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都把礦山看輕了,最后他們派了好幾波高手進(jìn)去,卻無一人逃出來,全部死在了里面。
而裘德考知道了陸建勛和陳皮的小動作,只是對著田中良子無所謂的笑笑,胸有成竹的道:“那里可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放心,他們會回來找我們的!
再一次進(jìn)礦山失敗的陸建勛,有些急躁了,他雖然暫時逼走了張啟山,但是他要是不能給上峰一個交代,那么他之前所做的就全部白費力氣了。
于是他準(zhǔn)備讓陳皮和霍三娘去說服二月紅,帶他們下礦山。
“我已經(jīng)被師傅逐出師門了,你找我去怕是適得其反。”陳皮直言不諱的告訴陸建勛自己勸不了二月紅這一事實。
陸建勛一看陳皮的神態(tài),就知道他沒有說謊,無奈,他只好把希望放到霍三娘身上。
可惜二月紅雖然看中和霍三娘的情誼,但遠(yuǎn)比不上他心中的道義,最后霍三娘無功而返。
陸建勛在收到霍三娘傳來的消息后,再次邀陳皮和霍三娘相見,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說服二月紅的辦法,而沒有二月紅的幫助他們又下不去礦山。
最后被氣的不耐煩的陸建勛,口不擇言的說:“那個二月紅不是最寶貝他的夫人嗎?那個叫丫頭的是吧,我還就不信了,我把丫頭丟進(jìn)礦山里,看那二月紅還嘴不嘴硬了!
氣頭上的陸建勛沒發(fā)現(xiàn),他那話一出口,陳皮和霍三娘齊齊變了臉色。
前者是因為陸建勛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師娘身上,后者是因為二月紅的確會為了丫頭以身犯險,但不會如陸建勛所想那般和他合作,她雖然得不到他的愛,但還是希望他能活到好好的。
于是霍三娘在發(fā)現(xiàn)陳皮要對陸建勛動手時,在陸建勛發(fā)現(xiàn)前,及時制止了他,并給了他一個眼神安撫他。
就這樣兩個救人目的不一樣的人,背著陸建勛達(dá)成了合作。
“陸長官,先不著急,我還想再試一次,我就不信憑我們霍家和紅家這么多年的交情,會說服不了他!
“還有,這次我打算帶陳皮一起去,到時候就算我勸不了二月紅,沒準(zhǔn)陳皮可以,你不妨讓他試試!
聞言,陸建勛有些遲疑道:“我相信你要是以霍、紅兩家的交情,也許能說動二月紅,可是連兩家的交情都說服不了他了,這陳皮……”
“畢竟陳皮之前也說了,他現(xiàn)在并不受二月紅待見,不止被他師傅逐出了師門,還放話不許他再踏入紅府一步,這……”
“唉,話可不能這么說,這二月紅可沒廢了陳皮的功夫,說明二月紅還是認(rèn)可陳皮這個徒弟的!
“再說了他們畢竟師徒多年,有些話聽聽也就算了,不能當(dāng)真的。”霍三娘故作高深的嬌笑道,并且對陳皮使了一個眼色。
陳皮見狀有些笨拙的配合道:“我?guī)煾档拇_沒廢了我的功夫,而且也沒有當(dāng)眾逐我出師門,也沒收回給我的盤口,按九門規(guī)矩來說,我還是他的徒弟!
陳皮的話雖然有些別扭,但正因為陳皮不會花言巧語,所以陸建勛自大的覺得陳皮在他的掌控之中,是可信的,于是他答應(yīng)讓陳皮和霍三娘再勸二月紅一次。
“哼,只此一次,要是那二月紅再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動他夫人了。”
說罷,拿起桌子上的軍帽,氣沖沖的往外走去,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番言論,徹底讓他的盟友放棄了他。
陳皮和霍三娘等陸建勛走了,先是你來我往的嘲諷了對方對喜歡的人求而不得,還上趕著當(dāng)舔狗。
說了好一會兒,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才開始商量如何救出二月紅和丫頭,并將兩人送出長沙。
兩人也沒商量太久,因為他們都不信任對方,所以大概說了一下計劃后,兩人便直奔大牢而去。
兩人知道陸建勛肯定會在大牢里安排了人,所以他們并沒有把計劃明著說出來。
“師傅,師娘很想你,陸建勛說了,只要你答應(yīng)幫他下礦山取寶,他就放了你和師娘。”
陳皮特意著重說了陸建勛、放和師娘幾個字,二月紅何等聰明,一下子就知道了陸建勛的打算,同時也明白陳皮他們過來勸他的原因。
知道他們這是計劃著救他和丫頭,但是他不能很快就答應(yīng)幫陸建勛,否則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哼,我二月紅絕不與小人為伍,還有,陳皮你已經(jīng)被我逐出師門了,以后別叫我?guī)煾怠!?br>
霍三娘一看二月紅的神態(tài),就知道他這是故意的,是怕他離開后連累到他們,所以見陳皮有些著急了,便故意插科打諢。
說著霍家和紅家的淵源,說著陳皮和他的師徒情誼,兩人勸了三四個小時,二月紅才故作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陸建勛聽了手底下的人過來匯報二月紅被說服的過程后,果然沒有起疑,反而覺得霍三娘和陳皮兩人在二月紅心里果然還有份量。
第二天一早,陸建勛押著二月紅和霍三娘等人前往郊外的礦山,陳皮在半路假借和二月紅不對付,負(fù)氣離開,暗地里卻是去和先他們一步帶著丫頭到礦山的手下匯合。
由于陳皮為人沖動易怒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所以他此番借機(jī)離開,絲毫沒有引起陸建勛的警覺。
他按照原定計劃,和霍三娘等霍家人和幾個陳皮的手下,在二月紅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幾十年前他舅姥爺下墓的礦洞。
下墓后,一行人在礦道里風(fēng)平浪靜的走了十幾分鐘,就因為太過于平靜了,一點也不像他們之前派人下墓時遇到的那么危險,慢慢的也就引起了陸建勛的懷疑。
陸建勛有心想要試探一番,于是裝作不經(jīng)意間的問道:“二爺,你確定就是這條路嗎?”
二月紅早就知道,以陸建勛多疑的性格,在下墓的過程中,必定有一番試探,所以對他此時的問話也沒有意外。
只是一副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樣子,無所謂的說:“都已經(jīng)到這了,我還有必要騙你嗎?”
同時,因為之前下墓時受了不小的傷,接著又被陸建勛強(qiáng)行抓走了,根本沒有及時得到治療,忍不住咳了好幾聲后,隨后擺出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陸建勛對此很是惱火,但他同樣知道此番下斗他們都要仰仗二月紅這個高手,所以即使再生氣,他也不能現(xiàn)在就和他撕破臉。
最后只能出言警告道:“我告訴你,你想;ㄕ星,最好想想還在你府里等你回家的夫人。”
警告完二月紅后,還不放心的陸建勛吩咐手下盯緊了二月紅,然后自己帶著副官往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