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走時,張朝霞在經(jīng)過張日山身邊時,給他下了超級癢癢粉。
癢癢粉的效果嘛,不用多說,該懂的都懂,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她從電影描述的效果中,特意改良了一點,那就是如果沒有在水中加入她煉制的特定解藥,即使水洗、皂洗各種洗,都通通沒用,只能硬忍三天三夜,或者把自己抓的皮開肉綻,然后被人強(qiáng)制按住不讓撓。
這藥還是當(dāng)初,她剛剛收服底下的人,成立自己的班底時,為了立規(guī)矩,而特意研究出來的好東西呢。
也是憑借著它,張朝霞才在加西亞家族迅速站穩(wěn)了腳跟。
沒辦法誰讓這藥雖然不是毒,也不致死,但是吧,精神上太受折磨了。
試想一下,一個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續(xù)三天,大腦不停的接收癢,很癢的信號,然后促使著你去撓,快去撓,狠狠的撓。
可偏偏你不撓還好,只是輕微的瘙癢,但你要是撓了,那就會越來越癢,直到最后癢的受不了,把自己撓的皮開肉綻。
張朝霞很好奇,這張日山能不能靠自己渡過這難熬的三天,或者說,他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不過想來,身為張家本家麒麟,又受過本家嚴(yán)厲訓(xùn)練的張日山,應(yīng)該會很快發(fā)現(xiàn)的吧?希望不要讓她失望。
坐在車上準(zhǔn)備開往潘家園的張朝霞,想著張日山可能的慘樣,不由露出了看好戲看的笑容。
她可沒忽略這次問罪張日山的時候,他那幾次三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哼,不就是想問她哥現(xiàn)如今什么情況嘛。
她偏不告訴他,不過她也知道,吳三省那幫人遲早會找到張日山幫忙,畢竟這貨也算是老九門的定海神針了。
加上他的武力, 和張啟山創(chuàng)建的穹祺公司,那不是妥妥的另一個冤大頭嘛。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吳家怎么盡逮著張家薅羊毛!先是她哥,然后是張日山,接著好像還有海外張家的人吧。
這張家是做了多少對不起吳家的事情?以至于張家最后一個族長,還要帶著殘存下來的張家人,給他們老吳家當(dāng)牛做馬,鞍前馬后的。
坐車離開的張朝霞,表示想不通啊想不通,然而想不通的她,離開新月飯店還沒半個小時呢,就被保羅提醒說,后面發(fā)現(xiàn)了好幾波跟蹤的人。
聽到保羅的匯報后,張朝霞冷笑一聲,道:“這張日山果然真是個廢物點心!連自己的老本營被人滲透了,都還不知道。”
“保羅,通知下去,去郊外,找個偏僻的地方,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們伸出來的手全部剁了,老娘我就不叫張朝霞!
聽到張朝霞準(zhǔn)備搞事情的保羅等人,立馬興奮的鬼叫了起來,沒辦法,誰讓一進(jìn)入種花國,張朝霞就不允許他們?nèi)鞘巧牵@可讓在意國自由慣了的一行人憋屈壞了。
現(xiàn)在好了,有人非要不長眼的,在他們老大怒火沖天的時候撞過來挑釁,正好讓他們舒展舒展筋骨。
保羅讓底下的黑客,通過網(wǎng)絡(luò)搜索出了京市郊外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后,一行人風(fēng)馳電掣的直奔目的地而去。
跟蹤的人見狀,除了兩波人馬跟了一段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其他的都跟到了郊外。
聽到保羅說跟蹤的少了兩波人,張朝霞略一思考,也只能猜出其中一波可能是真正的新月飯店的人,估計可能是她罵張日山時,讓那個新月飯店的當(dāng)家人不高興了。
畢竟她一眼就看出來,那姑娘明晃晃的就是看上張日山唄,她這么一罵,不剛好戳到人家心窩子了嘛。
至于后來為什么撤了,估計是張日山發(fā)現(xiàn)了,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吧!
