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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童,你給他的是什么丹藥?”杜思雯坐在許青童的身邊,歪著頭問道。
“些許療傷的丹藥而已!”許青童道。
杜思雯半信半疑,平常療傷的丹藥,那穆少平至于那么激動嗎?
“青童,沒想到你進階筑基中期后,竟厲害如斯,穆少平可是實實在在的筑基后期,在你手中,居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杜思雯想起許青童對戰(zhàn)穆少平時的場景,還是有些心旌神搖。
許青童微微一笑,說道:“那穆少平并不熟悉我的套路,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才那么快被我擊敗!”
“你這一戰(zhàn),打出了云天峰的威風(fēng)。從今往后,蒼海門怕是不敢再找我們的麻煩啦!”杜思雯道。
“一旦消息傳開,不光蒼海門,只怕畢羅宗也不敢再有不軌之心!”許青童微笑著說道。
杜思雯聽了,不覺有些恍然,原先只道是小師弟沖動,直接打上門來。卻原來他另有目的,分明就是殺雞儆猴!
“小師弟,現(xiàn)在外患已消,峰內(nèi)也是一切正常,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杜思雯問道。
許青童想了想,說道:“距離宗門秋闈論劍,還有三年的時間。這三年,好好教導(dǎo)一下弟子,爭取讓我云天峰一舉成名,也好給師父和掌門一個交代!”
“然后呢?”杜思雯像個好奇寶寶,不停地追問。
“然后嘛,就是潛心修煉,提升修為。我還要去大澤海,找尋前往中州的辦法;蹆罕欢蠋チ酥兄荩膊恢F(xiàn)在怎么樣了?”許青童想起了東方慧,兩眼望著前方,臉上露出了無奈和相思。
杜思雯聽了,心下黯然,那個東方慧有什么好,竟讓小師弟念念不忘!
許青童神游了一陣,聽到師姐不說話了,略感詫異,便扭頭看了她一眼。
杜思雯心里正難受著呢,抬頭看見許青童向她望來,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顯得極不自然。
許青童也發(fā)現(xiàn)了師姐的異常,不禁更覺詫異。
“師姐,你怎么啦?”許青童問道。
“?噢,沒什么,我沒事兒!”杜思雯語無倫次地說道,“對了,你說要去大澤海是吧,什么時候去?這次你可要帶著我喲!”
“還早著呢!等秋闈論劍結(jié)束后,我若能達到筑基中期巔峰,或者突破到筑基后期,再準(zhǔn)備一番,才能前往大澤海!”許青童道。
杜思雯不再搭理許青童,轉(zhuǎn)身走到飛舟的窗邊,蜷坐在地,雙眼直直地盯著窗外。過往的一幕幕,如同翻書一般,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許青童見師姐如此,越發(fā)地感覺她有些不對勁。沉吟了片刻,許青童似是想到了什么,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趕路。
不知過了多久,許青童驀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云天峰。
“師姐,到家啦,下去吧!”許青童喊了一句。
“嗯!”杜思雯應(yīng)了一聲,跳下飛舟,徑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望著師姐的背影,許青童突然感到,師姐有些落寞。他苦笑著收起飛舟,向著自己的洞府走去。
回到洞府,許青童發(fā)現(xiàn),洞府內(nèi)一塵不染,洞府后面的藥園,藥草長勢極好,園子內(nèi)一棵雜草也無。
許青童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付興志在旁邊的洞府內(nèi),正打坐修煉!芭d志,到我這里來!”
打坐中的付興志,聽到師父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他忙爬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師父,您回來啦!”付興志進門之后,忙給許青童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