,也能隨時做好準備!
荒瀧一斗表示:“放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承認你們是伙伴,那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拖后腿的!”
久岐忍扶額:“老大,你最好是……”
眾人議論紛紛,唯有初代天鳳輪羽的三人閉口不言,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君烈,說話。”
邪云直接對著君烈直呼其名。
“……”
君烈沉默不語。
邪云輕笑一聲,然后直接走上前,揪著君烈的衣領:“說話,我讓你說話!”
“……”君烈欲言又止。
水澤神情平靜的看向君烈:
“你不說,那我來說!
“那是雷劍的【橫掃千軍】,是雷劍自創(chuàng)的招式,只屬于他一人,難道你覺得我認不出來嗎?”
【這算是實錘嗎?】
【我的建議是繼續(xù)往下看。】
【期待反轉!
“……”
君烈緊抿著唇。
最后嘆息一聲:“沒錯,那就是大哥的【橫掃千軍】,招式和效果都一樣,我不會認錯的。”
“終于愿意說了嗎?”
邪云放開君烈的衣領:“我奉勸你,最好趕緊給我坦白你知道的一切!”
君烈蠕動的嘴唇,平日直言不諱的模樣與此時形成鮮明的對比。
很顯然,他并不想說。
但此時,似乎是非說不可。因為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對面前的二人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