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好久不見了?”
說著,陳文錦將頭發(fā)撥到胸前,做了個端莊的動作,看著吳邪。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吳邪和王胖子握住對方的雙手,激動道。
“天真,這不是……”
“是定主卓瑪?shù)哪莻兒媳婦?”
兩人說完,見陳文錦沒有反駁,顯然他們猜的是對的。
“原來你是從那時候就跟著我們了!”王胖子感慨道。
“等一下,文錦阿姨,之后一直都沒有再看到你,你是怎么跟上來的?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面對吳邪的疑惑,陳文錦笑著解釋道:“因為你們當(dāng)中有人給我留了記號!
聞言,吳邪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剛才小哥和陳文錦那熟絡(luò)的對話,恍然大悟道:“是小哥!
見陳文錦笑而不語,吳邪知道自己猜對了,可新的疑惑又來了。
“那你和小哥是怎么到一塊的?”
“我們本來就是同路人。”
說到這,陳文錦沒有打算繼續(xù)替吳邪解答了,而是將話題引到了其它地方。
“吳邪,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惑,但現(xiàn)在時間緊急,你先把這個筆記本里的資料看完。”
望著陳文錦遞來的筆記本,吳邪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接過來,和好奇的王胖子一起觀看起來。
王胖子看著筆記本上,描繪的一幅幅浮雕的圖畫,笑道:“天真,你的業(yè)務(wù)來了,快給胖爺我說說,上面什么意思?”
正觀察著浮雕上面的神秘花紋的吳邪,聞言,白了王胖子一眼,解說道:“你看這里,說的是這里的先民供奉著一種帶雞冠蛇!
“我想應(yīng)該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野雞脖子。”
說完,吳邪翻到下一頁,看了會兒,繼續(xù)道:“這一幅說的是把野雞脖子倒進(jìn)塔里,然后有很多人跪在四周,還有個祭司在主持著儀式!
聽到有祭司主持祭祀,王胖子不解了,他不明白蛇有什么好祭祀的,古人為什么那么熱衷于祭祀蛇。
吳邪猜測可能是因為這里的人將蛇當(dāng)成了圖騰,要是這樣,那這里的人們祭祀蛇就不奇怪了。
兩人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jié),大概聊了幾句后,就略過了。
“這一幅講的是戰(zhàn)爭時的場景,這些先民打扮的看著像是西王母國的人!
聞言,王胖子腦袋湊近了筆記本,橫看豎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來哪里說了他們是西王母國的人。
見王胖子那滑稽的模樣,陳文錦不由會心一笑,她好像知道小哥為什么那么信任他們了。
“你還要不要聽了?”
“要聽,當(dāng)然要聽了!
“那就把你的腦袋,給勞資從本子上挪開!
聽到吳邪咬牙切齒的聲音,王胖子討好的抬頭一笑,然后迅速站直身子,一本正經(jīng)的催促道。
“好了,你快繼續(xù)說!
見狀,吳邪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才繼續(xù)看圖解說道:“從這上面的戰(zhàn)況來看,這西王母要輸!”
“那能看出來和西王母打仗的是誰嗎?”
“呵呵~看不出來,不過對方應(yīng)該也是一個很強(qiáng)大的文明!
“你怎么知道是很強(qiáng)大的文明?”
對于這個白癡問題,吳邪拒絕了回答,只讓王胖子自己去想。
王胖子表示有吳邪在,自己才懶得想呢,反正現(xiàn)在不知道,等過會在磨一磨吳邪,總能問出來的。
于是就耐著性子,聽吳邪說起了下一幅浮雕。
“這幅講的是,西王母讓人將什么東西倒入了之前的那個塔里,然后里面的蛇就爬了出來,攻擊敵人!
“呵,這么說那野雞脖子是西王母養(yǎng)的戰(zhàn)士啊!”
正好翻到下一頁的吳邪,看著筆記本上的新浮雕道:“不止如此,你看這浮雕上的城市結(jié)構(gòu)!
“整個城市底下都是相通的,西王母飼養(yǎng)的蛇可以在這些通道里四處游走!
“一旦城市遇到某種危險,人們就可以用某種東西將蛇引出來對敵。”
聽到吳邪這么說,王胖子想到野雞脖子的毒性,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感慨道。
“野雞脖子又毒又快,讓人防不勝防,這西王母用這種防御方式,果然最毒婦人心吶!
剛感慨完,王胖子突然感覺一前一后,有兩道殺氣騰騰的視線對準(zhǔn)了他。
抬頭一看,好家伙,前面不正是吳邪他三嬸,吳三省他未婚妻—陳文錦嘛。
王胖子這才想起,這里還有女人在呢,他當(dāng)著女人的面說最毒婦人心,簡直是找死。。!
對著陳文錦討好的笑笑,王胖子故作嚴(yán)肅的回頭道:“后面有殺氣,天真小心,胖……”
話沒說完,對上小哥清冷的眼神,王胖子自動消音。
【我去,胖爺說女人壞話,陳文錦瞪我也就算了,小哥他瞪我……】
【沃日的,胖爺怎么就忘了,朝霞也是女的,小哥這是替妹妹不高興了!
【哎呦,胖爺我這張嘴哦。!怎么那么欠呢?】
目睹了王胖子吃癟的全過程,吳邪忍不住笑了,然后在他控訴的眼神下,輕咳兩聲,轉(zhuǎn)移話題道。
“好了,咱們繼續(xù)往下看吧!
“好啊,好啊,我們看下一頁吧。”
見王胖子認(rèn)慫了,陳文錦也沒揪住他的話不放,對吳邪笑著點了點頭。
本也只是想逗逗王胖子的小哥,也順勢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我去,總算將目光移走了,感謝小天真同志救胖爺狗命!
松了口氣的王胖子,看著新一幅的浮雕好奇道。
“天真,這幅看起來還挺和睦的,上面說的什么?”
“這個啊?嗯~應(yīng)該是個地位很高的人,坐在一輛八匹馬拉的車上來……”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吳邪像是意識到什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胖子,這浮雕上的車輦是典型的西周制式,有傳說提到,周穆王曽率七萃之士來到西王母國,和西王母飲宴酬酢,尋求長生之法的事情。”
“可以!天真,哎~那之前和西王母打仗的強(qiáng)大文明,豈不就是周穆王了?”
“我想也是,我們繼續(xù)看下一幅吧!
“好好好,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