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可能,你要知道她的成功并非是群星匕首的成功。
理質(zhì)之塔的實驗失敗了,或者說他們就從未成功過,胡璇的成功是她一步一步......懷出來的。
所以,如果你有勇氣向神明去求一個子嗣,或許你也可以成功。
但問題是,你有嗎?”
“......”孫緲閉口不答,緊接著又換了個方向試探,“【誕育】無論神性還是性情都如此穩(wěn)定,是否說明祂已經(jīng)洞悉了一切,不再對過去和未來抱有期冀?”
“呵,大師,你要不要看看你提問的對象是誰?
我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織命師,哪里來的那么多【誕育】知識?
想要認清【誕育】不如直接去找祂,再次,去找胡璇吧,就算她不會回答你,你們的孩子說不定看在親緣關(guān)系的份上,也會給你一個答案。
再說,這個年代知識都是付費的,你不先拿出點誠意來,我都懶得騙......面的說給你聽。”
“......”
孫緲又沉默了,許久后她才再起拿起嗶嗶器道:
“好,那我用一個歷史學(xué)派的絕對隱秘,換你對【誕育】的‘片面’認知,如何?”
程實眉頭一挑:
“有點意思,我還以為你單純是來調(diào)查【秩序】的,搞了半天,你看上【誕育】了?
說吧,先把你的隱秘說出來,我再考慮是否完成這筆交易。
別急,這并非是不公平的交易,而是你需要先展現(xiàn)自己的誠意。”
孫緲面色古怪,但并未拒絕,而是停頓許久,眼中閃過絲絲驚愕后繼續(xù)打字道:
“歷史學(xué)派層接觸過許多組織,其中很多對神明的降臨抱有惡意,而在這其中最大的一個組織,甚至已經(jīng)發(fā)展到規(guī)模不可小覷的地步。
但有趣的是,諸神對此似乎并不知曉。
所以是誰替他們掩蓋了企圖掀翻神明的意志,又是誰在默默支持他們的褻瀆行為?
你的眼神變了,看來你知道他們?
你該不會是他們中的一員吧?
放輕松,我無意與任何勢力作對,我只是好奇為什么這么大的組織直到最近才被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
講道理,歷史學(xué)派大到超乎你的想象,或許我們的入會門檻卡的非常嚴格,但是除了成為正式會員,我們的編外人員同樣不少。
可即使如此多的觸手居然在對方發(fā)展成這種規(guī)模之后才剛剛知曉他們的存在,不得不說,他們的行動很隱秘。
當然,我還不知道他們叫什么,這個隱秘的情報也只局限在歷史學(xué)派高層的討論會上,不過,以甄欣對此不太上心的態(tài)度來看,她或許早已知曉此事了。
是你告訴她的,還是你吸納了她,她也是其中一員?
嗯,我知道了,這筆交易不該這么做,換個方式吧織命師。
你為我解惑,我為你保守秘密,如何?”
程實眉頭一挑,嗤笑道:
“沒有人能比死人更適合保守秘密,大師,你不會覺得我真的需要一個隊友吧?”
“是,你不需要隊友,但你需要在歷史學(xué)派開一扇后門!
“有甄欣這扇正門還不夠嗎?”
孫緲停頓片刻,表情詭異的敲字道:“不夠,她有顧慮,而我沒有,我是個精明的商人,只要價格合適,什么都可以說。”
程實眉頭緊蹙的看了一眼孫緲,片刻后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可信嗎?”
孫緲瞬間敲了兩個字回應(yīng):“可信!
而后停頓片刻,又敲了兩個字:“可信!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在河谷一河之隔的另一座樹林中,一個頭戴兜帽的身影悄然停在了一棵朽而不倒的枯木面前。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這幾乎酥脆成渣的樹皮,又仰望著頭頂略有些沉悶的月色,以一種尖銳中帶著嘶啞的聲音開口道:
“是敵人還是朋友,選擇權(quán)在你。
不要等到我去做選擇,因為我一般不選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