唯一讓她摸不著頭腦的是另一波人,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畢竟她和京市的人可沒有交集和恩怨,更奇怪的是他們跟到一半又走了,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很快,張朝霞就沒功夫想七想八了,因為目的地到了。
到地方后,張朝霞打算直接用藥干倒那些人的,不過被早就饑渴難耐的保羅等人攔住了,張朝霞一看,嗯,好像的確是憋的慌了,還是讓他們先過過癮再說。
但顯然張朝霞忘記了,汪家人還有黑飛子這一說,同時也低估了汪家人的武力值,于是她看到的,就是保羅他們在勢均力敵了幾分鐘后,就開始被對方壓著打了。
張朝霞一看這情況,呀,這情況明顯不對勁啊!于是立馬拿出醉相思對著他們?nèi)隽诉^去,然后包括保羅在內(nèi)的所有人全部癱倒在了地上。
但不一會兒,張朝霞就看到有近一半的人又重新站了起來,并且向著她這里走來。
見狀,張朝霞神色一凜,她的藥她自己知道,沒有人能抵抗的了,就是墓里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碰上了她的藥,也要栽個跟頭,像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
不過,張朝霞腦子里還是有點存貨的,嗯,雖然不多,但還是有的,所以她很快就想到了被汪家人用黑毛蛇控制的,被稱之為黑飛子的存在。
知道了是黑飛子后,張朝霞也明白了自己的藥對他們不起效果的原因。
其實很簡單,那蛇躲在人體內(nèi),通過毒液控制尸體活動,所以本質(zhì)上那些人已經(jīng)死了,她的藥對上毒液,那不是一滴水匯進(jìn)了大海嘛,當(dāng)然屁的效果都沒有了。
不過要是那黑毛蛇出來了,也許還是有效果的,畢竟蛇本身可沒有抗毒性,至于之前也倒地了,估計是和被她藥倒在地上的那幫人有關(guān)。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要怎么對付這些黑飛子!
她的動物親和力對認(rèn)主的墓里生物有用嗎?系統(tǒng)當(dāng)時沒告訴她!要不試試看?
然而現(xiàn)實告訴張朝霞,什么叫做試試就逝世。
躲在暗地里控制黑飛子的人,對著黑飛子們發(fā)出了進(jìn)攻的信號,于是一眾黑飛子在接收信號后,立馬向著張朝霞飛撲而去。
張朝霞見狀,先是對著它們叫停,見它們不理會自己,還差點傷到了自己后,果斷的運起了輕功,向著周邊躲避。
接著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只見沒有一點武力值的她,像只花蝴蝶一樣,隨風(fēng)四處亂飄,主打一個不猜不到我下個落腳點在哪里。
但同樣的,只能躲避的她,是傷不到那些黑飛子分毫的,不過她苦練了一百年的輕功,也同樣讓黑飛子們傷不了她分毫。
可張朝霞也知道,她的體力畢竟有限,不可能一直和這群黑飛子耗著,于是她一邊躲閃,一邊思考自己煉制的那些放在空間里藥物,哪個會對它們有效。
可惜想了半天后,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心太軟了,因為她的空間里,除了以前煉制的用來自保的迷藥外,其它的幾乎都是整蠱人的藥物。
至于民國時期煉制的毒藥,早就被她全部用在鬼子身上了,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她也沒想著再練。
最多空間里加上出魯王宮墓后,煉制出來的對付尸鱉的藥粉,和對付血尸的藥粉。
當(dāng)然她不確定對付尸鱉的藥粉,或者對付血尸的藥粉,會不會對黑飛子起效,不過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試試也不吃虧,于是她先將對付尸鱉的藥粉灑向了黑飛子。
躲避的等了幾分鐘,見黑飛子一點事也沒有后,張朝霞就知道那藥沒用了,于是又將對付血尸的藥粉灑向了黑飛子。
這一次,張朝霞收獲了奇效,只見那些黑飛子全部像是融化了的蠟一樣,化成一攤攤濃稠的液體,里面的黑毛蛇也隨之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