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鐘子卿取出一枚玉簡,放在額上,少頃,把玉簡丟給了許青童,說道:“回去好好準(zhǔn)備,進(jìn)不了前三,我再找你算帳!”
許青童接過玉簡,深施一禮,說道:“多謝前輩,弟子必將竭盡全力,不負(fù)前輩的厚望!”
頓了一頓,許青童又道:“前輩,晚輩還有一事,兩位前輩所贈的玉簡,我能否拿給師姐看看?”
“她是你師姐,更是你道侶!你若想給她,給就是了!不過,其他外人就不必再傳了!”呂文秋顯然對杜思雯很滿意,出口替她說話。
回去的路上,許青童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渾身輕松了許多,竟不自覺地哼起了小曲!
“師姐,快出來迎接夫君!”許青童站在洞府門口,得意地說道。
杜思雯見許青童回來,也想知道掌教找他是何事,連忙打開洞門。
“小師弟,掌教找你何事?看你嘚瑟的樣子,應(yīng)該是好事吧!”杜思雯道。
“嗯,大好事兒!你再也不用裝作慧兒啦!你就是你,我的師姐,杜思雯!”許青童道,“而且,我還給你帶回一樣好東西呢!”
杜思一頭霧水,滿臉疑惑地看著許青童,問道:“什么意思?去了掌教那里一趟,怎么變得有些傻啦!”
“我不光去了掌教那里,我還去了鐘前輩和呂前輩那里呢!”許青童道。
“哦!化神大能找你,所謂何事?”
許青童把見到鐘呂二人的經(jīng)過,細(xì)細(xì)地說了一遍。
杜思雯聽了,高興得跳了起來,說道:“如此說來,我以后出去,就該叫杜思雯啦!”
“那是!”
“你剛才說,還給我?guī)Я藰雍脰|西,是什么?快給我!”
許青童笑瞇瞇地摸出兩枚玉簡,遞給杜思雯,說道:“師姐,這兩枚玉簡,是兩位化神大能對筑基期的感悟。我就是領(lǐng)會了玉簡上的內(nèi)容,才沖到第七十二關(guān)的!”
“臭小子,這么好的東西,怎么不早點(diǎn)兒給我?”
許青童撓了撓頭,說道:“師姐,這兩枚玉簡,可是化神大能的心得感悟,不征得他們的同意,我怎么敢隨便示人?”
“噢!?這么說,是兩位大能同意給我看啦!”杜思雯一驚一乍地說道。
許青童笑嘻嘻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杜思雯抓起玉簡,風(fēng)一樣地沖進(jìn)自己的屋內(nèi),開始研究起來化神大能的心得來。
看到杜思火急火燎地樣子,許青童開心地笑了,然后回到休息室,也開始參悟鐘子卿給的金丹期修煉心得來。
由于距離沖榜不到兩個月了,許青童想盡快把玉簡參悟完,好再次前去闖塔。
然而,在他參悟完玉簡后,杜思雯也把兩枚筑基期玉簡看完。與他交流討論一陣后,又把金丹期的玉簡要了去。
等三師姐把金丹期玉簡看完,已經(jīng)是五天之后了。二人又交流討論了大半天,這才前往天華塔。
“周管事,我們又來啦!”許青童老遠(yuǎn)就給周管事打招呼。
“許巡教,你這是真不服輸呀!這才幾天,怎么又來啦?”周管事道。
“呵呵,略有所悟,想再試試!”許青童道,“對了,周管事,你可知上次武道榜第一名,沖到了多少層?”
“那個瘋子,憑著一個打不爛的龜殼,沖到了八十六層!”周管事道。
許青童心里一驚,八十六層!這可是相當(dāng)于金丹中期的實(shí)力!自己才剛到七十二層,差距還不小呢!當(dāng)然,他是沒有借助任何外物,僅憑修為和術(shù)法闖到的七十二層。
“他什么修為?”
“筑基后期巔峰!無極宗的宇文奎!就是一個瘋子!”周管事道,“十年啦,也不知那瘋子結(jié)成金丹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