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客?上面來的,還是準(zhǔn)備去上面的?
有錢嗎?
三個人一起要一大筆錢,在你們沒決定之前,我建議你們還是掂量一下自己的口袋里有沒有足夠多的錢。
我的胃口很大的。”
“我不......”
“你不算?
這樣啊,可以,如果你身后的兩位雄性足夠野蠻,算了,就這位好了,如果這位健壯的雄性足夠野蠻,我也可以給你們免單!闭f著,女郎舔了舔嘴角,向秦薪拋了個火熱的媚眼。
“......”
“......”
“......”
現(xiàn)場沉默了,只剩下這位窩棚女郎火熱的眼神在秦薪身上肆意流轉(zhuǎn)。
瞎子搖頭失笑,直接站起身后撤一步,那意思顯然是將戰(zhàn)場讓給了身后的男士們。
程實臉黑了,別問怎么黑的,他也不知道,總之織命師又掏出了自己的手術(shù)刀,覺得還是暴力解決問題比較簡單,然而正當(dāng)他想把手術(shù)刀甩出去的時候,秦薪動了。
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窩棚女郎的衣領(lǐng),徑直將對方舉了起來,舉過頭頂,直到抵住窩棚那脆弱的草葉屋頂,并扯出一個和藹的笑容道:
“這樣,夠野蠻嗎,女士?”
...
窩棚女郎愣住了,但她并沒有恐懼,眼神甚至還變得更加火熱。
她沒有拒絕秦薪的粗暴,雙手順勢抱住了對方的小臂,挺腰提胯緊貼向前,一雙豐腴的大腿毫不猶豫的便纏在了他的......胸背上。
說實話,這個窩棚女郎一點(diǎn)都不矮,但她在秦薪面前還是略顯嬌小了些,她那引以為傲的大長腿沒能馴服秦薪的腰,卻趁機(jī)貼近了秦薪的心。
這一幕直接給身后的兩人看呆了,程實目瞪口呆的期待著接下來的付費(fèi)內(nèi)容,甚至躍躍欲試的想要給這間窩棚掛上自己空間里那條書寫著“付費(fèi)觀看”的白布。
瞎子也很驚訝,在她的“視野”里,她只看整片地區(qū)涌動的欲望掀起恐怖的浪潮,瞬間吞掉了秦薪,將那散發(fā)著燦爛【記憶】光芒的“燈塔”,徑直吞沒。
“......”
“......”
場面沉默下來,氣氛變得焦灼。
幾個呼吸后,程實突然察覺到這件事有些不太對勁,因為他發(fā)現(xiàn)秦薪居然對“敵人”的“攻擊”無動于衷,這位傳火者根本沒有拒絕這位窩棚女郎的靠近!
不是,哥們,你還真享受上了是吧?
可隨即他又皺了皺眉頭,看向了秦薪抓著對方胸襟的手,那只手明顯在用力,只不過像是被什么力量給壓制了,所以并沒有產(chǎn)生效果!
一位曾經(jīng)的榜二戰(zhàn)士,居然沒能將這位窩棚女郎從他的身上甩脫下來!
怎么可能?
有問題。
程實一驚,腦中突然升起一個荒誕的念頭。
“希洛琳!?”
小小的窩棚里瞬間響起三聲驚呼,那位窩棚女郎本還在貪戀秦薪盔甲上的溫度,肆意的汲取著對方的欲望,此時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挑著眉頭便從秦薪的身上跳了下來。
“原來不是生客?
是,我就是希洛琳。
有趣,誰介紹你們來的?”
果然是她!
這個窩棚女郎居然就是這片區(qū)域的話事人,希洛琳!
可她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在這窩棚區(qū)最邊緣、最破落的地方?
程實和秦薪都很吃驚,瞎子更甚。
她略微轉(zhuǎn)頭看向程實,對【命運(yùn)】庇佑覲見者一說越發(fā)深信不疑。
秦薪微微側(cè)移一步擋在了兩人身前,臉色略有些難看道:
“塞壬,還是可以腐化力量的塞壬!
希洛琳輕舔嘴角,回味著剛才懷中的溫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