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前輩,無論什么情況,我覺得貴宗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緊將護(hù)山大陣修好!”
“嗯,許小友所言甚是!我這就安排玉璣子,讓他盡快把護(hù)山大陣建好!甭逡莩康。
“洛道友,你還要小心一人!”呂文秋道。
“請呂道友指點(diǎn)!”
“玄陰教的尹萬仇!”
洛逸晨聽了,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說什么。
呂文秋看了一眼許青童,然后又對洛逸晨說道:“洛道友,你這里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我們就不叨擾了,若有什么事,可以給我傳音!”
“也罷,那我就不留幾位了,再次感謝呂道友和許小友兄妹!”說罷,洛逸晨竟站起身,彎腰施了一禮。
許青童嚇了一跳,急忙閃到一旁:“洛前輩施不得,小子何德何能,敢受前輩大禮,您這是要折煞我啦!”
呂文秋沖洛逸晨一拱手,帶著許青童和小七,離開了安陽宗,回到了聚賢書院。
“青童,我看你氣血浮動,心緒不穩(wěn),可是受傷啦?”
許青童一躬身,說道:“師叔,適才追趕那冥修統(tǒng)領(lǐng),一不留神,被那廝偷襲了一把。不過不礙事,休養(yǎng)幾日即可!”
呂文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和昊天商量一下,留一部分人守護(hù)書院,其他的,分批進(jìn)入幽魂森林和浩宇山脈,搜尋冥修余孽!”
“師叔,冥修還有一名化神級別的老鬼呢!若是被我們的人撞上了,只怕無法對付!”
呂文秋道:“這個你放心,那化神級別的冥修,我會親自去搜尋,務(wù)必將冥修徹底鏟除,確保我聚賢書院的安全!”
“師叔,天機(jī)殿那邊,我們要不要關(guān)注一下?”
呂文秋搖了搖頭,說道:“不必理會!那天機(jī)子想憑借陣法,擋住冥修,然后把冥修逼到我們這里來。他想得挺好,但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冥修只要敢來,一定要狠狠地打,把它們打疼,讓其不敢覬覦我們!”
“打疼它們倒是不難!如果冥修發(fā)現(xiàn),我們比天機(jī)殿還難對付,會不會轉(zhuǎn)而再去安陽宗?若如此,安陽宗只怕不保,到時候,還要求助于我們!”許青童分析道。
呂文秋想了想,覺得許青童說得也有道理,她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這件事情,我再與洛逸晨商量一下。”
呂文秋走后,許青童找到了蘭馨蝶:“馨蝶,有沒有天機(jī)殿和玄陰教的消息?”
蘭馨蝶搖了搖頭,說道:“天機(jī)殿那邊的斥候,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玄陰教倒是能聯(lián)系上,卻沒有什么事情!”
許青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若是有什么情況,及時告訴我!”
蘭馨蝶走后,許青童正要趕往云水間,與掌教商量分配人手的事情,突然接到了呂文秋的傳音,便急匆匆去了天華山。
來到呂文秋的洞府,卻發(fā)現(xiàn)沈昊天也在。
“師叔,您老人家叫我,可有什么吩咐?”
“青童,剛才我與洛逸晨商量了一番,他有個想法,正好昊天也在,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呂文秋道。
“師叔,洛前輩有何打算?”
“他想從我們手里,買一些元戎弩!”呂文秋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青童一聽,立即反對,“元戎弩乃我聚賢書院的大殺器,是不可能賣給別人的!”
“呂前輩,安陽宗出什么價格?”
“一把元戎弩五十萬靈石,要二十把!”呂文秋道。
“哼,這個洛老頭,他是怎么想的?花一千萬靈石,買二十把元戎弩,然后守住宗門,他還真……,不對,師叔,他沒說元戎彈多少錢一枚?”
呂文秋微微一笑,說道:“元戎彈一百萬一枚,他要二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