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來到了張百忍的面前。
看著嬉皮笑臉的張百忍,陳長生說道:“當初我鉆研此道的時候,你們幾乎人人反對!
“可是到頭來,你們卻自己研究了起來。”
“而且看情況,你似乎研究的比我早!
“呵呵呵!”
聽到陳長生語氣中的不滿,張百忍笑呵呵的說道。
“誰叫我們沒你這么大的魄力呢?”
“這天下就沒有你陳長生不敢干的事!”
“窮奇墓當中的那個東西一旦出問題,造成的災(zāi)難將會是毀滅性的!
“所以這種事情,還是你來做比較好!
“滾吧!”陳長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一群王八蛋!
聞言,張百忍身上的色彩逐漸消失,最后又變成了人形雷霆。
“轟!”
徐虎一拳將人形雷霆打退,開口道。
“公子,剛剛是什么情況?”
面對徐虎的詢問,陳長生將昊天境當中的兩道虛影拉了過來,說道。
“一點小手段而已!
“雷海當中的人形雷霆,都是天道記錄下來的強者虛影!
“其中天命者被記錄的最詳細,因為天命來自于天道!
“張百忍身為天命者,只要不干預(yù)雷劫的進行,稍微影響一下自己的虛影,不是什么難事!
聽到這個回答,化鳳小心翼翼的說道:“先生,我們想問的事情不是這個!
“你們剛剛談?wù)摰慕墒鞘裁矗俊?br>
“死而復(fù)生!”
陳長生平靜的說出了一個詞語。
“死亡是所有生靈都逃不掉的歸宿,無限的延長壽命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有的強者,把目標放在了死而復(fù)生這個目標上!
“永仙的血脈長生,便是一種另類的復(fù)活和長生!
“那你和師父研究的又是什么?”
此話一出,陳長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只見陳長生緩緩抬頭看向化鳳,一字一句道:“我們所研究的,是完整的,沒有副作用的死而復(fù)生!
“如果我們所研究的東西成功了,就算故人徹底灰飛煙滅,那我們也可以依照記憶讓他重生!
“咕嚕!”
聽到這話,化鳳和徐虎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因為他們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么樣的逆天手段。
“那你們研究成功了嗎?”
“沒有!
“生靈擁有靈性,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東西,而且每一個生靈擁有的‘靈性’都是獨一無二的!
“我就算能創(chuàng)造‘靈性’,也無法創(chuàng)造出曾經(jīng)那些獨一無二的‘靈性’。”
“但張百忍在這一道的研究上頗具慧根,雖然沒有做到創(chuàng)造的地步,但他也能復(fù)制個九成左右。”
說著,陳長生掐出一道法訣,將昊天境中的兩道虛影打入了傀儡當中。
緊接著,陳長生又將從異象中的兩道虛影,按照同樣的方法打了進去。
做完一切,兩具人形傀儡低頭閉上了眼睛。
一個呼吸之后,兩具傀儡再次睜開了眼睛。
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其中一具傀儡無奈笑道:“先生,你這又是何苦呢?”
望著面前那活靈活現(xiàn)的傀儡,陳長生抿了抿嘴說道。
“無聊了,找點事情做!
“情況你們都知道了,這兩個娃娃都是好孩子,不能讓他們折在這里!
“擋住敵人,不要讓其他人干擾他們渡雷海。”
說完,“陳長生”走進了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傀儡當中,然后沖向了神妖兩族的高手。
“你叫什么名字?”
一具傀儡看向了徐虎。
見狀,徐虎當即拱手道:“晚輩徐虎,家父徐茂,來自天下第一春!
“徐茂?”
傀儡抬頭想了想,說道:“沒聽說過,你祖父是誰?”
“家祖姓徐名山!”
“原來是徐山那個小家伙,我記得他當年還是百夫長!
“怪不得的你身上有故人的氣息。”
說著,詢問徐虎的傀儡看向另一具傀儡說道:“左皇,你死的比我晚,天下第一春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公孫懷玉為了捉弄先生成立的門派,我的墳應(yīng)該葬在哪里。”
“呵呵呵!”
“看樣子,這個娃娃應(yīng)該你來教了!
聞言,左皇看向徐虎說道:“跟我來吧,我看你身上似乎有天罡鍛體訣的氣息!
“你的天賦比我強,你打下的基礎(chǔ)也比我更牢固。”
“我沒有太多的東西能教你,從今以后你就是天罡鍛體訣的真正傳人!
說完,左皇直接沖向了雷海中的敵人。
看著左皇的背影,徐虎已經(jīng)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天下第一春供奉的靈位當中,最上面的一個,正是左皇之位。
玄武國左星河,稱號左皇,荒天帝麾下三大戰(zhàn)將之一。
等到徐虎兩人走后,化鳳看向自己面前的“男子”,說道:“荒天帝麾下有三大戰(zhàn)將!
“分別是,銀月狼皇,不敗道人,以及左皇!
“前輩想必就是傳聞當中的不敗道人吧。”
聽到這話,不敗道人宋遠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
“那前輩你們現(xiàn)在是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了!
聞言,宋遠山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說道:“沒有死,也沒有活,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們只是游離在世間的一段記憶罷了!
“張百忍不知何時用手段將我們的大道拓印了下來,從而擁有了一絲靈性。”
“陳長生自葬‘本我’,在異象當中保留了曾經(jīng)的記憶。”
“記憶和靈性組合,自然就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靈魂。”
“這個靈魂再借助陳長生特制的傀儡,我們就能短暫的復(fù)活!
此話一出,化鳳眼中亮起了一道光芒。
“前輩,你們這種情況,和復(fù)活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看著化鳳激動的神情,宋遠山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丫頭,凡事不可強求,關(guān)于你哥哥的事,陳長生已經(jīng)把這段記憶傳給我們了!
“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我們來勸你。”
“為什么?”
化鳳臉上寫滿了不解。
“哥哥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只想讓他活過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