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出一百米不到的汽車,突然砰的一聲,副駕駛下的輪胎,爆了。
好在汽車剛剛起步,速度不快,加上司機反應很快,及時踩下了剎車,所以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交通事故。
就是坐在副駕駛上的阿寧,受了點小罪,額頭狠狠的撞了一下,疼的她面容有些扭曲。
張朝霞看著捂著額頭下車的阿寧,好心情的笑了笑,哼著小曲兒,拉著小哥進了療養(yǎng)院。
“咦~看來這頂級跑車質量也不怎么樣嘛,一下子就爆胎了,還好咱們沒坐上面,不然咱們也得跟著遭殃。”
(越野車:是我質量不好嗎?明明是某個女兒奴,硬把我質量不好的,行不行。
(盜墓天道:說誰呢?有意見啊?有意見也給我憋著,這里我是老大,我說了算。)
(越野車:是是是,你個沒底線寵女兒的女兒奴。)
(盜墓天道:我高興,我樂意,我喜歡,你管我。)
聽到黑眼鏡的感慨,張朝霞心里腹誹道:【o(* ̄︶ ̄*)o跟著遭殃?怎么可能,我又不傻,自己坐上面,還詛咒這個!
張朝霞的好心情也只維持了一會兒,在越過破舊不堪的大門,進入小樓后,那漫天的灰塵以及發(fā)酵了許久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的一股怪異的發(fā)霉味道,直沖三人而來。
小哥和黑眼鏡對此,恍若未聞,那叫一個若無其事,張朝霞就不行了,先是被灰塵嗆到,而后又被那股味道惡心到,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了那股味道。
適應過后,三人開始了找東西之旅。
同時,在他們找東西時,療養(yǎng)院里唯一的生物--禁婆霍玲,正悄咪咪的在暗處垂涎的看著三人。
只是忌憚張朝霞的血脈威壓,它不敢靠近,只是遠遠的看著流口水。
對此,張朝霞沒有感覺,仍在興致勃勃的指揮著黑眼鏡東翻西找。
倒是小哥和黑眼鏡,都若有似無的看了看霍玲藏身的方向。
就在三人找著磁盤的時候,吳邪也終于坐著三蹦子,到達了療養(yǎng)院門口。
吳邪半信半疑的看著眼前的這棟陰氣森森的三層樓房,轉頭問道:“大哥,你確定是……是這里嗎??”
看著已經快要跑的看不見人影的三蹦子,吳邪愣了愣,隨后吐槽道:“有必要這樣嗎?”
吐槽歸吐槽,事情還是得辦,這不,吳邪走到大門處,看著銹跡斑斑的守門鐵將軍,試著推了幾下,確認打不開后,只得另辟蹊徑。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吳邪發(fā)現了荒廢的綠化帶里,有一扇鐵柵欄已經繡的裂成兩節(jié),此時正靠著爬山虎藤才藕斷絲連的矗立在原地。
于是,寂靜無聲的夜里,突然傳出了一聲不重但穿透力極強的鐵制品落地聲。
吳邪開心的推倒了那扇柵欄后,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療養(yǎng)院。
而已經摸到三樓的三人,聽到動靜后,走到窗戶口,向著大門處望去。
“我去,這不是吳三省他侄子嘛,他怎么也來這里了?”
“應該是吳三省引他來的吧,畢竟他可是破局的關鍵,他不來,吳三省的計劃還怎么執(zhí)行下去!
“也是,不過這吳家也是夠狠的,就這么一個獨苗苗也敢霍霍了,是真不怕斷子絕孫。
“呵,你有這閑工夫關心別人家是不是斷子絕孫的,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還沒有留個后。《家话贇q的老人了,還膝下無子,丟不丟人!
“丟人,太丟人了,不過話說,你好像還比我大上好幾歲吧,那要不這樣,我吃點虧,把你娶了,然后再生三個孩子,老大跟我姓,老二跟你姓,老三直接過繼給啞巴!
“一人一個娃,怎么樣?瞎子我公平吧?”
聞言,張朝霞直接懟道:“人不美,想的倒挺美!
說著還想去找小哥給她做主,但轉頭一看,對上的居然是小哥那熠熠生輝的雙眸。
【在找不到張家人的前提下,瞎和妹妹在一起,好像也不錯,雖然他廢話多了點、死要錢了點、人賤了點,不過勝在基因還不錯,也長壽,提供精子也就馬馬虎虎了吧!
【不是吧,哥,你自己不結婚,居然想讓我結婚,你這不行!】
不知道小哥打著借精生子打算的張朝霞,直接誤會了小哥眼里的意思,于是,難得的對著小哥冷哼了一聲,掉頭走了,也不管吳邪了。
見狀,小哥莫名其妙的看著轉身離開的妹妹,不解的跟著她后面走了,黑眼鏡則是嘿嘿壞笑兩聲,然后也跟著離開了窗戶口。
進入療養(yǎng)院院子的吳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看了有一會兒,打量了一下小樓的格局后,扯開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了進去。
吳邪看著眼前這前兩天剛見過的熟悉的,‘他’爬行場景,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好一會兒后,吳邪才平復了自己那跳得過快的心跳,拿出攝像機開始錄像。
對著鏡頭介紹了自己的姓名、住址以及交代后事后,吳邪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攝像機,躡手躡腳的往大堂左邊的旋轉木質樓梯走去。
樓道里并沒有光,唯一的光源就是他手里的手電筒,加上木質樓梯年久失修,即使吳邪走的在小心,樓梯還是發(fā)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吳邪順著樓梯,到了二樓,在封死樓道的的水泥墻上,發(fā)現了一些疑似指甲劃出來的看不懂的符號,用錄像機錄下那些符號后,繼續(xù)沿著樓梯,向三樓進發(fā)。
剛上三樓,吳邪就敏銳的發(fā)現空氣中的霉味,和樓下聞到的有些許輕微的不同,但他只是疑惑了一下,便放下了。
三樓并沒有像二樓那樣被封了樓道,所以吳邪很快找到了306號房間,可是當他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間時,卻發(fā)現那鑰匙居然不是這個房間的。
思索了片刻,吳邪抽回鑰匙,然后開始撞門,雖然這療養(yǎng)院荒廢時間不短了,但不得不夸以前的人實在,修建的房子也格外的耐用。
這不,眼前的這扇門,以吳邪那一百二十斤的體重,一下子居然還撞不開,連撞了四五下才連人帶東西的狠狠摔了進去。
同時,他手里的錄像機也被甩到了臥室角落里,散發(fā)著難聞霉味的小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