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秋聽了,面色一黯,低聲說道:“師兄,你終于決定要離開了?”
鐘子卿微微頷首,說道:“我已是化神后期,想要再進(jìn)一步,只有離開!不過,短期內(nèi)我不會走的,我還要做些準(zhǔn)備!”
……
天色漸暗,鐘子卿洞府不遠(yuǎn)處,一個(gè)新開辟不久的洞府內(nèi),許青童與杜思雯相對而坐。
“娘子,快把那紅布摘下來,讓為夫看看!”許青童嬉皮笑臉地伸出咸豬手,抓向杜思雯的紅蓋頭。
“啪”的一聲,杜思雯的纖纖玉手,拍在了許青童的手背上。
“著什么急,時(shí)辰還未到呢!”
“那要等到什么時(shí)候,外面天都黑了!”許青童苦著臉說道。
“萬一有人來了,怎么辦?”
“誰那么不開眼,敢來攪和我們的洞房之夜?”
“咳咳!青童,你出來一下!”鐘子卿的聲音出現(xiàn)在洞府之外。
“呃,是師父他老人家!我去看看!”許青童撓了撓頭,急忙跑出了洞府,只留杜思雯坐在那里偷笑。
“師父,這么晚了,您老怎么跑來了?”許青童給鐘子卿施了一禮,然后說道。
“怎么?攪了你的好事了嗎?”
許青童老臉一紅,喃喃說道:“師父,看您說的!這個(gè),呃,那個(gè),師父,您老有什么吩咐,叫我一聲就行,還需要你親自跑來一趟嗎?”
鐘子卿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摸出一枚玉簡,遞給了許青童。
“青童,我這里有一部功法,你與思雯先修煉一番,然后再……咳咳,那啥,我回去了,你慢慢看!”
許青童一頭霧水,師父這是何意,大晚上跑來送一部功法,啥也不教就走了!
他手拿玉簡,滿臉狐疑地走回了洞府。
“青童,師伯叫你何事?是不是把你臭罵了一頓!”
許青童嘿嘿一笑,說道:“那不能夠!我又沒犯什么錯,他罵我作甚!”
“你不是剛剛罵他不開眼嗎?”
“呃,那個(gè)……巧合,純屬巧合!”
“這么晚了,師伯有什么事,怎么又走了?”杜思雯問道。
“師父送給我一部功法,說要我們先修煉一下!”
“功法?在哪里?給我看看!”杜思雯一下掀開紅蓋頭,急忙說道。
“在這里!”許青童說著,便把鐘子卿給的玉簡,遞給了杜思雯。
杜思雯接過,急忙貼在額間,看了起來。
少頃,她面紅耳赤地把玉簡丟給了許青童,喃喃道:“師伯怎么能這樣?羞死人啦!”
許青童更加狐疑,這是什么情況?
他把玉簡放在額上,神識探入,細(xì)細(xì)地看了起來。
“《鸞鳳和鳴》?這是什么功法?”許青童心里琢磨,繼續(xù)往下看。
看到下面的內(nèi)容,許青童也是不禁臉上一紅,但隨即他又繼續(xù)往下看。
看著看著,許青童漸漸發(fā)現(xiàn),這還真是一部功法,講的是如何鸞鳳和鳴,陰陽相濟(jì)!
“師姐,這真是一部功法,對你我用處甚大!”
“呸呸,你羞不羞?這種東西,也能叫功法?”杜思雯俏臉緋紅,嬌聲說道。
“真的是!師姐,你好好看看,等會兒我們要一起修煉!”許青童話剛說完,屁股上便挨了一腳。
“你怎么打我?這真是一部功法,而且是對我們用處極大的功法。等你從頭到尾仔細(xì)看過,你就知道啦!”許青童道。
杜思雯見他不似作假,便又把玉簡接過,收斂心神,細(xì)細(xì)地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杜思雯又把玉簡還給了許青童,然后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快看看吧,等會兒咱們一起修煉!”
許青童聽了,心下大喜,急忙接過玉簡,盤膝坐下,閉上雙眼,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地研究起來。
從各種動作要領(lǐng)、方法技巧,到行功路線,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