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失誤了!失誤了!”
一刻鐘之后,許青童帶著杜思雯,出現(xiàn)在聚賢書院的大門口。
“站!來者何人?”守門的弟子攔住兩人,面無表情地問道。
許青童拿出身份令牌,交給了守門之人。守門之人接過,看了一看,又還給了許青童,然后說道:“原來是許巡教,您請進!”
許青童邁步前行,杜思雯緊跟在后,卻被守門之人攔住!澳悴荒苓M去!”
“為什么?”許青童問道。
“因為她沒有身份令牌!”守門之人面色不改地答道。
“她是我今年引薦入院的學子,也是我的未婚道侶!”許青童道。
“那也不行!必須有身份令牌,方可放行!這是書院的規(guī)矩,我們也沒有辦法!”守衛(wèi)一臉為難地說道。
許青童一聽,心道這是要搞事情呀!前面剛剛威脅自己無果,現(xiàn)在又攔住自己不讓進!
“好!既然是書院的規(guī)矩,那我問你,我的巡教身份令牌是真的嗎?”許青童動了真怒,冷冷地問道。
“是!許巡教的身份沒有問題!”守衛(wèi)答道。
“按照學院的規(guī)定,我能不能引薦一名學子入院?”
“這個,按照規(guī)定是能!但是……”
“嘭”的一聲,守衛(wèi)直直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醒。
另一名守衛(wèi)直接嚇呆了,怔怔地看著許青童,老半天才喃喃說道:“是紀管事不讓進,不關(guān)我的事!”
許青童也不理會那名守衛(wèi),拉著杜思雯就往書院內(nèi)走去。
“站。⌒⌒〉难步,竟敢如此大膽,打傷書院守衛(wèi),簡直是太放肆了!”紀管事適時地出現(xiàn)在了許青童的面前,陰著臉說道。
“紀管事是吧?你來的正好,這名守衛(wèi)不懂書院規(guī)矩,我已略作懲戒,交給你發(fā)落吧!”許青童說著,便拉著杜思雯的手,繼續(xù)向書院內(nèi)走去。
紀管事見許青童渾然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氣得臉色發(fā)青,怒道:“既然不服管教,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說罷,大手一伸,幻化出一只巨掌,向許青童抓來。
許青童忙把碧月祭出,一道道冰箭向著巨掌迎去。同時,許青童又把五行神印祭出,組成五行陣法,懸在頭頂。
“咔嚓”一聲,冰箭碎裂,巨掌隨之消失。
紀管事面色一變,就要再次動手,忽聽山上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許青童抬眼望去,只見山上一道人影,正疾速向書院門口沖來。
待到那人近了,許青童才看清,來人正是大長老。
“紀管事,許巡教,究竟怎么回事?竟敢違反書院規(guī)定,在此大動干戈!”大長老一臉威嚴地問道。
“稟大長老,許巡教擅自帶人入院,不聽勸阻,打傷守衛(wèi)。我前來阻止,他竟向我出手。按書院規(guī)定,該將其抓起,押入悔過崖!”紀管事聽大長老動問,急忙開口說道。
許青童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紀管事。
大長老待他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許青童,問道:“許巡教,紀管事之言,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許青童沖大長老抱拳一禮,說道:“大長老,我身為書院巡教,可有權(quán)利引薦一名學子入院?”
大長老點了點,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身邊這位,叫東方慧,是我未婚的道侶。我引薦她入院學習,有什么問題嗎?”
大長老搖了搖頭,還是沒說什么。
“我已向守衛(wèi)言明,但他就是不放!據(jù)說是受了某人指使!”許青童道,“這種門難進、臉難看的事情,發(fā)生在我們書院,豈不有損我們書院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