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就搗亂,我們還能怕他不成?”
“如果連他都懼怕,那我們還不如干脆走出去得了!
面對陳長生的問題,荒古禁地中頓時爭吵了起來。
這時,荒古禁地深處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說道:“這個事情無需爭吵!”
話音落,周圍的爭論聲瞬間停止。
而那聲音也繼續(xù)說道:“不管他是布局也好,培養(yǎng)下一代也罷,我荒古禁地終將無懼。”
“那批人即將回歸了,如果不能完成力量的積累,在座的諸位恐怕都難逃一劫。”
“另外長生路漫漫,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送葬人就在此停下!
得到這個回答,荒古禁地沉默了片刻,隨后一道聲音問道。
“那閣下當認為如何?”
“很簡單,他既然想舉辦天驕大會,我們參加就是了!
“雖說當年荒天帝的無敵之姿,確實值得我們暫避鋒芒!
“但其中最根本的原因,終究是為了鏟除守舊派和外面的四梵三界!
“如今大敵已除,荒天帝等人又下落不明,我等自然就沒有必要再三退讓了!
“而且他屠戮紀元搜刮了這么多好東西,我們也是時候想辦法填補一下寶庫了!
聽完這個想法,眾人沉默了片刻,隨后齊聲說道:“善!”
“既然諸位道友已然同意,不知誰愿意出世走上一趟。”
“我來吧!”
一具堆放在壽血石當中棺材被緩緩?fù)崎_。
“終究是故人,這一世就讓我來會會他吧。”
“可以!”
“此次出世,荒古許勝不許敗,凡有所求不無應(yīng)允!”
“遵命!”
......
山河書院。
“啟稟亞圣,帝師廣邀天下群雄參加黃金盛會,我山河書院是否參加?”
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在竹樓前拱手行禮。
沒過一會,竹樓的門緩緩打開。
“如今風雨飄搖,亂世在即,我山河書院自有拯救天下蒼生的重任!
“這一次的黃金盛世,就有勞子玉你親自走一趟了!
“謹遵亞圣法旨!”
說完,中年儒生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敢問亞圣,如果山河書院和帝師相遇,我等該如何自處?”
聞言,蘇右看著面前的顏子玉淡淡說道。
“我輩讀書之人,自當明心見性!”
“如何去對待帝師,只取決于你自己的態(tài)度。”
“至于各方勢力如何對待帝師,那是另一回事!
得到這個回答,顏子玉先是一愣,隨后拱手道:“學生明白!”
說完,顏子玉轉(zhuǎn)身離去。
等到顏子玉走后,蘇右看向天邊說道:“先生,你終究還是回來了。”
“專程開啟這黃金盛世,你是想用行動向我們證明,我們的路是錯的嗎?”
“又或者說,你想讓我們體會一下您的難處?”
話音落,蘇右長嘆一聲,再次回到了竹樓之中。
......
天庭。
“啟稟玉帝,帝師剛剛發(fā)出了黃金盛會的邀請!”
傳令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聞言,高坐在金龍寶座的男子輕輕敲擊著扶手說道:“傳說中的送葬人終于現(xiàn)身了!
“我是真沒想到,他剛一現(xiàn)身就搞出這么大的動作!
“既然帝師都發(fā)出邀請了,那我天庭自然是要給上三分薄面的!
“正好也讓天下人看看我天庭的威嚴!”
聽到這話,傳令兵猶豫道:“陛下,與帝師同行的,還有一人!
“誰?”
“張百忍!”
此話一出,高坐在金龍寶座上的男子停止了手上的敲擊動作。
“那個人,承認他自己是張百忍了?”
“是的,根據(jù)長生天帝那邊傳來的消息,帝師身邊的人親口承認他是張百忍!
得到這個回答,身穿龍袍的男子淡淡笑道。
“有趣,當真是有趣,這樣的前輩都現(xiàn)身了!
“我這個晚輩恐怕是要拜訪一下了!
“對了,這個事情通知一下恒天,你就告訴他,傳說中的帝師出現(xiàn)了!
“遵命!”
傳令兵齊聲離開,身穿龍袍的男子咂嘴道:“這個命令一出,各方勢力恐怕都會有動作!
“看樣子,我得給這個小家伙找一個有分量的護道人!
“實力合格但輩分不夠的話,恐怕壓不住那些家伙!
“有了,這位前輩應(yīng)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說著,男子離開金龍寶座,轉(zhuǎn)身向天庭深處走去。
......
神魔陵園。
君臨幾人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落下帷幕。
陳筱和許千逐戰(zhàn)成平手,君臨憑借重瞳的優(yōu)勢僥幸勝了半招。
“見過兩位前輩!”
許千逐和阮宿仙一同拱手行禮。
見狀,陳長生淡淡說道:“禮數(shù)這些東西就不要搞這么多了!
“你們二人小小年紀能有這份成就,確實難得!”
聞言,一旁君臨笑呵呵的說道:“爺爺,我沒給你丟臉吧?”
“表現(xiàn)一般般,勉強合格!”
君臨和陳長生的對話,讓許千逐兩人愣了一下。
殷君臨作為大商皇朝的太子,他的家世來歷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按照輩分來算,他的爺爺應(yīng)該是當年的妖帝天玄。
可是妖帝早已隕落,眼前這個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曾經(jīng)的妖帝。
既然不是妖帝,那以他大商皇朝太子的身份,縱使遇到強者,也不至于這么低三下四的叫人家“爺爺”。
許千逐,阮宿仙:。!
無數(shù)信息在兩人腦海中閃過,他們瞬間便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信息。
君臨的親爺爺妖帝確實已經(jīng)隕落,但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干爺爺。
這個人,便是五萬年前造成發(fā)動紀元屠殺的送葬人。
“撲通!”
阮宿仙十分突兀的跪在了地上。
看著阮宿仙的行為,君臨撇嘴道:“阮兄,你怎么跪下了?”
“沒什么,剛剛和你交手的時候,傷到腿部的經(jīng)脈了!
“那你趕快起來吧,這地上多涼呀!”
“不了,我還是多跪一會比較好,這樣有助于傷勢恢復(fù)!
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阮宿仙,陳長生淡淡一笑,然后看向了一旁的許千逐。
“他都跪了,你不跪嗎?”
陳長生的語氣很溫柔,但許千逐的壓力卻是巨大的。
“山河書院的弟子,只跪天地君親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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