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公子……忽、忽悠人……”
薛牧哭笑不得,心里居然有了點忽悠智障少女的負罪感……但這真的不是忽悠。
羅千雪也意識到不是忽悠了……那股氣息精純浩瀚,彷如星河倒灌,無數(sh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悟涌進靈魂,與此同時,她因為潛心歌舞和江湖巡回而落下的修行,也被慢慢滋補,有所提升……
“怪不得秦無夜纏著公子不放……”
“那繼續(xù)不?”
“不、不要了啦!”羅千雪慌亂掙扎:“會死的!”
薛牧失笑搖頭,慢慢退了出去。
羅千雪無力地躺在那里,癡癡地看了他一陣,又有些羞澀地遞過一條絲巾,別過頭不去看他。
薛牧有點尷尬,自己收藏血梅的不可告人樂趣,真瞞不過自家親衛(wèi)出身的妹子。
見薛牧明顯未能盡興,羅千雪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公子如果……如果不盡興,可以喊夢嵐和青青姐來的!
薛牧正有點猶豫,就見黑暗中夢嵐推門閃身而入,隨著慢慢走近,身上的絲裙自然滑落。
羅千雪有點悲憤地看著她,自己說那話只是客氣話!這臭夢嵐還真不知羞,真過來了!
夢嵐微微一笑:“公子是在服侍你。而我是來服侍公子的!
羅千雪怔了怔,就見到夢嵐跪伏下去俯身侍奉,絲毫不避忌自己在旁邊看著。羅千雪抿著嘴唇看了一陣子,咕噥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會……”
她猶豫片刻,勉力支撐起來,也伏在夢嵐身邊,開始學習。
薛牧低頭看著這副場面,這一個琴,一個歌,這不就是琴歌堂了嘛……
這一夜胭脂坊總管臥室里,琴歌相和,樂聲飄揚,譜寫了第二張專輯的優(yōu)美樂章。
……
“公子壞死了,這叫什么琴歌相和!”
次日一早,不小心漏了嘴的薛牧在兩女羞憤的追殺中抱頭蹲防,妹子們撲了上去,又很快滾在一起嘻嘻哈哈。
卓青青打了水推門而入,搖頭嘆氣:“起來啦,荒淫無道!
“呃……”薛牧從玉臂鎖喉中鉆出腦袋:“你去和夤夜研究陣法?什么結(jié)果?”
卓青青道:“大陣長期覆蓋靈州并不妥當,沒誰家宗門是這樣濫用鎮(zhèn)世鼎的。平時應該收陣,指定重心防護即可。我們正在設法把防護重心定在城主府與胭脂坊一帶。鼎畢竟是死物,怎么操作還是需要自己來!
“能辦到么?”
“夤夜已經(jīng)找到門道了!弊壳嗲嗨菩Ψ切Φ溃骸拔乙矡o所事事,可以陪你荒唐。你的三人行要添人么?”
“咳咳……”薛牧老臉微紅,起身洗漱:“今天做歌曲策劃,之后去琴歌堂看看那邊的情況。”
卓青青斜睨著床上薄被遮掩的兩個妹子:“不是說這就是琴歌堂?”
羅千雪紅著臉嗔道:“青青姐!”
卓青青失笑,又道:“對了,曉瑞回來了,她說鷺州那邊記者運作早已穩(wěn)定,她不想長期呆在那兒!
薛牧搓著臉:“回來得正好,靈州日報也該學京師,搞一些特殊的模塊,這該有個得力的人負責,我看曉瑞很不錯。”
羅千雪道:“很久沒見曉瑞了誒,聽說她在鷺州名聲大噪,現(xiàn)在有個名頭,叫天下第一記!
“她本來就是最早的專職記者,注定名垂青史。”薛牧笑道:“就像你們一樣,最早的琴仙,最早的歌星……我還會有更多的最早,等著大家來拿!
“撥弦輕訴衷腸,回眸劍影刀光,一朝紅杏泄春光,顰笑皆動蕩……”
“竹間檐下輕唱,杯間幾番思量,今朝紅衣戰(zhàn)四方,夜醉又何妨?蛇影刀多狷狂,或南行或北望,三更響,獨我月下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