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毖η迩镄α诵,低聲道:“好男兒本也不該始終蝸居一地,是該行走天下開闊視野才對。是我矯情了,也許是太不習慣離別……實際上你離開一段時間,對我也有好處,我更能靜心修行,不至于總想粘著你!
“姐姐……”
“嗯?”
“我覺得吧,真不能怪別人看了你那畫像之后,個個都瘋了。你現(xiàn)在和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真的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反差太大。”
“是么?”薛清秋微微一笑:“那你趕緊滾蛋,你不在了,我還能做一個霸氣無雙的蓋世魔頭,又或者執(zhí)著問道的武道宗師,連我自己都更習慣這樣的自己!
薛牧慢慢從她額頭吻到了唇上,他知道薛清秋的言下之意是什么。
這種反差,只是因你一人而已,別人想見這樣的薛清秋,也只能去看畫了。
薛清秋摟著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回吻著,心中反復閃爍著“見到小嬋悠著點”這樣的言語,卻始終沒有說出來,最終化為這樣一句:“臨走之前,我要對你進行特訓,能提升幾分算幾分!
崇安二十三年五月初五,第一屆靈州論武圓滿落幕。距離天下論武還有一個月整,星月宗大總管薛牧離開靈州根據(jù)地,以六扇門金牌捕頭的名義,帶著八名親衛(wèi)和一只蘿莉,南下鷺州。
流丹河,以河水微紅而得名。河沙稱為流丹沙,赤紅無毒,看著特別,實際卻沒什么特殊用處,只能算是普通河沙,也是與薛牧的世界常規(guī)物事不同的其中一個體現(xiàn)。
流丹河頗寬,最窄的河段也約有七八里,搭不得橋,都是渡船而過。渡口形成了一個小鎮(zhèn),名為平安小鎮(zhèn),也是取的渡河平安之意。
傍晚時分,卻突如其來的大雨瓢潑,河翻浪涌,無法行船。渡客們過不得河,都在小鎮(zhèn)里尋了客棧歇下。
客棧酒肆,雨打燈籠,咯吱搖晃,內里人聲鼎沸,熙熙攘攘,酒客們大聲喧鬧,談論著近來江湖上的各種話題和趣事。
“都聽說了沒?靈州論武已決出勝負,猛虎門少門主辛格泰力奪魁首!”
“老消息了,這辛格泰也算是撿了好時機,據(jù)我所知好多強者沒參加,都瞄著天下論武去的!
“這是遮羞話,參加了靈州的,又不是不能參加鷺州的了,打不過人家就直說,非說什么自家門下強人沒出來,我了個呸。”
“風烈陽不就沒參加嗎?聽說他要去天下論武奪魁。”
“他不一樣,他是星月宗附屬,不合參與靈州這場,偏偏很適合參與天下論武,我看這期天下論武,只要八宗子弟不下場,風烈陽多半也是獨占鰲頭!
“他魔門怎么適合參與天下論武?不會被人斬了?”
“落伍了吧?星月宗現(xiàn)今是朝廷封爵,誰能指著她們的鼻子說魔門,就算心里知道,面上也不合說啊。”
“怎么搞得你們都很懂風烈陽似的?就靠《江湖新秀譜》那么一說,就真覺得他能奪魁了?”
“老兄,你真是落伍了!督滦阕V》昨日已經(jīng)出第二期了,內有往期補遺,風烈陽與岳小嬋火燒玄天、與慕劍璃力斬黑蛟,哪一樁不是大事?別人與之相比確實差了一點!
“第二期出了?是誰上榜?”
“玄天宗玉麟,七玄谷石磊,星月宗岳小嬋,猛虎門辛格泰。最后這個我看也是臨時增補,就因為奪了靈州之冠。否則與前兩個完全沒什么好比的,玉麟和石磊可都是潛龍十杰之列,早有大名,正好兩個似乎還是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