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童收拾完一切,跟司客說了一聲,交了令牌,離開了住了一月的洞府,來到了律山腳下。
剛到山下,許青童便發(fā)現(xiàn)了躲在灌木叢中的錦袍男子。他不禁冷笑了一聲,這哥們兒還真夠執(zhí)著的!
許青童見這錦袍男子,只有筑基中期修為,便不以為意。他膽敢對自己出手,許青童不介意給對方留個深刻的印象!
好在此處距離律山和律城都不太遠,錦袍男子也只是監(jiān)視許青童,并沒有采取過激的行為。
待到許青童走進律城,錦袍男子也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不見了蹤影。
許青童走著走著,突然發(fā)現(xiàn),那錦袍男子不見了。他搖了搖頭,也不再多關(guān)注,邁步走進了四方館。
“掌柜的,我發(fā)布的任務(wù),可有新的進展?”許青童來到柜臺前,沖掌柜的一拱手問道。
掌柜抬起頭,見是許青童,笑著說道:“看來道友運氣不佳,未在拍賣會上有所斬獲!你發(fā)布的任務(wù),又有一人提供了線索。我這里一共有三條線索,不知道友有何打算?”
“這三條線索我先收下,傭金就從訂金中扣除。余下的兩個任務(wù),給我繼續(xù)留著!”許青童說道。
“好嘞!這是三條線索,你先收好!”掌柜的說著,從身后拿起三枚玉簡,遞給了許青童。
“多謝掌柜的啦!在下告辭!”許青童接過玉簡,沖掌柜的一拱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四方館。
他一邊走,一邊把其中一枚玉簡放在額上,神識探入,查看起來。
片刻過后,又換了另一枚玉簡。
等他快到北門的時候,三枚玉簡也就全部看完。這三枚玉簡中,記錄了三個不同的位置。離他最近的一個位置,在律城西北約萬里處。就算他駕著墨云梭不停飛行,也得兩三天的時間。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中州的地界比青并二州加起來,都大了十倍不止。
許青童走到城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便祭出墨云梭,跳了上去。墨云梭一個加速,如離弦之箭,很快遠離了律城。
坐在飛舟之上的許青童,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全速飛行了約莫半個時辰,估計離開律城差不多有三四百里,便放緩了速度。
在他的右前方,出現(xiàn)了一片森林。從地圖玉簡上可以看出,那片森林正是魔淵森林。據(jù)說,前段時間魔淵森林鬧鬼,去了幾撥人,都不見有人回來。
所以,許青童并不打算穿過魔淵森林。他控制著墨云梭,往西北方偏了偏,繼續(xù)飛行。
正飛行間,許青童的神識之中,發(fā)現(xiàn)了后面一艘飛舟,正疾速向他飛來。不用問,定是那個錦袍男子,賊心不死,追上了自己。
許青童心里盤算著,等會兒動手,該如何收拾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他把碧月祭了出來,站在自己身邊,抓出一把破魂釘,交給了碧月。然后,他又抓出一枚血魂禁靈符,握在手中。
做好這一切,許青童干脆收了墨云梭,帶著碧月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飛馳而來的飛舟。
飛舟到了近前,錦袍男子跳了下來,收起飛舟,笑呵呵地說道:“怎么不跑啦!”
許青童一聽他公鴨般的聲音,便知道了此人是誰了。他略顯慌張地說道:“在下并不認識道友,不知道友為何苦苦相追!”
“哈哈!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廢話少說,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魂魄離去!”錦袍男子一副吃定許青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