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欺天宗在這里就有個小道觀,這會兒也算得上自己的地方了?薛牧心念一動就收不住,拉著羅千雪就往道觀跑。
今天這曠工是曠得徹底了。
羅千雪紅著臉蛋揪著袍擺跟著他跑向道觀,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贊。太聰明了,果然這么穿公子就是喜歡,這么看來要發(fā)揮演藝優(yōu)勢,以后多換幾種特殊的……嗯,下次尼姑緇衣怎么樣?有頭發(fā)?帶發(fā)修行的小尼姑嘛……
“道尊在上……”前面?zhèn)鱽戆l(fā)抖的聲音,驚醒了自嗨中的羅千雪。抬頭一看,玉麟站在道觀前,臉都青了,右手指著她,顫巍巍的:“薛、薛兄,你這……”
羅千雪都快哭了,道姑COS撞上正主兒了,還好玉麟的道侶沒有跟來,不然地上有縫都不夠她鉆啊。
“?哈哈哈……”薛牧老臉也有點發(fā)熱,干咳道:“藝術(shù)需要,咳咳,千雪這是為下次能更加代入地表演歌曲,體驗一下道姑裝扮……”
“所以來道觀也是體驗生活嗎?”
“這都被你知道了,智力見漲啊……”
玉麟鄙視道:“明人不說暗話,你那制服誘惑的提案全天下都知道,咱們還一起喝過這種花酒!
不說還好,說了薛牧腰桿更挺了:“你都可以讓青樓姑娘換你的玄天道袍摟來抱去的,我讓自家身邊人換一身怎么了?”
“那是我叫姑娘換的嗎?”玉麟氣得吐血:“那是你逼的!慕劍璃為虎作倀!”
“我不管,反正假道姑你摟也摟過摸也摸過,道長摸得假道姑,我薛牧摸不得?”
玉麟哭笑不得:“你怎樣都有歪理!寫那首道姑歌,該不會就是為了你的樂趣做準(zhǔn)備?”
“當(dāng)然不是!毖δ琳x凜然:“我寫那歌只是想讓你們了解一下,你們純陽……哦,你們玄天道士多渣男!
“我們要是渣男,你怎么不去抹脖子?”玉麟“呸”了一口:“這話即使全天下都說得,你也說不得!
“哼。”薛牧語塞,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你正道比賽,你不在賽場上蹲著,給自家隊伍鼓勁兒,跑外面道觀來干嘛?”
“已經(jīng)輸了。”玉麟面無表情道:“包括之前那場,正道隊已經(jīng)連著兩場輸給名不經(jīng)傳的小隊伍了,今天這場甚至我都報不出對方出身的宗門叫什么鬼,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看得憋氣,出來散心!
薛牧樂了:“就該讓你們知道,正道八宗也不是那么牛逼哄哄!
“你這團體賽,倒是讓我們有所思考。在大部分時候,發(fā)揮各自的特長,互補協(xié)作,齊心合力,要比個人武勇更有用!庇聍胝J(rèn)真了幾分,說道:“薛牧,你整合了魔門六道,不僅是賬面實力變得強盛無匹,更重要的是你有各種方向的人才可以配合使用,只要讓你磨合完畢,天下沒有任何宗門是你的敵手。你可知此舉有可能促進正道聯(lián)盟,與你相抗?”
“我又不對付正道,和我抗什么鬼,老子啟發(fā)你們合作之利,倒先拿來對付我?凈天教杵在那兒呢,你們沒瞎吧?”
“凈天教此后自然是我們的首要大敵,這是不需要說的。說是防你也不過未雨綢繆,又不是真對你有敵意。實話說,真要聯(lián)盟也聯(lián)不了幾個人,說和你為敵,慕劍璃莫雪心不當(dāng)場翻桌子就不錯了,聯(lián)個屁。”玉麟嘆道:“只能寄望于你赤心不變,不會一朝有權(quán)就胡作非為吧!
“你這是隱含勸誡?”
“倒也不是!庇聍胫噶酥干砗蟮牡烙^:“聽人說這家道觀以前是欺天宗的妖人暗扮,那什么行事也不用說了。如今貧道特意前來一看,里面的道士雖然也不是真求道者,但已有約束,貧道觀察了半個時辰,起碼沒見到騙人香火之事。據(jù)說是你已經(jīng)下了新規(guī),蒼冥執(zhí)行嚴(yán)厲,至少欺天一宗行事風(fēng)格是要大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