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興的原因,是因?yàn)樵S青童肯把丹藥給他,就意味著這段恩怨就此揭過,甚至,還有可能化敵為友,這對天寶閣來說,是有益無害的!
“還未請教道友高姓大名,來曲水城有何貴干?有什么需要我天寶閣幫忙的嗎?”朱玉喜問道。
許青童略一沉吟,說道:“在下陳羽,律城人。本欲到曲水城游玩一番,借道傳送回律城。結(jié)果被令郎一攪合,也沒心情啦!就此別過,后會有期!”
“陳道友且慢!這是我天寶閣的貴賓令牌,送與陳道友。持此令牌,可在所有天寶閣商會七折購買物品!”朱玉喜道。
“多謝朱道友,告辭!”
許青童本來打算,要去曲水城看一看,然后從曲水城傳送到律城,再從律城出海,前往泗圍島。
結(jié)果被朱二奎一攪,許青童卻是不好再去曲水城了,只得辭別朱玉喜,帶著杜思雯,向曲水城西南方向飛去。
飛了一陣之后,曲水城已經(jīng)在他們身后。許青童祭出墨云梭,招呼三師姐一聲,便上了墨云梭。
坐在控制室內(nèi),許青童正操控著飛舟,杜思雯來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歪著頭看著他。
“咳咳!師姐,干嘛這么看著我?”
“小師弟,我有一事不明,想請小師弟替我解惑!”杜思雯說道。
許青童扭頭看了她一眼,感覺師姐表情有些怪異,不禁說道:“師姐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說!小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身體有喜。我想問問小師弟,我喜從何來?為什么我不知道呢?”杜思雯撲閃著兩只大眼睛,望著許青童問道。
“呃!那個(gè)!我是說……我只是……那啥!我想敲詐天寶閣一筆,才那么說的!”許青童囁嚅道。
“我被朱二奎調(diào)戲,尚未失了貞節(jié)。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這貞節(jié)就沒啦!”杜思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個(gè),師姐,誤會啦!誤會!”
“誤會個(gè)屁!我這貞節(jié)算是毀在你手里啦!”
許青童心道,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又沒有真得那啥,怎么貞節(jié)就毀我手里了呢?
這話他自然沒敢說出,而是岔開話題道:“師姐,你與那朱玉喜交手,感覺如何?”
“我感覺他有所顧慮,沒能發(fā)揮出真正的實(shí)力,否則的話,我未必能占得上風(fēng)!”杜思雯聽許青童問起斗法的事情,頓時(shí)來了精神。
“幸好唬住了那個(gè)朱玉喜,不然的話,以他天寶閣閣主的身份,又是在曲水城人家的地盤,我們想脫身,怕是沒那么容易!”許青童道。
杜思雯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青童,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你有什么打算?”
許青童取出地圖玉簡,貼在額上看了看,說道:“師姐,我們?nèi)ゲ涣饲牵瑹o法通過傳送陣,傳往律城,只好奔玉音閣的臨翠城,從臨翠城入海,飛往貓耳島!”
二人坐著墨云梭,一路向南,直奔臨翠城。
曲水城距離臨翠城有兩萬多里,因?yàn)槎际强拷_,中間基本沒有高山險(xiǎn)地,路上倒也安全,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許青童和杜思雯輪流駕駛著墨云梭,走走停停,五天之后,終于到達(dá)了臨翠城的城外。
臨翠城是玉音閣的主城,而玉音閣又都是女修,許青童怕與玉音閣的女修,產(chǎn)生什么瓜葛,所以并不打算進(jìn)城。
杜思雯卻是不依,非要去這個(gè)傳說中的“女兒國”一看。
許青童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簡單易容一番,跟著杜思雯進(jìn)了臨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