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吩咐下去,召集汪家所有精銳,隨我一起前往巴乃,迎回我們汪家的圣女!
圣女?他們汪家有圣女嘛?汪岑表示懷疑,但他不會質(zhì)疑首領(lǐng)的任何決定,首領(lǐng)說有就一定有。
“是,只是首領(lǐng),您也要親自前嗎?那可是張家古樓,張家的小族長又在那,還有張家其他人,他們……”
“雖然張家被我們設(shè)計的落寞了,但單論個體實力,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們確實不如他們,您要是親自去,是否太過危險了?”
汪家首領(lǐng)知道汪岑是擔心自己,可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他抬手止住了汪岑的勸說。
“是很危險,但值得,這次我們或許即將見證歷史,完成先祖--汪藏海的遺志,所以……我必須親自去。”
汪岑是首領(lǐng)的副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前汪汪隊傳回來的影視資料他也看過了,也知道首領(lǐng)讓檢查部門的人去檢測了。
現(xiàn)在看到首領(lǐng)這堅決的態(tài)度,他就猜到了那份影視資料是沒有問題,也正因如此,他才有些不敢置信。
畢竟多年來,他們雖然一直追尋著有長生不老,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長生卻一直遙遙無期,說真的要不是從小培養(yǎng)的信仰,他們說不定早就動搖了。
可是現(xiàn)在呢,突然告訴他們長生有望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卻讓他們欣喜若狂之余,又升起一股即將逝去目標的茫然,以及不敢置信。
但不管心中怎么想的,首領(lǐng)的命令還是要堅定的去執(zhí)行的。
這邊汪家除了比率高于百分之二十的,以及黑課不合格的,其他人全部出動了,就連在外出任務(wù)的,也全部被召集到巴乃集合。
不止汪家出動的全部的力量,就連張家也在收到巴乃傳回來的信息后,召集了所有能聯(lián)系上的張家人,全部趕往巴乃集合,就連被定義為叛徒的張日山也不例外。
說真的,張日山在接到張家的傳訊時,是不可置信的,畢竟當初對族長做了那樣的事情后,張家人沒找他麻煩都是好的,現(xiàn)在居然會主動聯(lián)系他!!
張日山當年放野后,雖然選擇離開了張家,可張家畢竟是自己的根,加上確實有愧于小哥,所以他在張啟山去世多年后,第一次出了新月飯店的大門。
“老不死的,你就非去不可嗎?你難道忘了之前那個張家人對你做的事情了?”
不用說,尹南風說的張家人,正是從海底墓回來后,去新月飯店給他下了癢癢粉的張朝霞。
“南風,你長大了,新月飯店也完整的交到你手上了,我也算對得起夫人的囑托了,現(xiàn)在我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說完,不給尹南風說話的機會,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新月飯店。
聲聲慢看著強忍著不肯落淚的尹南風,上前一步關(guān)懷道:“老板,要是放心不下,就追過去吧,我們陪你!
尹南風知道聲聲慢的意思,但她不能,她是喜歡張日山喜歡到非君不嫁,可她除了張日山還要為新月飯店負責。
她從來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即使她明知道張日山此去,或許就是永別,可她選擇相信他能平安歸來,也不會拿這個新月飯店去賭。
因為汪家和張家的渾水,不是他們新月飯店能招惹的,或許就是因為她的愛太過于清醒和理智了,和她姑姑尹新月不同。
所以她姑姑打動了張啟山,而她這么多年來,卻一直沒能走進張日山的心里。
“吩咐下去,新月飯店一切照舊,九門和張家的事情,通通不許管。”
“這……是。”
應(yīng)聲后,聲聲慢擔憂的看了一眼,倚在門口看著張日山離開方向的尹南風,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回去下達她的命令去了。
…………
吳邪在得知小哥他們沒出山后,知道小哥他們一定出事了,這下也顧不得黑眼鏡說的大秘密了。
“小花,小哥他們可能出事了,我要先走了,黑眼鏡說的秘密,我們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或者你來巴乃找我再說!
“好!
一旁的拖把見狀,立馬殷勤的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小弟打去,讓他去幫吳邪訂好最快去廣西的機票。
“拖把,順便幫花兒爺和我的也一起訂了!
聽到拖把讓人訂票的黑眼鏡,突然開口道。
聞言,所有人都懷疑的看向了黑眼鏡,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改變了主意。
只有解雨臣像是猜到了什么,問道:“所以根本沒有什么佛爺?shù)拿孛,對吧?說吧,這次又是誰顧得你?”
“沒人雇我,黑爺我多善良啊,當然是救人要緊嘛,秘密在那里又不會消失,晚點去也沒關(guān)系的!
“呵,你有那么好心?這話連鬼都不信吧,POS機拿出來!
一聽POS機,黑眼鏡立馬笑瞇瞇的討好道:“老板,要消費嗎?”
看到黑眼鏡這一副財奴樣,吳邪好笑的搖了搖頭,先不說張朝霞每個月都有給他一筆不菲的零花錢,就是他自己的出場費也不低,真不懂他為什么還會這么財迷?
黑眼鏡才不管吳邪的反應(yīng),看了一下解雨臣刷的金額,立馬變臉道。
“我那么善良的人,做生意最講誠信了,不可能透露任何客戶的信息!
說完,余光瞄到解雨臣又在POS機上按下了一個零,立馬改口道。
“二爺,吳家二爺!
“二叔?他雇你干嘛?”
“二爺雇你干嘛?”
吳邪和解雨臣同時開口詢問道。
看著到賬的信息,黑眼鏡笑瞇瞇的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讓我把你倆分開,然后帶著花兒爺隨便找個地方逛逛,散散心,不隨便亂跑就行。”
“二叔干嘛要讓我和小花分開?”
“二爺為什么不讓我和吳邪離開?”
“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
說著,黑眼鏡笑著舉了一下手里的POS機。
見狀,解雨臣換了個問題道:“那你怎么又改變主意了?”
“嗨,這不是啞巴他們出事了。”
聞言,吳邪冷笑著戳破了他的謊言,嘲諷道:“呵,你知道小哥的本事,會擔心他出事?你擔心的是朝霞這個財神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