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奕聽了,臉上頓時現(xiàn)出難色:“許小友的這個要求,確是有些過分了!藏書閣對于任何一個宗門來說,都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地方,是一個宗門的根基所在,豈能隨意讓外人進出!”
“既然康掌門為難,那就算了,是晚輩唐突了!”許青童說完,沖康奕一抱拳,轉(zhuǎn)身向大長老走去。
“等等!”康奕突然叫住了他,“許小友,你去藏書閣不是不可以,但有個條件!”
許青童聽了,停下身形,轉(zhuǎn)身望向康奕,等待他的下文。
“許小友,鄙宗藏書閣的書,只能向你開放其中的一部分,觀看前,需征得看守之人的同意!”康奕說道。
“好!就依前輩之言!”
康奕取出一枚玉簡,貼于額間。少頃,取下玉簡說道:“你拿著這枚玉簡,前去藏書閣,將玉簡交給看守之人,聽從他的安排即可!”
“多謝康前輩成全!”許青童躬身一禮,雙手接過玉簡。
出了太始殿后,許青童跟隨江大長老,回到了他們之前住過的貴賓樓。
“青童,你為什么要去無極宗的藏書閣?”大長老問道。
許青童道:“大長老,無極宗的悟道碑,你知道多少?它從何處來?要如何參悟?能領(lǐng)悟到什么?”
大長老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說道:“你小子,粘上毛比猴還精!不打沒有準(zhǔn)備的仗,好!好!”
第二天,許青童跟大長老和三師姐打了個招呼,獨自一人去了藏書閣。
藏書閣的看守之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金丹巔峰修為,樣子儒雅,頗有一股學(xué)究的氣息。
許青童抱拳一禮,將康掌門的玉簡遞給了那人。
看守之人接過,神識掃過,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伸手拿過一枚令牌,打出幾道法訣之后,將令牌貼在額上。
少頃,那人將令牌取下,遞給了許青童。
“你只能在一樓和二樓查看有關(guān)玉簡,令牌能打開的,你就可以看。打不開的,不得強行觀看。否則的話,按無極宗的門規(guī)處置!”
許青童接過令牌,再次一抱拳,說道:“多謝道友!”然后,迤迤然走進了藏書閣。
望著眼前一排排書架,每個格子里面都擺放了一枚玉簡,林林總總,差不多有上千個。
格子的顏色,各有不同。有記錄基礎(chǔ)功法的,有煉丹、煉器的,也有修仙逸聞等。
許青童最關(guān)心的,是無極宗的史記。他要搞清無極宗的由來、發(fā)展歷程以及奇聞軼事等。
很快,他在黃色區(qū)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出令牌,放在格子的凹槽處,然后取出玉簡,將神識探入,細(xì)細(xì)地看了起來。
許青童的雙元神,發(fā)揮了強大的威力。一枚玉簡,往往不到百息的時間,就能看完。看完一個,放入格子,然后再看下一個。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外面的天色漸漸變暗,看守藏書閣的中年人催促了許青童一聲,讓他離開。
許青童只得放下玉簡,離開了藏書閣,回到了貴賓樓。
“青童,無極宗的藏書閣怎么樣?有什么收獲沒有?”杜思雯見許青童回來,忙迎上來問道。
“我們?nèi)ゴ箝L老房間細(xì)說!”許青童說道。
兩人來到二樓,許青童輕輕地敲了敲門,得到大長老的同意后,便和杜思雯一起,走進了房間。
“青童,在藏書閣看了一天,有什么收獲嗎?”大長老問道。
“大長老,你對無極宗有多少了解?”許青童問道。
“我所知不多!聽說是一個叫凌云道人的世外高人,建立的無極宗,從此開枝散葉,逐漸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