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吼,那可是完美的……防御機制啊!”
王胖子在看到吳邪點頭的一瞬間,就對外部的救援不抱希望了。
王胖子不說話了,小哥倒是開口詢問吳邪,看到的張家古樓是什么模樣的了。
“全貌的不太清楚,湖里只有最上面的兩層,大概是漢式古樓的制式,不過剩下的部分,估計都被埋在湖底了!
聽吳邪這么說,王胖子若有所思的分析道:“湖在山頂,樓在湖底,那這主體應(yīng)該在山里呀!”
吳邪點頭贊同道:“所以我推測,要進入張家古樓必須要通過虹吸,從山體進去,真沒想到張家古樓設(shè)計的這么精妙。”
“虹吸?天真,你是說這里能進張家古樓?”
他和小哥在這里待了那么多天,就沒發(fā)現(xiàn)除了活水口外的其它出口,結(jié)果現(xiàn)在吳邪告訴他這里能進張家古樓,王胖子是真的吃驚了。
吳邪不知道王胖子在吃驚什么,還不以為意的反問道:“不然呢?”
“不能!毙「绲。
“不能?”吳邪吃驚的看著小哥重復(fù)道。
“唉~我和小哥在這里待了那么久,要是這虹吸要是能讓人進張家古樓的話,我倆早就進去了!
聽到王胖子這么說,吳邪驚的立馬四處打量起來道:“你是說這里也是死路一條?”
“呵,還不如死路呢,死路起碼還能有個入口,這里啊!只有這么一個活水口!
“那你的娃娃魚是怎么放出去的?”
“就從這個活水口里啊!
吳邪順著王胖子的視線,看了看頭上三四米高的那條極其狹長活水口,又順著活水口看到了石壁上不規(guī)則擺放的鐵塊。
“胖子,這不是小哥舊宅里發(fā)現(xiàn)的鐵塊嗎?”
“哦,你說這玩意啊,剛才忘了和你說了,我和小哥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造這個通道的人在墻體里設(shè)置了可以噴射腐蝕性氣體的機關(guān),這個就是用來堵噴眼兒的!
“這么說來,就是從鈴鐺陣里逃出來,被虹吸卷到這里,也會碰上這些機關(guān),最后還是死路一條!
“看樣子,是的。”
說完,王胖子和吳邪看著這些鐵塊沉默了一會兒,而后又好奇的扭頭看向小哥問道。
“哎~我說小哥,你們老張家究竟在地下埋了多少寶貝啊?居然設(shè)置了那么多機關(guān)來保護。”
說完看著小哥茫然的眼神,王胖子就知道問了也白問,小哥一看就沒有這里相關(guān)的記憶。
不過死馬當成活馬醫(yī),王胖子還是讓小哥嘗試著回想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就在王胖子陪著小哥努力回想的時候,吳邪看著頭上的活水口,問道。
“胖子,你們就沒想過把上面的活水口撬開嗎?”
聞言,王胖子起身走到吳邪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別做夢了,你能想到的,我們早就想過了,這是花崗石,要專業(yè)的液壓設(shè)備才能撬開,光靠人力根本不可能!
“那甬道里都是這種石頭嗎?”
“哦~客廳里不是!
“客廳?”
見吳邪不解的模樣,王胖子走到小哥身邊,把手搭在他身上,笑道。
“哈~是這樣,我們兄弟倆是在玄關(guān)等你,客廳。≡谀莾耗!
吳邪的眼睛順著王胖子的手,往對面看去,看到前方有一處比這里空間要略大一倍左右的空間。
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那邊的高度要比外面低一些,而且石壁上有些裸露著一些類似翡翠的綠色石頭。
吳邪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拿著火把打量著石壁上的疑似翡翠的石頭時,沉睡在石壁里的密洛陀正在漸漸蘇醒。
同時,在他查看石壁的前三分鐘,張朝霞就在他查看的石壁對面,開始了她的第N+1次破口大罵。
而在張朝霞罵完重新找路時,他正好走了過去,于是本來能很快發(fā)現(xiàn)石壁上的奧秘的兩人,就這么可惜的擦肩而過了。
“咱們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人,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先出去,咱們從虹吸重新進來一次,或許能找到人呢!
前不久剛從吳邪對面的石壁離開的張朝霞,聽到塌肩膀的提議,行走的腳步停了下來,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摸著下巴,開始思考塌肩膀方法的可能性。
塌肩膀見她在思考,也不打斷她的思路,隨意找了個比較干凈的角落,坐了下去。
然而上天似乎是不滿他們要離開了,就在張朝霞想著要不要聽塌肩膀的話時,一直安靜的甬道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石頭碎裂的聲音。
接著甬道兩邊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綠色人形狀的石頭,石壁上也緩緩出現(xiàn)一些和石頭人一樣顏色的石頭。
塌肩膀一看到這些石頭人,立馬從地上一躍而起,臉色也難看的不行,嘴里更是脫口而出道。
“該死的,這密洛陀一直沒出現(xiàn),老子都把它給忘了!
“密洛陀?你說這些是密洛陀?”
看著張朝霞吃驚密洛陀的模樣,卻不吃驚這里有密洛陀,塌肩膀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可轉(zhuǎn)念一想,張朝霞是張家人,所以猜想她可能是聽族人提起過這邊的張家古樓,以及防御機制里的東西,卻沒有真正見過密洛陀。
張朝霞可不知道塌肩膀腦補了什么,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之前一直安然無恙,可現(xiàn)在密洛陀突然蘇醒,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張朝霞的腦海里自發(fā)的閃過一個等式,密洛陀出現(xiàn)=吳邪來了,而且張朝霞猜想?yún)切皯?yīng)該已經(jīng)和小哥他們會合了,并且位置不會距離他們太遠。
至于為什么張朝霞會那么篤定呢,沒辦法誰讓吳邪的體質(zhì)在那呢。
她和塌肩膀,還有小哥和王胖子,他們四人雖然分開了,但下來那么久了,可一只密洛陀都沒驚醒過。
現(xiàn)在突然那么多的密洛陀同時醒來,除了邪帝吳邪來了,張朝霞根本不做他想。
至于怎么得出小哥離他們不遠的結(jié)論的,請看距離他們不到十米距離的地方,那正努力腐蝕著石壁的四五只密洛陀。
以及向著他們走來,還忽視掉張朝霞存在,向著塌肩膀攻擊而去的可憐兮兮的兩只密洛陀,答案不言而喻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