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樂干笑兩聲,沒有說話。
“我不讓他下去的。”池羽幫著解釋道,“我被嚇到了,五哥走了我害怕!
傅聞看向池羽,有些不贊同,小姑娘膽子小他也理解,“這次下去定能學(xué)到不少東西。”
他想下去還沒有機會。
“師父教的就夠我們學(xué)的了!背赜鸬氐。
傅聞想到兩人那神秘莫測的師父,閉嘴了。
“對了,屋里那個女尸你們調(diào)查的如何?”池羽問道。
傅聞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道:“本來是沒有查到任何消息的,但這次帝都來了不少人,有人認出了她,那女子與百年前荊家主母長得很相似,大家現(xiàn)在懷疑那是荊家的人。”
池羽毫不意外,但還是裝作驚訝的樣子,“竟然是荊家的人?”
傅聞點頭,“你也知道但凡涉及荊家在玄門都很敏感!
“那你們準備怎么處理她,還有地下那些尸體?”池羽問道。
傅聞?chuàng)u搖頭,“我不知道,我父親和玄金大師的意思是將他們火化,但目前這事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池羽理解,如今這里連傅宏義也做不了主,她和池樂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了,反正最大的危險已經(jīng)被她解決了,不如回去算了。
池羽和池樂晚上找到了臨時回來取東西的傅宏義,提出離開的事情,傅宏義考慮到現(xiàn)在情況比較復(fù)雜,兩人畢竟還是未成年,還在上學(xué),便沒有留兄妹倆。
第二天,池羽和池樂站在院子中等池之恒,正好遇到了準備出門的王教授。
池羽在這里待了幾天,經(jīng)常聽到王教授和天師協(xié)會的人吵架,但她對王教授的印象并不壞。
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是真的熱愛考古,也對他們這些小孩很照顧。
“王教授辛苦了!
池羽禮貌地喊了一聲,池樂見此也跟著叫了聲。
王教授注意到兩人身邊的行李箱,“準備走了?”
池羽點頭,“是的!
王教授贊賞地點點頭,“小孩子家家的確實不該來這里湊熱鬧,回去好好上課知道嗎?”
池羽難得見到如此和藹可親的王教授笑著應(yīng)了,“好的!
王教授看著兩人,聽說第一個發(fā)現(xiàn)那地下密室的便是這里兩個小娃娃,連他都被那地下的情況嚇到,這兩個娃娃也不知道當時是什么心情。
他想了想,道:“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屋,不一會出來硬塞給兩人一人一個紅紙包著的東西。
“這是什么?”池樂手忙腳亂地接過教授塞的小東西,摸了摸圓圓的,扁扁的。
池羽上手摸了下,大約猜到了,打開一看,眼睛亮了,紅紙里包著一枚貨真價實的銅錢,她看了眼池樂手中的也是枚銅錢。
“他們都說這個辟邪!蓖踅淌诘,“送你們了!
王教授喜歡收集銅錢,他有很多,有的是他買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他撿漏撿的,他隨身總會帶著一些。
前兩天有個天師協(xié)會的人看到了他這里兩枚銅錢,說可以辟邪,想買下來,他當時沒同意,現(xiàn)在送個兩個小娃娃正合適。
這現(xiàn)場的考古隊都是他負責(zé)的,要不是這兩個小娃娃發(fā)現(xiàn)那地下的事情,最后會出什么事,他也無法預(yù)料。
這兩娃娃算是幫了他了,如今他把這個送給他們辟邪,正合適。
池羽看著手里散發(fā)著五行靈氣的五帝錢,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她抬頭看向王教授,道:“教授,你知不知道這兩枚銅錢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