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o夜輕笑道:“人家救了你們一對鴛鴦,也不說個(gè)謝字,這樣兇巴巴的讓人家很難受呢……”
夏侯荻沒好氣道:“少跟本座在那兒人家人家的發(fā)浪!
“浪不住夏侯總捕,浪得住薛總管不就可以了么……”秦?zé)o夜媚聲道:“薛總管可是不要力量要奶子的,我輩中人嘛……”
薛牧瞇著眼睛問:“你一直跟著我們?”
“是呢,星月宗縱橫道六扇門齊出,還帶了一位鑄劍谷公子,浩浩蕩蕩的想不惹人注意都難呀……”秦?zé)o夜笑道:“人家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宣侯察覺,一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幸好如此沒被活埋……倒是一路見證了薛總管的智慧,讓人肅然起敬呢。”
“慚愧!毖δ恋溃骸皼]什么智慧可言,還是被人活埋了。不知謝長生是不是跑了?”
“是跑了,戰(zhàn)偶自毀之時(shí),他就退進(jìn)了門后通道里!
“可知他去了哪里?”
秦?zé)o夜美眸微動,笑吟吟道:“薛總管心中已有判斷了不是么?”
旁邊夏侯荻沉吟下去,薛牧之前就已經(jīng)判斷謝長生得到過心意宗的支持,如今看來,真的有幾分可能,至少那戰(zhàn)偶的數(shù)量,真不像是獨(dú)自一人能辦到的。
卻聽薛牧道:“猜測終究是猜測,若能得到確切答案自然是好的!
秦?zé)o夜眼波流轉(zhuǎn):“人家可不是薛總管安排放風(fēng)的屬下,為什么要回答這些問題?”
薛牧淡淡道:“薛某只怕一會就要被閣下剝皮抽筋,想做個(gè)明白鬼。”
“我為什么要把薛總管剝皮抽筋?”秦?zé)o夜奇道:“薛總管這等奇男子,人家籠絡(luò)都來不及呢……”
“哦?”薛牧不置可否:“如何籠絡(luò)?”
秦?zé)o夜伸了個(gè)懶腰:“星月宗能給你的,我們合歡宗也能給你。她們不能給你的,我們也能給你!
隨著這個(gè)懶腰,無限美好的玲瓏曲線展露無遺,那靡靡的語調(diào),嬌柔的形態(tài),撩撥著人心最深的渴望。話語雖然沒說能給什么,但這個(gè)動作卻似是揭開了一些意思,讓人不由自主地去惦念,是不是只要加入她一方,就能得到這些?
薛牧嘆了口氣,這遍地妖女的世界其實(shí)挺難捱的,也難怪有人潛心科研去了?释套?那可是有毒的啊……
原本應(yīng)該坐視這些宗門斗爭的夏侯荻,此刻卻不知怎的覺得滿心不舒服,脫口便道:“說得多神秘似的,不就女人么!你們合歡宗還能有什么出息?”
薛牧:“……”
秦?zé)o夜:“……”
“咳咳……”氣氛安靜了片刻,薛牧附耳道:“你安靜點(diǎn),我來說行不行?”
夏侯荻“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星月宗能給的,薛某知道你也能給!毖δ恋难凵袼翢o忌憚地在秦?zé)o夜的身軀上打量著,似笑非笑道:“但薛某不知,她們不能給而你能給的,又是什么?”
秦?zé)o夜若無其事地瞥了夏侯荻一眼,笑吟吟道:“比如她們無法幫你得到六扇門總捕,而我們可以。我們合歡宗確實(shí)就這點(diǎn)出息!
薛牧怔了一下,夏侯荻也怔了一下,兩人神色同時(shí)古怪起來。
秦?zé)o夜終于從溪水里站起身來,走到薛牧身邊,附耳低言:“我們甚至可以讓你先嘗到滋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哦……”
薛牧忍不住扭頭看了看夏侯荻。
“薛牧!不可動心!”夏侯荻見狀大急:“她已經(jīng)下了合歡媚術(shù),只要你動了念,此后必將逐步沉淪,成為她們的木偶!”
秦?zé)o夜一直笑吟吟的眼眸微微起了一絲寒意,說出的話卻如情人低語:“夏侯總捕這般說法可真是傷人心呢,無夜也只是看二位有情有義,有心促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