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晉眼見二人就要離開,他終于繃不住了,開口叫住了二人。
“我可以暫時不讓慧兒嫁給柴龍,但是,許青童這小子能不能配得上慧兒,還要看他表現(xiàn)!彼Z氣緩和了下來。
“若是這小子能在今年的秋闈論劍中進入前五,我便同意慧兒嫁給他。若是做不到,那就休要怪我了!”
余天成聽了大喜,急切的問道:“師叔此話當真?”
“你以為我說話是放屁!滾!都給我滾!”東方晉一直云淡風輕、世外高人的人設徹底崩塌!
望著許青童師徒二人走遠,東方晉氣得把手中的茶盞狠狠摔在地上:“氣死老夫了!一對又臭又硬的家伙!”
回去的路上,許青童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哽咽著說道:“師父,弟子給您老添麻煩了!”
余天成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駕起飛劍向著燕尾峰飛去。
許青童回到自己的洞府,坐在石榻之上,心里五味雜陳。他沒有想到,柴龍此人如此心機深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若說第一次被陰,許青童心里還能接受,但這第二次被算計,就有點兒超出他的底線了。
“柴龍此人,有機會我必除之!”許青童心里暗自發(fā)狠。
“唉!師父他老人家,這次算是被我連累了!師父為了我,竟不惜叛出宗門,這份恩情,我許青童定會永遠銘記在心!”
“秋闈論劍!我必會闖進前五,讓東方晉那老東西看看,小爺不是吃素的!”許青童本來沒打算參加秋闈論劍,他現(xiàn)在已經看清了名和利。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名和利都是浮云!
但是,為了慧兒,自己還得拼上一把。
距離秋闈論劍,還有七個月時間。許青童盤算了一下,他剛剛進階煉氣八層,短期內再升一階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是能靠著丹藥沖擊一下,他也不打算如此。煉氣期就是打基礎的,根基不牢,地動山搖!
既然在修為上沒有多少提升的空間,那就只能在戰(zhàn)力上下下功夫。要想提高戰(zhàn)力,他有兩個選擇。一是裝備,二是法術。
他現(xiàn)在有五行神印,都是靈器級別,進可攻退可守。但靈器的使用也有諸多限制,最關鍵的是神識和靈力。
許青童的神識,一直都是他引以為傲的。雖然修為只有煉氣八層,但其神識卻達到了筑基水準。況且,五行神印與他心神相連,就像是自己的身體一樣,以他目前的神識,操縱五枚神印,應該問題不大。
在法力方面,有著五丹煉元訣的幫助,他的法力比同階修士只高不低。此外,自己還有道心之種,在法力的運轉調動之上,更是不弱于煉氣圓滿的修士。
一番分析之后,許青童有了初步的想法。他在要常規(guī)對抗的基礎上,提高近身作戰(zhàn)的能力,增加一些出其不意攻擊手段。
“我要煉制一些隱蔽性強的法器、靈器,還得煉制一件近身防護的寶物。”
之前與柴虎對戰(zhàn)的時候,他曾吃過一次虧,差點兒被柴虎偷襲成功。想到柴虎,許青童突然想起了那件偷襲他的針狀法器。
他取出了柴虎的那枚針狀法器,拿在手中,細細觀看著。這枚針狀法器,做工精巧,細如發(fā)絲,雖然破防能力不強,便卻是偷襲的利器。
能在如此小的法器上,刻上一個隱匿法陣,煉器之人的手段絕非等閑。
許青童拿著這枚針狀法器,反復研究,但仍有一些細節(jié)之處不甚了了。最后,他把心一橫,決定“解剖”一下這枚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