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靈跟許青童閑扯了一陣,最后想起了來找許青童的目的。
“青童,這次來觀禮的人中,有一個是你熟悉的人!”
許青童一愣,疑惑地問道:“誰?”
“你的老情人,玉音閣的東方慧!”
“咳咳!姐,注意點兒影響,朵朵還是個孩子呢!”
朵朵抿嘴一笑,說道:“你們說的啥?我聽不懂!”
許青童道:“我聽說她從無極宗回去后,就被她師父關(guān)了起來,怎么會來這里?”
“誰知道呢!負責接待賓客的人說,她是跟著玉玘仙子來的!”
許青童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少頃,他問道:“思雯知道這事嗎?”
“她已經(jīng)知道了!”陳若靈道。
“思雯姑,噢不,師娘讓我告訴你,小心一些,那個叫東方慧的,說不定會鬧事!”朵朵說道。
“按說,她已經(jīng)斬情,應(yīng)該不會再與我有什么瓜葛!”許青童喃喃道,“不對!你們回去后,提醒一下思雯,說不準東方慧是沖她來的!”
兩天后,聚賢書院呈現(xiàn)出一片節(jié)日的氣象,到處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校武場上,更是裝點一新。大紅色的彩綢,將校武場圍了一圈,紅燈籠上,貼著醒目的“囍”字。
校武場的觀禮臺上,鐘子卿端坐在正中間,右邊是呂文秋、無極宗的蕭易、玄陰教的尹萬仇,左邊是安陽宗的洛逸晨、玉音閣的納蘭雪以及天機殿的天機子。
再往兩邊,就是五大宗的掌門。
觀禮臺前,青石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紅毯,中間一個紫金色的案幾,上面擺放著一個香爐,裊裊青煙正徐徐飄出。
沈昊天站在案幾前,抬頭看了看天,然后高聲說道:“時辰已到,巡教許青童上前授禮!”
許青童正了正衣冠,邁步走到案幾前。右手食指中指并起,點在自己眉心,然后說道:“我許青童對天宣誓,此生忠于書院。書院不負我,我必不負書院,蒼天后土,日月可鑒!”
宣誓已畢,沈昊天摸出一枚長老令,交給許青童!扒嗤慵刃囊旬,今日起,就任書院四長老。此令為長老令,你滴血認主即可!”
許青童接過,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令牌上面。
“禮畢!下面進行第二個慶典,有請鐘前輩!”話音落下,兩名筑基學子,抬著一把金色椅子,快步走到案幾前,擺放端正。
鐘子卿站起身來,走下觀禮臺,來到案幾前,端坐在金色椅子上。
“奉茶!”
一名年約二八的女學子,捧著茶盤,走了過來。來到許青童身邊。
許青童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走到鐘子卿面前,單膝跪地,恭恭敬敬把茶杯舉過頭頂,朗聲說道:“師父,請用茶!”
鐘子卿接過茶杯,輕抿一口。許青童忙伸手接過茶杯,復又放回茶盤。
“禮畢!”沈昊天見許青童接過茶杯,高喊了一聲。
鐘子卿站起身來,輕咳一聲,然后說道:“我鐘子卿,今日收許青童做記名弟子,請在座的諸位同道做個見證!”
說著,他一拱手,沖觀禮臺施了個抱拳禮。
然而,他話音剛落,觀禮臺上便傳出一個聲音:“鐘前輩,書院歷來都不曾有收徒之說,你收弟子,怕是不合時宜吧!”
鐘子卿看了觀禮臺上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收不收徒,還輪不到玉泉小友指手畫腳吧!”
玉泉真人站起身來,抱拳說道:“鐘前輩,晚輩只是一說!聚賢書院一向講究中正平和,反對拉幫結(jié)派,鐘前輩此舉,怕是有損書院形象!”
“放肆!”鐘子卿面現(xiàn)怒容說道,“我書院講究中正平和不假,但也正是太過平和,以至于我收弟子,都有人反對!玉泉小友若覺得不妥,那我就將聚賢書院改為天華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