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還是薛牧了解薛清秋,虛實鼎邊上,本來應該很嚴肅地參鼎閉關的場面,卻是一地凌亂的包裝皮,薛清秋滿嘴碎末,毫無形象地揪著徒弟的衣領:“還有呢?拿出來!”
岳小嬋快要哭了:“真的沒有了師父,你都吃了三天了……說好的參鼎呢?”
“你出門從來不會想給師父買吃的,這肯定都是我男人買的,要吃完這份愛心才能安心閉關!”
“雖然是他買的沒錯啦,可你自己貪吃就直說啊,哪有要吃完這份愛心的說法……他一回來連人都快被你吃了,聽說都吃睡著了還不夠嗎……可別把他玩壞了,我以后還要用的……”
薛清秋:“……”
岳小嬋小心地后退半步。
然后就被掀翻揍了一頓。
“本座就不應該默許你們這對狗男女,聽著怎么這么惱火呢!”
岳小嬋被揍得慘叫掙扎:“你默許的人還多著吶!”
“我默許誰了?”
“故意叫夏侯荻自己上絕色譜,不是師父看出薛牧對這個特別感興趣嗎?這真是他要誰你都會綁給他的節(jié)奏?”
“唔……其實是那時候不想讓他碰你,所以想從其他人補償給他……鬼知道現在你這么不自愛?”
岳小嬋很想提醒師父自己才是先來的,又懾于淫威不敢說,抽抽巴巴的很是可憐。
薛清秋摸著下巴道:“我也沒想到現在絕色譜變得這么復雜,夏侯荻也就算了,莫雪心他怎么辦啊?要不本座看看,等復原后真找個機會去綁來給他算了。”
岳小嬋小心道:“那……師伯呢?我倒是覺得如果師伯能跟他,倒是挺好的,師伯是可憐人,姬青原那老狗不配!
“……”薛清秋直愣愣地盯著岳小嬋看了半晌,不說話。
“師父?一直看我干嘛?”
“哦,哦……沒什么!毖η迩镛D移話題般喃喃自語:“還好,還好夤夜是長不大的……”
那邊薛牧毫無逛街天賦,卓青青夤夜也沒有。結果所謂的逛街還是逛到了縱橫道的奇珍閣。
見薛牧來訪,林東生倒是脫離了早前見誰都熱情的商人模樣,顯示出來的熱情是真真切切的:“哈哈!盟主剛回來沒幾日,居然就攜妻女來我奇珍閣,真是自家人吶!”
妻女……卓青青夤夜互相看了看,忽然覺得沒毛病,最早就是她們南下時開始裝他妻女的,搞到現在一個真被推了,另一個喊爸爸喊得如同專屬……
林東生這么說,也是凸顯了他們現在對薛牧事無巨細都了解得非常清楚,包括這對偽裝的“妻女”。
薛牧笑道:“薛某在靈州城少交際,想要了解一下城中風向都不知何往,想想還是來叨擾一下林掌柜!
林東生哈哈笑道:“這就來對地方了,我奇珍閣在雅致上,也是城中風向標的。盟主請!
薛牧也不管他是不是吹牛,笑著跟他到了貴賓室。
結果發(fā)現林東生也沒有吹牛。
曾經也來過好幾次奇珍閣的貴賓室,無非就是裝潢高貴,也有些字畫什么的襯一下。結果這回坐進來,立刻有幾個琴女盈盈而入,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禮,開始撫琴吹曲。輕緩的樂曲柔和飄蕩,而林東生熱茶沖沏,清香撲鼻,場面上真有一種熏人欲醉的雅。
薛牧好奇地看了看琴女們:“合歡宗的?”
“是!绷謻|生笑笑:“理論上只襯情調,但有時也有些客人滿腦子下半身,不敢請貴宗之人以免出事。倒是合歡宗正合其意,守規(guī)矩的一切好說,不規(guī)矩的被采了也別怨我們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