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后,吳邪一行人離開了阿蓋西湖,繼續(xù)往山里走去。
一路上頂著冷冽的寒風(fēng),小心翼翼的在六十度左右的斜坡上緩慢的爬行著。
好容易爬過了斜坡,吳邪等人發(fā)現(xiàn)了另一支人數(shù)和裝備都遠(yuǎn)超他們的馬隊,出現(xiàn)在他們之前休息的湖邊。
“天真,這下麻煩了!蓖跖肿影咽掷锏耐h(yuǎn)鏡遞給吳邪說。
“是阿寧?看來我三叔之前要攔的就在他們吧!
和王胖子一起拿著望遠(yuǎn)鏡看清楚阿寧隊伍情況的華和尚,沉著臉走到陳皮阿四身邊小聲匯報道。
“四爺,來人不簡單,不僅人多,東西看著也不簡單,咱們要……”說著,華和尚還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他們來了也好,說明咱們現(xiàn)在的路沒走錯,暫時不用管他們,繼續(xù)走!
見陳皮阿四說完后,又繼續(xù)往前走了,知道他心里有數(shù)后,華和尚也就放心了,直接把他的話傳到了隊伍里,一行人繼續(xù)埋頭往前走。
正陪著吳邪觀察阿寧隊伍的王胖子,看到陳皮阿四他們又開拔了,忙捅了捅還在拿著望遠(yuǎn)鏡往下看的吳邪。
“哎,天真,老爺子要走了!
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三叔的吳邪,聽到王胖子的提醒后,悶悶不樂的放下了望遠(yuǎn)鏡,和王胖子一起回到了隊伍中。
“哎,天真,阿寧的老板看著本事不小啊!就胖爺我看到了那些槍支彈藥,都不是一般的貨色,像是漂亮國出來的!
“怎么,胖子,你眼饞?”
“嗯,是挺眼饞的,胖爺我從來沒用過那么好的貨色!
“呵呵,你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阿寧他們隊伍當(dāng)中最好的可不是那些槍支彈藥,而是被他們嚴(yán)格把關(guān)的那些先進(jìn)設(shè)備和那臺衛(wèi)星電話。”
“喔嚯,這么說,阿寧老板還是花了大價錢,來倒這個斗嘍?唉,天真,你說阿寧老板都那么有錢了,他還來倒什么斗啊?”
“難不成是錢多了沒地兒花,或者是閑著蛋疼沒事干?”
“你管人家呢,反正有錢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都是錯。行了,好好走你的路吧!
王胖子見吳邪不想聊了,也知道他是在擔(dān)心他三叔,于是又把主意打到了陳皮身上。
“老爺子,您看看人家隊伍中的槍支實彈,再看看咱們的臉盆、辣椒粉、衛(wèi)生巾,萬一人家要是攆上來了,就咱們手里的這些個玩意,您就不怕人家把咱們一鍋端嘍?”
“胖子,今兒四爺就教你個道理,你記好了。但凡是干咱們這行的,看的從來不是人多人少,也不是武器有多精良,等過了雪線,你就明白你四爺?shù)暮昧!?br>
“喔嚯,是嘛?那胖子我就等著享福了。”
在前面帶路的順子,被吳邪他們天南海北的方言,講的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
順子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好奇害死貓,畢竟他們這里來的游客,大部分是朝圣者或者偷獵者,真正來玩的游客其實沒多少。
不過他也無意弄明白他們說了什么,他這次之所以接這個任務(wù),就是因為他們的路線和二十年前,他爹進(jìn)山失蹤的路線一致,而他想找到他爹。
再加上幾天前吳三省承諾他,只要他將吳邪帶到指定的地方,再把他留下來的話轉(zhuǎn)達(dá)給吳邪,就會給他的天價帶路費。
所以,現(xiàn)在他只要做好份內(nèi)的事情,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好。
在天黑前,順子將一行人帶到了,寫著“祖國領(lǐng)土神圣不可侵犯”標(biāo)語的,一些破舊的木頭房子和鐵絲門。
“各位老板,這里是雪山前哨站的補給站之一,因為多邊會談后,哨站換地方了,這里也就荒廢了,包括雪線上的幾個哨站也是一樣,所以今天我們在這里休息,之后你們要上去的話,前面也有落腳的地點可供咱們休息。”
聽到順子的話后,陳皮阿四對著華和尚點了點頭,示意他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了。
接到陳皮阿四示意的華和尚等人,默契的開始收拾這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的哨站。
吃完飯后,累了一天的一行人,在哨站里湊合的找了個地方,一覺睡到大天亮。
與此同時,和吳邪他們僅幾百米高度落差的張朝霞,也看到了吳三省要等到人。
“喲,我當(dāng)三爺要等的人是誰,原來是潘子你。
見到張朝霞的潘子,也是十分意外,他一路上跟小哥在一起,中途也曾聽王胖子問起過張朝霞,但都被小哥一句她不來給打發(fā)了。
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她,不由疑惑的看著吳三省。
“這么看我干嘛?她又不是我拐來的,人家小姑娘自己主意正,瞞著小哥跟來了,我是好心才帶上她的!
張朝霞對吳三省把事情全部推到她身上的說辭,不屑的撇了撇嘴,但也沒有出聲反駁,畢竟從某方面來說,吳三省說的也沒錯。
至于潘子,他本就是吳三省的無腦吹,自然是吳三省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加上張朝霞沒反駁,他也就把注意力轉(zhuǎn)回到了吳三省交代他的事情上。
倒是吳三省,見張朝霞一直看著他們的方向后,神秘兮兮的把潘子拉到了其它地方說悄悄話。
見狀,張朝霞就知道,這吳三省對她有防備,不,應(yīng)該說為了防備汪家人,吳三省對除了解連環(huán)以外的人都有防備。
他只會把計劃說給執(zhí)行計劃的人聽,其他人只能從他的行為,或者事情結(jié)束后,才能知道他的計劃。
知道吳三省不會讓她知道計劃后,張朝霞無趣的癟了癟嘴,轉(zhuǎn)身去找黑眼鏡逗樂子去了。
之后一直到晚上休息時,張朝霞也沒看到吳三省的人影,直到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后,吳三省才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一出來就說要收拾東西走人了。
同時,張朝霞也發(fā)現(xiàn)昨天才趕來的潘子居然不見了,不過,看吳三省那不在意的樣子,張朝霞猜想,人應(yīng)該是被他安排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去了。
于是也沒多嘴的問潘子為什么不見了,直接背著黑眼鏡給她收拾好的背包,跟著吳三省走到雪山某處。
接著就看到看他七弄八弄的搞了一通,然后在張朝霞驚奇的眼神下,山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半人高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