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童不動聲色地站在那里,看著黃承權(quán)的表演,身體悄無聲息地往后挪了挪。
“幾位道友,這個洞門似乎有禁制,無法打開,你們過來看看!”黃承權(quán)說道。
谷子豐幾步來到洞府門口,盯著洞門看了起來。李成君和向晨夕見狀,也走了過去。只有許青童,呆在原地不動。
黃承權(quán)見許青童不動,忙喊了一聲:“陳道友,你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打開洞門,我們也好平分里面的寶物!
許青童暗自冷笑,這個黃承權(quán)還真是能裝,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如此鎮(zhèn)定,不露絲毫馬腳。
“我就不看了,對于陣法禁制之類,在下一無所知,看了也是白看!”許青童并不打算前去,這個時候,離黃承權(quán)越遠越好!
黃承權(quán)聽他如此說,臉色頓時一變,說道:“你既同來,又不肯出力,還想分得寶物,天下哪有這等好事兒!”
許青童無所謂地說道:“若是黃道友覺得我在此無用,在下這便回去就是,絕不貪戀洞中寶物!”
說著,他真就轉(zhuǎn)身欲走。
黃承權(quán)連忙叫住他:“陳道友多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家既然一起來此尋寶,怎好讓你一人空手而回!”
許青童這才站住身形,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卻并不上前查看。
黃承權(quán)見許青童依然站在原地,也不再叫他,眼睛盯著石門,心里卻不知在想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李成君開口說道:“黃道友,這個門上似乎是有一種禁制,我也無能為力!”
一旁的谷子豐也道:“的確,這門上有種很古怪的東西,我也不太明白!”
“你們?nèi)俗岄_,我來試試!”黃承權(quán)望了許青童一眼,高聲說道。
谷子豐三人聽了,側(cè)身閃開,讓出洞門。
黃承權(quán)伸手一拍儲物袋,摸出一個黑色丹丸,未等幾人看清,便猛地砸在了門上。
“嘭”的一聲,黑色丹丸炸開,一團黑霧迅速將幾人籠罩在內(nèi)。
“黃承權(quán)!你這個無恥小人,竟敢……”
“。 薄鞍!”
許青童在黑色丹丸炸開的一瞬間,便意識到不好,急忙抽身后撤。同時,心念一動,后土印飛出,一道淡淡的光幕將他罩住。
緊接著,黃承權(quán)從黑霧中飛出,來到許青童的身邊,面色冰冷地說道:“陳道友,既然你已看出端倪,我也就不瞞你了!此洞府門上有一道血祭禁制,至少需要筑基修士的魂血,才能開啟此門。”
“現(xiàn)在,他們?nèi)艘呀?jīng)中了我的蝕心毒,正好用來血祭。陳道友,你若與我聯(lián)手,我們就平分洞中寶物。若是不愿,少不得我還要費些手腳!”
黃承權(quán)說完,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fā),竟是達到了筑基后期。
許青童心里一驚,看來,這個黃承權(quán)之前一直隱藏著修為,卻原來是個筑基后期修士。
他心思電轉(zhuǎn),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喃喃說道:“黃道友不必動怒,一切悉聽尊便!”
黃承權(quán)收了氣勢,換了一副嘴臉,說道:“陳道友,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個洞府的大門,是必需用血祭之法方能打開!正好,那三人的魂血足矣!我二人當同心協(xié)力,不可相互猜忌!”
“是!是!我定會全力配合道友,所得寶物憑道友賞賜!”許青童應聲說道。
黃承權(quán)見震懾住了許青童,便回轉(zhuǎn)身子,來到洞門口,伸手提起了谷子豐,一掌拍在他的額頭之上。
少頃,谷子豐的魂血便被他強行抽離,打入了門上的骷髏頭中。最上面的骷髏頭,吸收了谷子豐的魂血,頓時泛起淡淡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