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響起。
希爾二話不說,展動翅膀,涌出黑色地獄之火,卷簾向在場的韋爾伯等一眾墮落天使和黑暗教廷。
同時的。
撒姆爾亦是出手了,驅(qū)使手中撒旦之心,光芒綻放間,溝通了籠罩教廷的撒旦法陣。
嗡!
撒旦法陣仿佛連同了黑暗,法陣紋路眨眼噴出了漫天黑霧,向著墮落天使和撒姆爾涌去。
見狀。
教皇當(dāng)即拿起上帝權(quán)杖,釋放出了上帝光輝,驅(qū)散這片黑霧。
然而……
雖然教皇反應(yīng)很快,令黑霧來得快去得也快,但待得黑霧散去,再度看去周圍。
“人呢?”
“該死的,他們跑了!
“卑鄙的黑暗教廷,這就跑了嗎!
“果然他們還是有準(zhǔn)備后路!
教廷的人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墮落天使、黑暗教廷的人都是不見了,借助了撒旦之心的黑霧有著干擾五感作用,利用這短暫的干擾,全都逃離了這里。
也是這時。
確定墮落天使他們跑了,張畏向著天兵天將看去。
緊接著。
在教皇他們注視下,天兵天將沒有言語,僅僅是與張畏回看了眼,以示回應(yīng)張畏,然后便是齊向著南天門走了進去,門戶光芒綻放,連帶著南天門,消失在了眾人視野。
天上掉落下了十來個‘黃豆’大小的東西,落在了張畏掌心,被其收了起來。
這時候。
張畏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聲音:
“張畏先生!
教皇帶著一些紅衣大主教向著張畏走來,盡管戰(zhàn)斗結(jié)束了,但教皇除了命人清掃戰(zhàn)場,追尋黑暗教廷去向外,他并沒有休息,第一時間帶人來到張畏面前。
隨即。
教皇朝著張畏深深鞠了一躬,臉上寫滿了感激道:
“謝謝你這一次的出手,我代表整個教廷,真摯的感謝你,你就是我教廷的恩人,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或者你還來歐洲,一定要跟我們聯(lián)系,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你!
“當(dāng)然這是后話,這一次你幫我們解決了梵蒂岡危機,我們很想要感謝一番,不知道張畏先生有什么想要的嗎,有的話你盡管說,只要我們能給的,一定盡力給你!
話音未落。
一個匆匆向這邊走來的紅衣大主教,手中拿著一個盒子,遞給了教皇:
“教皇大人,你要我拿來的東西拿來了!
教皇點了點頭,接過盒子,然后笑著遞給了張畏:
“張畏先生,感謝你這次的幫忙,這是一點點的謝禮,還請別客氣,當(dāng)然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你盡管跟我們說,因為這點謝禮,不足以感謝你今天的幫助。”
言語中。
教皇看著逐漸從鎮(zhèn)國級氣息一路削弱到半步鎮(zhèn)國級的張畏,眼中感激之余,亦有著擔(dān)心,忙過來攙扶:
“張畏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
張畏虛弱回應(yīng)了句,聲音有些乏力。
此刻。
張畏遇強則強的能力結(jié)束,來到了真正的虛弱狀態(tài),被路憐雪攙扶著,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由于連著使用了三次遇強則強,模樣已經(jīng)不能用活人來形容了,說是快死的人都不為過。
滿臉蒼白如枯槁,嘴唇無血色干裂,眼睛布滿了血絲,一頭黑發(fā)變得老人般的銀白,連站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教皇和路憐雪攙扶。
一時間。
別說是路憐雪,就是教皇等人都是嚇壞了,哪里顧得上感謝,連忙大喊道:
“快!去把牧師找來,去把上帝之心拿過來!”
言語中。
其他紅衣大主教、驅(qū)魔神父、審判騎士們也是擔(dān)憂的圍了上來。
圍了救張畏,教皇徑直動用了教廷的鎮(zhèn)國級法器‘上帝之心’,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治療的法器,是全球鎮(zhèn)國級法器排行榜名列前茅的法器,如今教皇不惜動用,只為救助張畏。
不過。
張畏并不知道這些,他在遇強則強的虛弱狀態(tài)下,暈在了路憐雪懷中。
直到晚上。
昏迷了十個小時。
張畏終于蘇醒了過來,一醒來,便是看到了路憐雪坐在自己床邊,哭得梨花帶雨,周圍還有著教皇、審判騎士團長、紅衣大主教等人,他們一個個面帶復(fù)雜,有感動、感激、憂傷等等。
“小雪,你哭什么呢,我還沒死哈。”
張畏想伸手去摸路連續(xù)的腦袋,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還很虛弱,手抬不起來。
對此。
路憐雪看得更傷心了,緊緊握著張畏的手:
“張畏,你還說你沒事,你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你不許死了啊,我還沒把你的事情告訴小琳,我怕她受不了打擊,所以你不許死,死了,小琳會恨死我,怪我沒有提早告訴她。”
張畏聞言愣了下,但很快的,經(jīng)過路憐雪和教皇他們的講述,張畏這才恍然大悟,由于遇強則強的虛弱狀態(tài)作用下,即使是鎮(zhèn)國級法器上帝之心,亦是沒辦法解除張畏的虛弱狀態(tài)。
也為此。
在路憐雪和教皇他們看來,這是張畏連著使用禁忌驅(qū)鬼法,強行提升實力,最終受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否則上帝之心怎么會治不好張畏,這可是鎮(zhèn)國級法器。
所以。
在路憐雪他們眼中,張畏就是一個受了重傷的人,看那慘烈模樣,感覺隨時會死亡。
得知真相。
張畏笑出了聲: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差點以為我是昏迷時候,被噶走了腰子,嚇?biāo)牢伊,腰子還在就行,不用跟小饅頭說的,區(qū)區(qū)一點小傷,沒啥的,沒必要讓小饅頭瞎擔(dān)心”
這一笑。
路憐雪他們更憂傷了,尤其是教皇等人,眼眶又紅了,感動的眼淚都出來……張畏先生直到現(xiàn)在還是豁達(dá)面對,還有心來寬慰我們,明明都傷成這樣了,明明他完全沒必要受這些傷害。
想到這里。
教皇堅定著目光,抓著張畏的手信誓旦旦道:
“張畏先生你放心,就算傾盡我教廷一切,我們也一定會治好你,我以上帝的名義發(fā)誓!”
其他人也是紛紛重重點頭附和:
“張畏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我都給你弄來。”
“張畏先生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
那模樣。
其意溢于言表,要為恩人張畏付出一切,治好恩人張畏。
不多時。
在跟張畏聊了一會,教皇不敢打擾張畏跟路憐雪獨處,以及生怕打擾張畏休息養(yǎng)傷,便是帶其他人出去,而一出房門,不由對著在場教廷眾人沉聲道:
“從今天起,張畏先生就是我教廷最尊貴的客人,永久的友誼,只要他有什么吩咐,不管是在哪個教廷分部或者教堂請求幫助,第一時間通知我,并給我不予余力的支持。”
“是!教皇大人。”
審判騎士團長等人認(rèn)真的點頭回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