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所以終究是我錯付了嗎?)
(吳邪:伙計,咱們不熟,貞德,所以能別惡心我了嗎?)
(雇傭兵:……好的,我走行了吧?)
(吳邪:蒸的煮的?)
(雇傭兵:累覺不愛,走了走了。)
阿寧肩上的尸鱉王,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活潑度并不高,甚至吳邪荒謬的覺得它此時有些懶洋洋的。
不過,吳邪同樣知道,他不能輕舉妄動,也不能讓阿寧輕舉妄動,不然后果就是阿寧的性命。
被吳邪突然叫住,阿寧下意識拍向自己肩膀上的尸蟞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沃日,差點,真的就差一點,老娘TM的就提前下線了!
(吳邪:沒事,古有劉備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諸葛亮受命于危難之間,今有你阿寧盜墓未半而中道崩殂,吳邪我受命與危難之間。)
(阿寧:……你怕不是有大病吧?)
(吳邪:阿寧,你……你……你過分,人家在你死后,還好心的要帶你的尸體去找西王母宮,你居然這么說我,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阿寧:我靠( ‵o′)凸,他這是提前變成神經(jīng)不正常的邪帝了嗎?張起靈,快把你家的神經(jīng)病拉走。)
(張起靈:你多擔(dān)待。)
(阿寧:沃特?張起靈,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啥?)
(張起靈:……)
(吳邪:小哥真好。。。
(黑眼鏡:好個嘚,啞巴那是嫌棄你發(fā)瘋,所以才把你丟給了阿寧不管的,好不好。)
(吳邪:不,我不相信,小哥肯定是愛我的,你這個小人,別想妄圖離間我們的感情,我不會讓你得逞,成功上位的,你個第三者。)
(阿寧:(ΩДΩ))
(黑眼鏡:Σ(⊙▽⊙"?)
(張起靈: ̄□ ̄||)
(張朝霞:敵方火力太猛,我先撤為敬。)
(阿寧、黑眼鏡、張起靈:帶我一起。)
(吳邪:……Σ(⊙▽⊙"?)
吳邪小心的走到阿寧身邊,然后看準(zhǔn)時機(jī),在尸鱉王起飛的一瞬間,用力一吹,把它吹飛掉,接著牽起阿寧白嫩的小手,就往營地外跑去。
離開營地的兩人,一路狂奔了三四百米,看到了扎西堆砌在十字路口中央的瑪尼堆,然后,兩人傻眼了。
“這記號該往那邊走?”
“不知道,這個只有扎西看的懂,我們還是看腳印吧!
聞言,吳邪看了看地上的腳印,頓時慌了,道:“不行啊,腳印太多了。”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了讓人窒息的嗡嗡聲,兩人回頭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只見身后一片紅色云霧般的尸鱉王,帶著怨毒的冷笑聲,正由遠(yuǎn)及近的向他們逼近。
“不管了,死就死吧,先跑再說。”
知道兩人沒時間耽誤了,阿寧跟著吳邪,隨便挑了個方向直接開足馬力,死命的逃跑。
然而,兩人跑了一千多米,在土丘間繞了十幾個彎后,除了把自己累得半死外,不僅沒有甩掉尸鱉王,還引來了更多本來已經(jīng)分散去追擊其他人的尸鱉王。
“不行,不能光顧著跑,得趕緊找個地方躲!
說著,阿寧抽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然后拉著吳邪往一處緩坡跑去。
已經(jīng)跑的氣喘吁吁、頭昏腦漲的吳邪,本能的跟著阿寧跑去,但他卻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土坑。
于是邪門的吳邪就這么被坑的,一路從坡頂滾到了坡底,連阿寧急速奔跑的速度都跟不上他。
【沃日,吳邪為了逃命可真拼,都不疼的嗎?老娘還是老老實實跑吧,不然毀容了,不得哭死!
的虧吳邪不知道阿寧的吐槽,不然絕對會拉著她的手,大聲喊冤道:“沃日尼瑪,勞資那是拼嗎?勞資那是衰,家人們,誰懂!勞資認(rèn)認(rèn)真真的逃跑,誰TM的知道自己的腳會專往坑里鉆。。!”
追上吳邪的阿寧,看在吳邪剛才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沒有把吳邪當(dāng)成誘餌丟給尸鱉王,而是拖著眼冒金星的吳邪一起逃命。
就這樣,兩人又狂奔了幾百米,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如同城墻般的山巖土丘。
眼見尸鱉王越來越近,吳邪兩人沒時間多想,立馬轉(zhuǎn)彎順著山巖繼續(xù)狂奔。
然而老天爺像是和他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兩人不僅沒有順著山巖躲開尸鱉王,反而跑到一半,就看到巖山的另一邊TM的居然也是一個封閉的半圓形,也就是說,他們成功把自己送進(jìn)了死路。
【沃日,這下逃不掉了,老天爺,你就這么急著召喚我去陪你!】
【勞資的處男之身還沒送出去,勞資死不瞑目啊!】
(尸鱉王:哇塞,太好了,他逃它追,他插翅難逃,小寶貝,要抓到你了哦。
(吳邪:小哥救命。。。。
(張起靈:堅持就是勝利,我馬上到。)
(尸鱉王:抱一絲!我們不會讓他等到你的。)
(吳邪:o(>﹏<)o不要啊,你不要過來。。。。
(張起靈:加油,等我。)
什么叫做柳暗花明,這就是。
就在吳邪和阿寧急的跳腳時,阿寧突然看到有一片山巖上有一個可以勉強(qiáng)容納下兩人的凹陷。
時間緊急,吳邪他們也沒有其它選擇,只能選擇賭一把,好在這次老天爺站他們這邊。
雖然那凹陷洞口大開,但用吳邪的T恤,還是剛好能蓋住的,于是吳邪一邊聞著阿寧身上傳來的女兒香,一邊和阿寧一人一邊,拉著衣服死死的擋住洞口。
做好一切準(zhǔn)備的兩人,聽著對方心跳如雷的心跳聲,緊張的等待接下來的命運。
索性,不知道是因為吳邪身上的T恤是紅色的緣故,還是尸鱉王們眼盲看不到。
總之,追著吳邪他們而來的尸鱉王,雖然有想不開撞墻的,有滿天亂飛的,但就是沒有一只尸鱉王,往那拉著紅色布的凹陷飛去。
吳邪和阿寧,也在心驚膽戰(zhàn)中,慢慢等到了外面的動靜變小,變平靜。
“外面好像沒動靜了?我出去看看!
“哎,等等,我是男人,我去吧!
說著,不等阿寧反駁,直接深吸一口氣,咬牙把自己的頭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