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料到,竟然能把金丹巔峰轟成了渣渣,就連儲物袋、儲物戒之類,也沒有留下。
好在,那只竹筒管尚天沒來得及收回,僥幸留了下來,也算是對得起許青童,浪費一枚元戎彈了!
許青童伸手將竹筒攝入手中,打量了一下,便丟進了七星鐲。確定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落下,這才祭出絕塵舟,飛回了衛(wèi)城。
回到衛(wèi)城,許青童徑直來到城主府。
守門之人見他回來,卻沒見到自家城主大人,不禁心里一突,有種不妙的感覺。
“站…站住,沒有城主大…大人的允許,不能進…進去!”守衛(wèi)硬著頭皮,結(jié)結(jié)巴巴地攔住許青童。
“嗯!很好!我鄭重地告訴你,城主換人啦!如今的城主是我,許青童!勞煩你通知城主府所有人等,到后面校武場上,我有話說!”許青童道。
那名守衛(wèi)怔怔地看著許青童,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管尚天已經(jīng)上天了,不在這個世界啦,明白了嗎?”
守衛(wèi)聽了許青童的話,如夢初醒,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溜煙地跑進了城主府。
許青童跟在守衛(wèi)身后,邁步走了進去,直奔后院的校武場。
這里他已來過多次,倒也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須臾,便來到了校武場的點將臺上。
許青童徑直來到點將臺上的太師椅前,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兩眼一閉,如老僧入定,一動不動,卻把神識放出,掃過城主府的角角落落。
直到過了盞茶工夫,城主府內(nèi)的人,才聚集到了校武場上。
許青童的神識,再次在府內(nèi)掃視了一遍,確定所有人員都到了校武場,這才睜開了眼睛。
他輕咳一聲,說道:“諸位,管尚天與我切磋,立下了生死狀。他學(xué)藝不精,被我斬殺,F(xiàn)在,這衛(wèi)城城主,換成了我。誰有什么異議,不妨提出來!”
他把目光掃過眾人,每個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頓了一頓,他又說道:“我不會像管尚天那樣,清除異己,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留的,可以領(lǐng)取一千靈石,自謀生路!”
“管城主有何過錯?你竟將他殺了!”一名藍衣老者說道。
“哦?你是何人?怎知那管尚天沒有過錯?”許青童問道。
“我是城主府的總管,城主大人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也并非濫殺無辜之人!”
許青童冷冷一笑,說道:“并非濫殺無辜?白城主是怎么死的?之前的城主府內(nèi)的人呢?都去了哪里?”
藍衣老者一時語塞,竟是答不上來。
許青童又道:“這城中的店鋪,只要是生意好的,他都會插上一手。不順從于他,或巧取豪奪,或暗中作祟。以至于城中之人,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藍衣老者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我知你是那管尚天心腹之人,我也不難為你,你想走,可以領(lǐng)取一千靈石。若想替管尚天報仇,可以隨時來找我!”許青童道。
藍衣老者仍舊沒有說話,只是沖許青童一抱拳,轉(zhuǎn)身離開了校武場。
許青童并沒為難此人,任由他離開。但神識卻一直在盯著藍衣老者,直到此人離開了衛(wèi)城,他才把神識收了回來。
隨后,又有幾人離開了校武場。許青童按照承諾,每人給了十塊中品靈石,讓他們離去。
過了盞茶工夫,場上之人,再沒有離開的了,許青童這才說道:“既然你們想要留下,須得聽從調(diào)遣,無故違令者,首次訓(xùn)導(dǎo),再次重罰,三者斬!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