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如果他偷偷學(xué)了什么靈魂控制的秘術(shù)，秦?zé)o夜在被轟得靈魂渙散的時候也是要被控制無疑。
可雙方從來都沒想過對方會害自己。
薛牧默默穿好衣服，取了包廂內(nèi)供給客人抹嘴的濕巾，默默幫秦?zé)o夜擦拭。
秦?zé)o夜慢慢的好像意識到這是在干什么，美目終于恢復(fù)了些精神，很是復(fù)雜地看著他的動作。
擦拭一陣，薛牧又抱她下來，安靜地幫她披好衣服，擁在懷里，始終沒說什么。
秦?zé)o夜倒是說話了：“真那么不喜歡我跟別人啊？”
薛牧不答。
秦?zé)o夜又道：“被你弄得喊不敢，你知道這不作數(shù)�！�
薛牧面無表情道：“不管做不做數(shù)，反正聽得舒服�！�
秦?zé)o夜微微一笑：“可你這是第一次事后沒讓我?guī)湍闱鍧�，反而是你幫我清潔�！?br>
薛牧又不說話了。
“你對我好這么一點點，我居然挺開心的�！鼻�?zé)o夜幽幽一嘆：“誰也不想做個玩物對不對？”
薛牧終于道：“你能開心，我也挺開心的�！�
秦?zé)o夜失笑道：“想用甜言蜜語征服我？那或許還不如那種事上繼續(xù)征服我呢，畢竟極致盡歡乃是我道，真換了別人啊，怕是永遠也得不到和你那種歡愉。你再賣力幾次，說不定我會沉迷在你身上不可自拔？”
薛牧氣道：“小黃文少看點�！�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別人寫的小黃文？可惜沒你寫的好看�！鼻�?zé)o夜故意媚聲道：“但你不覺得，別人那么寫可能挺假，但對于我可能是真可行的哦�！�
薛牧笑笑：“對于你合歡門下弟子或許可行，可你絕不會……若要沉迷，你只會沉迷一件事。”
秦?zé)o夜好奇地眨著眼：“什么事？”
“合道�！�
秦?zé)o夜沉默。
薛牧笑道：“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說不定可以獨力征服整個合歡宗，讓你做個光桿圣女�！�
秦?zé)o夜嗔道：“去啊，合歡宗里半數(shù)男的，有本事你全迷了去�！�
“只要他們穿上女裝夠漂亮，我就敢知男而上！”
“噗……”秦?zé)o夜聽懂了，樂不可支：“薛牧，你今天怎么了，跟我事后相擁這么久，還會逗趣�！�
薛牧道：“我說了，你能開心，我也挺開心的。”
秦?zé)o夜看了他半晌，忽然道：“薛牧，就沖你今天的表現(xiàn)，即使舞團失敗，你我之約也不改。”
“看來你宗門內(nèi)部壓力很大�！�
“一群因循守舊固步自封的老玩意，說夢嵐只是特例不可復(fù)制，星月宗也做不到人人都是夢嵐，我合歡宗湊上臉去能得到什么？還有什么舞團聽了就低端，豈不就是舞女？”秦?zé)o夜笑笑：“我被他們說得都很是動搖，希望你能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
“一群做青樓的倒好意思嫌舞女低端……算了不說他們�！毖δ量纯刺焐骸鞍凑赵媱潱魅站褪歉栉枋籽��！�
秦?zé)o夜道：“你們眼下的狀況，要改期么？”
“不要，我本來就要讓世人覺得清秋無恙，改期豈不是心虛？何況此事與你息息相關(guān)，你也不會容許別人在這事上搗亂�！�
“嗯�！�
薛牧站起身來：“不早了，我得去見見林東生。”
“沂州那邊，朝廷不會折騰太久讓心意宗有緩過氣的機會，我看最后牽線碰頭約定合擊也就這幾天的事，不要忘記。”
“放心�！毖δ寥粲兴福骸斑@件事我本有放棄之意，可如今只會讓我的參與更加堅定�！�
這是有了新想法，讓薛清秋來都聽不明白，秦?zé)o夜自然更聽不出，只以為是因為對自己的承諾，笑容越發(fā)開心：“我陪你去找林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