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苗疆高手幫忙下。
這只西雙版納銅甲尸,連銅甲尸所懼怕的公雞血都無懼。
有著這一尸。
不出幾年。
路憐風(fēng)毋庸置疑,穩(wěn)坐高手一列。
“怪不得你說你弟弟最近膨脹了,換我,我也膨脹了,直接膨脹到早餐喝豆?jié){加兩茶葉蛋好嗎!
張畏嘿嘿笑道。
路憐雪聳了聳肩,嘆氣道:
“西雙版納銅甲尸確實很厲害。”
“可東北那邊情況,你知道的,很危險,我真的害怕他會出事!
張畏點頭表示認同。
畢竟無念都失聯(lián)了,而且還有不少驅(qū)鬼者都失聯(lián)失蹤。
想到這。
張畏拍了下路憐雪肩膀:
“班長,你要我鞭撻你弟可以,不過我暫時想不到要什么!
“沒事的,你幫我鞭撻我弟,到時候想要什么跟我說,只要我能拿得出來的!
“成交。”張畏咧嘴笑。
就在路憐雪還要說些什么時。
“姐!”
一聲嘹亮喊聲。
只見路憐風(fēng)跟眾人交談,余光一撇,發(fā)現(xiàn)了林隊長他們走了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路憐雪。
頓時。
他帶著西雙版納銅甲尸跑向路憐雪。
……
飛機上。
隨著眾人坐到座位。
路憐風(fēng)如路憐雪所說,很是膨脹。
從碰面到現(xiàn)在。
他一路跟路憐雪吹噓,自己最近干得豐功偉績。
而作為同在路憐雪身旁的張畏,也成了他吹噓述說的傾聽對象。
張畏也是話癆。
兩人一路逼逼叨。
直到坐到座位上,路憐風(fēng)這才反應(yīng)過來。
看著張畏坐到路憐雪身旁。
他不由一愣。
“姐,這位是?”
光顧著吹噓,都忘記問這人的名字了。
……
“他是張畏!
路憐雪開口道。
頓時。
路憐風(fēng)雙眼亮起:
“我擦,原來你就是張畏。〈竺ΧΠ,幸會幸會!
他伸出手向張畏:
“你好,我叫路憐風(fēng)。”
“你認識我?”張畏和路憐風(fēng)握了手。
路憐風(fēng)瞇著眼笑了笑:
“當然認識,我奶奶來自湘西趕尸派,對有關(guān)僵尸一類的消息比較靈通!
“昨天聽說了,無念小和尚在不久前發(fā)現(xiàn)了一只鐵棺僵尸!
“不過鐵棺僵尸被無念小和尚的朋友,一個名叫張畏的年青人給殺了。”
“我之前聽姐說過你,說張畏是她同學(xué)。”
“那你說你叫張畏,基本不用想,你就是那位殺鐵棺僵尸的張畏!
說到這。
路憐風(fēng)一臉可惜:
“講道理,你干嘛殺了鐵棺僵尸啊!
“鐵棺僵尸挺稀有的!
“我本來打算去一趟東北,找那只鐵棺僵尸,讓它跟我的西雙版納銅甲尸打看看。”
“看看是我的西雙版納僵尸厲害,還是鐵棺僵尸厲害!
“只可惜被你給殺了。”
倏然的。
其話音一頓。
路憐風(fēng)似乎想到什么,眼睛閃過抹皎潔:
“嘿嘿,張畏我記得你是活生生打死的鐵棺僵尸吧!
“那你這肉身力量,肯定很了不得啊!
“居然能夠跟鐵棺僵尸打,要知道鐵棺僵尸的肉身,可比尋常僵尸強的多!
“那個……”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張畏你既然能打贏鐵棺僵尸,那你能不能跟我的西雙版納銅甲尸比一比啊!
“不過畢竟你是人,不是尸,我們還要去支援東北,打傷了你也不好!
“要不這樣吧,你跟我的西雙版納銅甲尸,掰個腕子如何,比一比力量,畢竟聽說你是用拳頭打死的鐵棺僵尸。”
隨著路憐風(fēng)話說出。
路憐雪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徑直起身。
“阿風(fēng)你發(fā)什么瘋……”
身為路憐風(fēng)親姐,路憐雪又怎么會不知道路憐風(fēng)小心思。
她明擺著是又想裝逼了。
現(xiàn)在在場的驅(qū)鬼人士,他們能被叫來支援東北,哪一個不是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