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關鍵時刻,許青童想起了沈昊天送他的替身符,急忙祭了出來,替自己擋了一劫,這才逃出了暗夜飛鼉的口中。
激發(fā)了替身符的許青童,從暗夜飛鼉的舌頭中脫離出來,沒有絲毫停頓,祭出斬邪劍,踏了上去,快速飛出了深淵。
“師姐,快跑!”許青童拉起打坐中的杜思雯,頭也不回地向遠處跑去。
一邊跑,一邊將神識放出觀察著身后的動靜。直至跑出了十余里,許青童才停下了身形。
“青童,怎么回事?你遇到了什么?”杜思雯問道。
“一只暗夜飛鼉!非常的危險!”
“暗夜飛鼉?那是什么東西?”杜思雯好奇地問道。
“暗夜飛鼉是上古異獸,背生雙翅,身披鱗甲,口有長舌,速度奇快,十分難對付。我一時不察,險些丟了性命。最后用掉了掌教給的替身符,才僥幸逃得性命!”
杜思雯驚地瞪大了眼睛,遲疑著問道:“你不是擁有時間之力嗎?怎么沒有動用?”
許青童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感覺到不妙時,已經被那妖獸的舌頭包成了粽子!再動用時間之力,也只能減緩被妖獸吃掉,我又無法動用法寶,還能罵死它不成!”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你逞能,你偏不聽!這下好啦,看你長不長記性?”杜思雯嘟囔著嘴說道。
“師姐,我們還是再走遠一些吧,暗夜飛鼉非常善于偽裝,我用神識都很難察覺到它!”
杜思雯點了點頭。
許青童御起斬邪劍,向遠處一座小山丘飛去。杜思雯也祭出一柄飛劍,緊緊跟在他的后面。
不大會兒工夫,兩人便落在山丘之上。
許青童把喜子叫了出來,用手一指來時的方向說道:“喜子,你去那邊藏于地下,負責警戒!一旦有什么情況,及時傳音與我!”
喜子答應了一聲,鉆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師姐,我們就在此打坐休息,你把替身符取出,拿在手中,隨時準備著,防止那暗夜飛鼉偷襲!”許青童說道。
杜思雯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青童,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哩!”
許青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姐,這叫未雨綢繆,有備無患!”
“我們就在這里干坐著,還能把那妖獸熬死不成?”杜思雯盤膝坐下,扭頭說道。
“我們先修整一下,若能等到其他人,就一起動手。若是沒有人來,我們再想辦法。”
杜思雯似是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問道:“青童,那只暗夜飛鼉,是不是裂風獸所說的七階妖獸?”
許青童想了想,然后說道:“從那暗夜飛鼉出手的威勢看,應該是七階妖獸。否則的話,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杜思雯道:“若真是七階妖獸,我們最好能等到其他人來,大家一起動手,風險還能小些!”
“嗯,我正好需要時間,把飛天翼重新祭煉一番。那暗夜飛鼉的偷襲,差點兒將我的飛天翼毀掉!”
說罷,許青童將化身分出,然后將飛天翼取出,懸停在面前,催動魔丹,凝聚出一縷魔火,包裹住飛天翼。
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轉眼一天過去。許青童的化身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將飛天翼收進了體內,再以陰煉之法加以溫養(yǎng)。
許青童和杜思雯兩人,就在這小山上靜靜地盤坐著,直到第五天,喜子給許青童傳回了信息。
“主人,有兩個人,從我身旁經過,向前面去了!”
許青童緩緩睜開眼睛,望了杜思雯一眼,然后說道:“師姐,喜子發(fā)現了兩個人,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