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探子倉促之間祭出一面盾牌,擋在身前!班亍薄ⅰ班亍、“嘭”三聲,三枚破魂釘打在盾牌之上,瞬間爆裂開來。另外三枚,一個打在了黑衣探子肩上,另兩枚則落空了。
即便如此,黑衣探子還是陷入了眩暈。
許青童又將早已凝聚好的神識刺,射向黑衣探子。黑衣探子還沒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再次受此一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頭上的斗篷滾出老遠。
看到黑衣人倒地,許青童迅速將玄冥印祭出,光華一閃,將黑衣探子牢牢封在了冰塊里!
“師姐,我已控制住此人,你快回宗門通報!”許青童看了一眼還在發(fā)愣的杜思雯,急忙說道。
杜思雯如夢初醒,忙御起飛劍,急速向宗門飛去。
許青童一邊催動法力,維持住冰塊不破,一邊用神識掃視著周邊的情況。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黑衣人滾落的斗篷,在無人催動的情況下,顯露了本來的面目,竟是一件靈器!
他伸手一招,將斗篷攝了過來,拿在手中細細觀瞧。一看之下,許青童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原來,這件斗篷是用暗夜琉璃蝶的蝶翅與撒旦葉尾蜥的皮煉制而成,有著極強的隱藏和偽裝效果。
看來,這黑衣探子之所以能在幽風(fēng)谷眼皮底下不被發(fā)現(xiàn),多賴此寶之功。許青童不及細看,忙把斗篷收起,再次查探起來。
看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這時,幽風(fēng)谷山門出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許青童的師父余天成,旁邊跟著掌門方天啟和三師姐杜思雯。
幾人來到許青童的身邊,余天成道:“青童,怎么樣?沒事吧?”
許青童搖了搖頭,用手一指地上之人,說道:“此人在宗門外鬼鬼祟祟,被我和三師姐撞見,將他制住,請師父和掌門定奪!
余天成看了一眼冰雕里的黑衣人,抬手一揮,一道靈力將冰塊震裂,將黑衣人放了出來。
黑衣人甫一脫困,立時身體膨脹起來,竟是要自爆,嚇得許青童立即抽身后撤。
余天成伸出手來,一指點在那人眉心,黑衣人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迅速癱軟下來。
接著,余天成曲指成抓,一把將黑衣人攝了過來。隨后,將手放在了那人頭上,黑衣人的臉上,頓時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
少頃,余天成把手一松,那黑衣人眼睛暴睜,吐出一口氣,便倒在了地上,沒有了氣息。
余天成表情莊重地說道:“青童,你和思雯先回宗門,我還有事要與掌門商量!”
許青童聽罷,躬身向余天成和方天啟施了一禮,與杜思雯一起回了宗門。
“余師兄,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方天啟見余天成表情嚴(yán)肅,知道必有重要事情。
余天成將那黑衣人收起,轉(zhuǎn)頭對方天啟道:“宗門內(nèi)出了內(nèi)奸,此人是來接頭的。幸被青童抓住,否則,宗內(nèi)情報泄漏,將給幽風(fēng)谷帶來無盡麻煩,甚至滅頂之災(zāi)也是有可能的。”
“內(nèi)奸?可知是何人嗎?”方天啟大吃一驚,忙問道。
余天成道:“走吧,回宗內(nèi)再說。你安排人手,加強巡邏,特別是宗門附近,更要多派些人手!”
二人并肩回到宗門,去了議事殿。
許青童和三師姐一道,也回了燕尾峰。由于之前的曖昧,兩人都有些不太自然,彼此拉開了一點距離。
“呃~~,那個~~,師姐,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好象快該沖擊筑基了吧,不知你筑基丹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要不,我去幫你煉制一些吧!”許青童為了化解尷尬,沒話找話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