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童也不遺憾,帶著五枚玉簡,喜滋滋地離開了鐘子卿的洞府。
臨走之前,鐘子卿一再強調(diào),這幾種法術,威力強大,絕不可外傳。就算是他親近之人,也不得私下傳授。
……
“師兄,這小子在魔界呆了那么久,會不會已經(jīng)被魔族……”
鐘子卿擺了擺手,打斷了呂文秋的話,說道:“我仔細地查看過這小子,應該沒有你想像的那樣。而且,他能把這些秘密主動告訴我,說明他心里沒有鬼!”
“可是,他萬一背叛了人界,就將給人界帶來滅頂之災!”
“師妹,我相信我的眼光,不會看錯人的!這小子有情有義,人也聰明,更有大機緣。假以時日,必將成為中州的中流砥柱!”
“這么說,這小子與思雯倒也般配!”
“我看中的人,肯定差不了!”
許青童并不知道,兩位化神大能在議論自己,他出了鐘子卿的洞府,正琢磨要去哪里,突然一道紅影向自己襲來。
三師姐!許青童瞬間就察覺出了杜思雯的氣息,他微微一笑,右手抬起,向身后一拍而去。
“嘭”的一聲,杜思雯的身形拋飛了出去。
“臭小子,竟敢偷襲于我!”
“呃,師姐,好像是你偷襲的我吧!”
“偷襲你又能如何?自己外出,也不帶上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丹,是該教訓教訓你啦!”杜思雯得意地說道。
“那個,師姐,我也結(jié)丹了。”
杜思雯這才注意到,小師弟果然已經(jīng)結(jié)丹了,而且氣勢好像比自己還強上一些。
“你、你怎么也結(jié)丹啦?”
“師姐呀,你這話說的!好像只能你結(jié)丹,別人就不行?”許青童道。
“你能跟我比?我花了五年時間,沒日沒夜地修煉,還有呂前輩親自指點,再加上你給的地乳,這才結(jié)成了金丹!”
杜思雯有些很不服氣地說道:“你呢?外出遛了一圈,什么也沒干,竟然也成了金丹修士,這還有天理嗎?”
“師姐,話不能這么說!我在外這幾年,經(jīng)歷的危險,遭受的挫折,比你大多了!你以為我是游山玩水去啦?”
“青童,走,去你的洞府,跟師姐講講,你這幾年的經(jīng)歷!”
二人回到了許青童的洞府,許青童打量著這個六年未曾住過的洞府,感到了一絲熟悉和溫暖。
“你這洞府,興志那小子隔三差五就來看看,幫你收拾收拾,打掃一番!”
許青童點了點頭,付興志這孩子,品性是沒得說,就是太過木訥。
“師姐,你比之前瘦了!”許青童望著杜思雯,突然想到自己渡心劫時,差點殺了師姐,心中的愧疚,莫名涌上心頭,低低地說了一聲。
“我瘦?哪里瘦啦?”說罷,還故意挺了挺胸脯。
許青童老臉一紅,忙岔開話題:“師姐,雷威這幾年修煉的如何啦?”
“他呀,見我結(jié)丹,像是受了刺激,每天都在拼命修煉,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筑基后期,不出十年,應該也能結(jié)丹!”
“若靈姐呢?”
“若靈的功法特殊,修煉的比較慢,現(xiàn)在剛剛筑基中期。不過,她修為不高,戰(zhàn)力不俗。雷威筑基后期都打不過她!”
“還有你那徒弟,看似木訥,卻也能吃苦,不爭名,默默地修煉,根基扎實得很!”杜思雯道,“我弟子梅香寒,在他手中,基本上撐不過三十回合,他還是在沒動用法器的情況下!”
許青童驀地想到,付興志還沒有適合他的法器,自己答應給他煉制,卻一直沒有機會。這次定要幫徒弟煉制一套像樣的寶物。
“好啦,他們幾人的事情,等你有空再問他們,先給我講講你這幾年都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