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和孟有方什么關(guān)系?”
“?”
程實愣了一下。
不是姐們兒,你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過于奇怪了?
是,我承認(rèn),“兄弟”這個詞兒在他倆嘴里是有些扭曲,可你在覲神啊,別看阿夫洛斯是【時間】的囚徒,祂可是實打?qū)嵉膹纳瘢?br>
并且還是雙令使!
你怎么這么松弛?
程實好奇地瞥了伽琉莎一眼,卻又見她隨意打量阿夫洛斯片刻,小聲道:
“阿夫洛斯,我認(rèn)識,就像我對你說過的,了解的太多,也就失去了神秘感。”
“???”
了解太多?
你從哪里了解太多?
伽琉莎看出了程實的疑惑,她避開博士的傾聽再次低語道:
“你不覺得這位從神的意志和什么東西很像嗎?
哦?你驚訝的表情告訴我你根本沒想到,好吧,我也沒想到祂現(xiàn)在還活著,并且活得這么好。
我們一直以為祂觸怒神顏后被滅殺了,現(xiàn)在看來,歷史果然都是謠言!
我們?
程實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思維稍一發(fā)散,便醒悟了伽琉莎在說什么:
極欲兄弟會!
他瞳孔一縮,驚訝道:“你是說......”
“不錯,極欲兄弟會所謂的取悅自我、縱身歡愉,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受到了阿夫洛斯的影響。
祂想要建立一個世人皆歡的樂土,這種意志在祂‘死去’之后流傳下來,影響了很多【污墮】信徒,于是,極欲兄弟會出現(xiàn)了。
說起來,祂還是希洛琳的‘祖師爺’。
這個詞兒我應(yīng)該沒用錯吧,我最近在學(xué)習(xí)游離者世界的知識,嗯,很有趣,但跟希望之洲也沒什么不同,都是規(guī)律的演變和總結(jié)。”
“......”
伽琉莎這番話槽點太多,以至于程實根本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吐槽。
倒是一旁的王為進(jìn)見兩人一直嘀嘀咕咕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眉頭一蹙,自己向阿夫洛斯介紹起來:
“追求【真理】之人,王為進(jìn),見過【誕育】、【污墮】雙令使阿夫洛斯大人!
阿夫洛斯隨意乜了王某一眼,對他的招呼毫無反應(yīng),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程實身上,就等著程實給祂一個解釋。
祂從不在意多爾哥德需要招待幾個客人,祂在乎的是自己這位兄弟,愚戲,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程實被阿夫洛斯看得頭皮發(fā)麻,他不得不正視對方的視線,強顏歡笑道:
“啊哈哈,巧了,這位也是【真理】信徒,他叫魏知。
他們都是來探監(jiān)你恩主的囚徒扎因吉爾的!
“那你呢?”阿夫洛斯聽出了程實的遞話,但祂既沒讓路,也沒松口。
程實語氣一滯,很快便換上一副鄭重的臉色道:“我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與你相談!
“什么事情會比我的兄弟假借我的身份唬走赫羅伯斯更重要?
還是說你終于肯告訴我,為什么祂的容器在你手里了?”
阿夫洛斯的語氣有些戲謔,這句話的信息量更是讓在場的其他兩人感到震驚,而程實的表情始終嚴(yán)肅。
“事關(guān)......【時間】!
我發(fā)現(xiàn)祂囚禁你的理由,絕不是我們所想的那么簡單!”
“。俊
阿夫洛斯目光一凝,掃視著面前一神兩人,幽幽點頭讓開了路。
“你最好沒有騙我,我的兄弟!
程實抬腿就進(jìn),一臉正經(jīng)道:
“我從不騙人!
...
多爾哥德的晚霞還是那么迷人,如果今天不是帶著任務(wù)來的,這露臺上的晚風(fēng)大概是最能放松人神經(jīng)的按摩。
可惜好好的一頓晚宴幾乎變成了審訊,阿夫洛斯與程實對坐長桌兩頭,一個死盯不放一個視線游移,怎么看都像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