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貼于腦后,瑩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金光,健碩的肌肉,顯得孔武有力,渾身散發(fā)著濃郁的成熟男子氣息!
杜思雯一骨碌爬了起來,撲到男子懷中:“青童,你終于出來啦!”
許青童抱著懷中的妖軀,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師姐,讓你擔(dān)心啦!”
杜思雯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俏臉貼在許青童的胸膛上,竟是抽泣起來。
感受到胸前的柔軟,許青童一陣心猿意馬,低下頭來,嘴巴伸向了杜思雯。
杜思雯突然發(fā)覺,許青童下身有些異樣,一把推開了他,俏臉一紅罵道:“無恥下流!快把衣服穿上,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
許青童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在血池中化作了虛無。他做賊心虛地四下里望了望,喃喃說道:“這里也沒有人呀,怎么能說‘大庭廣眾’呢!師姐用詞太不嚴(yán)謹(jǐn)啦!”
“呸!你羞不羞?趕緊把衣服穿上!”
“咳咳!思雯,過來,替為夫更衣!”
“是!奴婢尊命!”杜思雯笑嘻嘻地來到許青童身邊,抬腳把他踹回了血池中!
待到許青童再次從血池爬出時,身上已經(jīng)穿了一件月白色長衫,坐在血池邊上,看著臉上紅霞未退的杜思雯,露出賤賤的壞笑。
“笑什么笑!還想挨揍?”
“師姐,其他人呢?都去哪兒了?”
杜思雯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在這血池中一呆就是一個月,其他人早就走了,去攻打畢羅宗啦!估計(jì)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拿下了畢羅宗。”
“哦?我在血池中呆了一個月?”
“嗯!你倒是逍遙啦,可知我這一個月是如何受過來的?”杜思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師姐,小弟在血池中,也是九死一生,幾次險(xiǎn)些丟了性命!”
杜思雯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許青童一遍,然后說道:“小師弟,你在血池中經(jīng)歷了什么,給我講講唄!”
許青童把在血池中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給杜思雯聽了。
杜思雯走到許青童身邊,輕輕地?fù)碜×怂骸扒嗤闶芸嗔!?br>
許青童攬住杜思雯的嬌軀,低聲說道:“那你還不安慰安慰為夫?”
杜思雯被他摟住,嚶嚀一聲,將頭抬起,雙眼慢慢閉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許青童一陣心神激蕩,慢慢低下頭來……
“咳咳!”
就在許青童的嘴巴將要貼上杜思雯的臉時,一聲咳嗽將二人驚醒!
杜思雯聽到咳嗽聲,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下子竄出老遠(yuǎn)。待她看清來人是大長老時,俏臉?biāo)查g像是熟透的果子,急忙躲到許青童的身后,背對著大長老,低頭不語。
反倒是許青童顯得十分淡定,他微微一笑,說道:“大長老來得好巧,我剛剛從血池中脫困,您老就來了!”
大長老看了二人一眼,揶揄道:“好巧嗎?我感覺我來得有些早了呢!”
“咳咳!呃,那個,大長老,你不是去追殺冷淵的元嬰去了嗎?怎么樣?抓到它了嗎?”
大長老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我追著他圍著青并二州,整整繞了一大圈,最后在千云山脈將他追上。那冷淵也是個狠人,最后自爆元嬰,差點(diǎn)兒將老夫也拖下水!”
聽說冷淵自爆了元嬰,許青童長舒一口氣說道:“滅了此獠,青并之地或許可以太平一陣子了!”
大長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鬼修不除,青并二州必將生靈涂炭!”
“大長老,鬼修余孽可曾鏟除?”
“目前郭天宇和莊圣仁以及我族八名巫靈境,分成十個小隊(duì),帶領(lǐng)二百名巫師境弟子,正四處搜尋鬼修,爭取不放過一人!”大長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