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秋闈論劍還有兩個多月,自己還要煉制一件鎧甲。此外,還要去三師姐那里,問問關(guān)于秋闈論劍的一些情況。他之前根本沒打算參加這種比武,是東方晉那老頭硬逼著他參加的。
走出自己的洞府,緩步來到杜思雯的門前。“三師姐在嗎?小弟有事求見!”
話音剛落,一團(tuán)紅影驀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旁,來人正是三師姐杜思雯!靶煹,屋里坐,找我有什么事?”
“師姐,我想問問你有關(guān)秋闈論劍的事!”
“哦~,你要參加秋闈論劍?”
“我本不欲參加,奈何東方老祖硬逼著參加,還要我拿到前五!”
“為何?”
“若是我不能進(jìn)入前五,他就不會讓……讓……”
“不會讓你做甚?師弟說話何時如此墨跡!”杜思雯本就是火爆脾氣,見許青童吞吞吐吐,忍不住催促。
許青童不便說出其中緣由,只得岔開話題:“嗨~,師姐,你快給我說說秋闈論劍的事吧!我還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呢!”
杜思雯皺著眉頭,斜睨他一眼,滿臉狐疑地說起秋闈論劍的事兒來。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你若參加,師姐我?guī)湍闳竺!?br>
“多謝師姐,小弟告辭了!痹S青童謝過三師姐,離開了她的洞府。
他還要去肆館一趟,兌換些煉制鎧甲的材料。那條大蛇的皮,被他煉制了兩件鎧甲,送給了佳人,自己卻沒有煉器材料了。
讓他郁悶的是,肆館里并沒有他想要的材料,這就把他的計劃打亂了。本來想去坊市上去看看,但又怕節(jié)外生枝,耽誤了秋闈論劍。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凹热粺o法煉制鎧甲,何不把天火鍛體術(shù)再修煉一番,若能再進(jìn)一步,在近戰(zhàn)之中,也能多些勝算。”
計議已定,許青童便沖跑堂的伙計說道:“這位師弟,我這里有一個藥草的單子,你看看能否備齊?”說罷,便遞給了伙計一枚玉簡。
那伙計接過,用神識看了看,說道:“這位師兄,其它藥材倒是好說,只是這火云石和紅芯斑錦草卻沒有。”
“嗯,除了這兩種,其它的你算一下,需要多少貢獻(xiàn)?”許青童問道。
那伙計合計了一下,說道:“師兄,一共是二百二十點貢獻(xiàn)。你若是想要,我這就去給你準(zhǔn)備!
許青童的身份玉牌中,只剩下一百九十五點貢獻(xiàn),他略顯尷尬地說道:“算了,下次再拿吧!”
“別下次了,差多少貢獻(xiàn),師兄替你付了!遍T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許青童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個不靠譜的四師只公楚到了。
“四師兄真神人也!你怎知小弟貢獻(xiàn)不足,還專程跑一趟送過來,多謝四師兄啦!”他也不客氣,順著公楚的話,就答應(yīng)下來。
公楚道:“我來是想挑件趁手的法器。余老頭說,你要參加論劍,就逼著我也參加。小師弟,你可把我害慘了。好端端的,干嘛要參加論劍呢?打打殺殺的,豈不傷了和氣!我跟你說……”
許青童見他又要打開話匣子,連忙止。骸巴!停!四師兄的法器包在小弟身上,你先幫我付了貢獻(xiàn),三天后去我洞府中去取法器。對了,你想要什么樣的法器?”他一邊把身份玉牌遞給伙計,一邊問公楚。
公楚也取出了身份玉牌,遞給伙計,滿臉疑惑地問道:“你有多余的法器?品質(zhì)太差的話,我可看不上眼!”
“放心,保管讓你滿意!”
二人出了肆館,邊走邊聊。“小師弟,我想要一件攻守兼?zhèn)涞姆ㄆ,最好是上品。攻擊上不需太過犀利,只需一擊便能制住對手,不需取人性命即可。防守上,最好能承受筑基修士的攻擊。小師弟可有此類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