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是我身邊最親信的親衛(wèi)統(tǒng)領,我的大管家。他居然敢把手往你這兒伸,焉知不是別有想法?”
“這……他沒這么大膽子吧?也許只是色心蒙蔽了理智?他那人就這德性!
“就算我是誅心之論吧,也許只是色心。即使如此,他這不知死活到處沾惹的德性早晚也得把宗門搞得烏煙瘴氣,我都控制自己不敢做的事,他倒來毀我苦心?”
卓青青頷首道:“這倒是的,公子打算怎么處理?”
“如你所言,不能用這事懲罰他,面上說不過去,容易寒了炎陽宗別人的心!毖δ脸烈髌,冷冷道:“我再試他一次,若是自作孽,也怪不得我了!
其實薛牧也知道自己對濮翔的猜疑有些過了,這個胖子按理并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和底氣,去勾搭他的親衛(wèi)統(tǒng)領達成什么不可告人的圖謀,沒那么嚴重。
他只是性格使然,精蟲上腦。卓青青風韻妖嬈太是勾人,正巧這些日子在一起做礦業(yè),接觸多了,就更是心癢難搔,便是香風偶爾掠過鼻尖,都能讓人神魂顛倒。
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她總是寂寞獨酌,濮翔也就覺得可以趁虛而入,并沒有考慮她的特殊身份導致的敏感問題。如果有考慮身份,那也是覺得地位加成之下更有快感,僅此而已。
某種角度上說,這個沒什么好氣的,自家女人有能讓別人神魂顛倒的魅力,說明了她的優(yōu)秀。正如藺無涯這種檔次的情敵,間接證明了薛清秋的蓋世風華。
但眼下的情況并不是表示大度理解的時候,星月宗好不容易重新崛起,勢頭漂亮得很。薛牧自己都死命控制那點精蟲,希望給宗門營造健康氛圍,偏冒了只不知輕重的猥瑣胖子亂伸手,這個不遏制一下,總有一天得把他的苦心毀于一旦。
只是這如何處理也是個學問,魔門之中濮翔這種人實屬正常,因為這事隨意處置確實容易讓炎陽宗離心,眼見的風烈陽都不好安撫,將來收攏其他宗門也會讓人卻步。
這也是一個宗門管理的預演,隨著茁壯擴大,尤其薛牧還暗有統(tǒng)一魔門的野望,那將來牛鬼蛇神只會越來越多,全靠鐵腕鎮(zhèn)壓是不妥當?shù)模@對于管理手腕是一個考驗。
細想起來,宗門如公司,超級宗門如集團公司,早晚是要面對這些的。
……
濮翔知道自己色心上頭,搞錯了獵艷目標,不知道薛牧會怎么對付自己。心驚肉跳地過了一晚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又覺得自己確實也沒壞了什么規(guī)矩,沒什么可怕的。次日一早便期期艾艾地跑去薛牧面前認錯:“薛總管,那個……”
薛牧擺擺手,很關(guān)心地表示:“昨晚我一時暴躁了,傷著了沒?”
“沒,沒……謝過總管大度,小弟再也不打總管身邊人的主意了……”
薛牧深深看了他一眼:“昨晚青青跟你說的那些話,實是金玉良言,你好好考慮一下!
“是是是,小弟一定謹記!
薛牧看出他心中不以為然,也不多說,反而問起正事道:“合歡宗花子媚與我商量,希望能放開部分記者資格給合歡宗的人,你怎么看?”
濮翔第一反應就是誰陪睡就給誰,但看著薛牧認真的神情,他這話不好吐露,只是賠笑道:“總管自有定奪,小弟能提供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