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叫吳邪,這是我三叔,旁邊的是潘子,昏倒的叫大奎,你呢?叫什么名字?”吳邪對著張朝霞介紹道。
“你好啊,吳邪,我叫張朝霞,很高興認識你哦。”已經(jīng)被坑入局的張朝霞,直接擺爛,毫不隱瞞的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了吳邪,因為她知道吳三省一定會對計劃外的她充滿了戒備。
并想辦法把自己這個意外解決掉,而張這個姓氏,會讓他猶豫并暫時放棄“處理”她這個意外的打算,嗯,至少在張起靈沒有回來確認她不是張家人的身份前,不會害她。
果然不出張朝霞所料,吳三省聽到她的名字后,臉上那似笑非笑的小表情,一下子收斂了很多,并且下意識的看向了她的右手。
見狀,張朝霞大大方方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對著吳三省打招呼道:“Hello,三叔,你好啊!”
吳三省壓下疑惑,面色如常的回應道:“你好啊,小姑娘!
【她會是張家的人嗎?為什么她沒有發(fā)丘指?也沒聽說張家的女子就不用練發(fā)丘指啊?】
吳三省知道,即使他現(xiàn)在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沒辦法和張朝霞求證,只能等小哥回來辨認或者她落單的時候,再做計較。
潘子見吳三省臉色不對,剛想詢問,就被醒來的大奎打斷了。
“三爺,那個女鬼不在了吧?”
看著害怕到不行的大奎,潘子上前安慰道:“大奎,根本就沒有女鬼,和之前那個胖子一樣,也是人假扮的,你不用怕!
“連一個人假扮的鬼都怕,大奎,我告訴你,下次老子要是還帶你下斗,就活該我被粽子吃了!
說這話的吳三省,完全忘了,剛才的他比之大奎也沒好到哪里去,一樣被嚇得臉色蒼白。
張朝霞聽吳三省他們話里話外的叫她女鬼,頓時不樂意了,開口提醒道。
“我說,我人還在這呢,你們好歹收斂一點,行不行?”
大奎順著聲音看到張朝霞的一瞬間,瞳孔瞬間放大,嘴巴張大,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起來,好似下一刻就要尖叫嚇暈過去。
見狀,潘子連忙住大奎說:“大奎,那位是人不是鬼,她叫張朝霞,臉上的雪白是假的,化妝畫上去的,你可千萬別暈了!
“真……真的?”大奎顫抖著聲音和潘子確認道。
見潘子肯定的對他點了點頭,大奎狠狠松了一口氣,跌坐回地上,抱怨道:“就不能把那副妝容換下來嗎?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嗎?”
聞言,張朝霞翻了翻白眼,回懟道:“呵呵,我樂意,你管我!”
這時,一旁的吳邪也小心翼翼的對著張朝霞建議道:“那個,張朝霞,你要不還是先把妝卸了吧?怪瘆人的!
見自己找到護身符都這么說了,張朝霞思考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那好吧,我去拿東西卸妝!闭f著指了指她之前待的那間耳室,表示她的背包在里面。
同時指了指王胖子留在耳室里的東西,支開幾人去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自己好方便從空間里偷渡一個背包出來做掩護。
吳三省本來見張朝霞一個人往耳室的角落里走了,就想要跟上去的,卻被吳邪以女孩子換洗,男孩子要自覺回避,特別是老男人為由,給拉到王胖子之前待的地方,查看他留下來的東西去了。
也是從王胖子留下的一堆東西里,吳邪知道了王胖子是摸金校尉,并找到了一張這座古墓的草圖,知道了外面的七副棺材叫七星疑棺。
而吳三省三人則趁著吳邪研究入迷的時候,深深看了一眼張朝霞的位置,然后帶著潘子兩人進入了另一個耳室,溜了。
于是等張朝霞卸完妝,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吳邪一個人在墓室里,大喊大叫的深情呼喚著他親愛的三叔。
“吳邪,你叫魂呢?這么大聲!
“朝霞,我三叔他們都不見了,我……我有點……”怕。
最后一個字,在吳邪看清楚張朝霞的臉后,被驚呆了的他吞回了嗓子里。
下一刻,吳邪發(fā)出靈魂的質(zhì)問:“窩草,悶油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而且才分開一會兒,你的頭發(fā)怎么就長這么長了?還矮了那么多!
說著,還上前比劃了一下張朝霞的身高,示意自己說的沒錯。
同時,只注意聽到吳邪叫自己悶油瓶的張朝霞,嘴比腦子快的,雙手叉腰回懟道:“吳邪,你叫誰悶油瓶呢?老娘哪里悶了?”
而此時聽到那張酷似張起靈的臉上的嘴巴里,發(fā)出女聲來的吳邪,并沒有像剛才那樣,繼續(xù)傻乎乎的問張朝霞說話的聲音為什么會是女聲,而是愣在了原地,一下子不知該做什么反應才好。
同時,腦子終于反應過來吳邪話里意思的張朝霞,也同樣安靜了下來。
兩人震驚的看向?qū)Ψ,一副你剛說了什么的表情。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此時的兩人氣氛霎時間尷尬的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后,試圖緩和氣氛的兩人,剛異口同聲說了一個你字,就聽到七星疑棺那邊的棺材發(fā)出了咔噠咔噠的聲響。
順理成章的,兩人一起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隨后吳邪又拉著張朝霞后退了幾步,看向了王胖子點燃的蠟燭。
望著被熄滅了的蠟燭,兩人冷汗直冒,心里高唱涼涼。
然后再次轉(zhuǎn)頭看向棺材,瞬間兩人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只見那口被阿寧他們打開過的棺材里面的古尸,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然坐了起來,連帶著被它強搶民男,入洞房的老外,也被它帶了起來。
兩個菜鳥看著古尸對著他們看的那雙空蕩蕩的眼眶,嚇得緊握著對方顫抖的如同得了帕金森的手,像是能汲取到力量一般。
然后發(fā)現(xiàn)對方和自己一樣的無助時,兩只菜鳥瞬間抖得更厲害了。
同時,隨著張朝霞的恐懼加深,身上的麒麟血脈,不由自主的被激發(fā)了出來,然后在吳邪和張朝霞不知所措的目光下,那具古尸上演了一出孔雀東南飛。
只見它像是看到了什么天敵一般,嗖的一下,丟下了剛?cè)⒒丶业南眿D,一個人,不,一具尸跑了。
獨留下獨守空房的美嬌男,無助的躺在了地上,目光幽幽的看著它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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