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對應(yīng)某個紀(jì)元,而是將所有的存在......梳理了一遍?
正如祂說過的,【時間】為推演做下標(biāo)注,而【記憶】將畫面摹于藏館......
所以你才會在存在時代找到機(jī)會變成了【誕育】和【污墮】的雙令使!
因為正是【時間】帶來的全新的推演,讓你發(fā)現(xiàn)了新的可能!
我說的沒錯吧,阿夫洛斯!”
程實目光灼灼的看向阿夫洛斯,靜靜的等待一個回應(yīng)。
阿夫洛斯欣賞的目光更甚,祂甚至鼓起了掌。
“精彩,完美的推論。
你說的全對,事實也正是如此。
不過,我的兄弟,你得出的答案雖然完美,但你推論的角度......
給我的感覺似乎并不像是一位【虛無】的從神!
愚戲?愚戲。
我的好兄弟,你騙我的那一點,該不會是你......
令使愚戲的身份吧?”
“。!”
話音剛落,程實笑容凝固,冷汗盡出!
...
(差幾個字6000,不湊整不分章了,就醬吧,超大D。
壞了,激動過勁兒忘記自己的視角立場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挑戰(zhàn)根本難不倒小丑,程實迅速將表情變?yōu)樽猿埃罂嘈@氣道:
“我確實不是愚戲!
這話一出,阿夫洛斯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至少現(xiàn)在不是,因為我的假面碎了!背虒崝偭藬偸,又指了指自己現(xiàn)在這張臉,“當(dāng)我的假面消失后,我就不再是愚戲,而這也是我在扮演程實的原因。
你所見到的一切不合理,都是因為我跟祂,打了一個賭!
阿夫洛斯面色已經(jīng)嚴(yán)肅:“【欺詐】!”
“對,就是我的恩主【欺詐】。
我不得不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成為【命運(yùn)】的信徒之前,我早已是一位【欺詐】令使,我為【虛無】行走,卻意外與【時間】發(fā)生了一些摩擦。
這摩擦不能說是好是壞,而是一場賭局,我輸了賭局,于是作為籌碼的假面被祂粉碎。
在我的恩主得知這件事后,祂并未幫我修復(fù)這張代表著身份和記憶的假面,是的,你沒聽錯,那張假面才是我的本體!
“為什么?”
“為什么?因為......樂子神需要樂子,有什么樂子比讓自己的令使失去令使身份更樂呢。
最樂的是,祂親自找到了我,親口告訴我有關(guān)我身份的一切,并且毫不留情的嘲笑了我。
我沒辦法,為了恢復(fù)真身,只能又跟祂打了個賭。
而賭局的內(nèi)容就是從頭開始,從命途起點開始,用一個玩家的身份重新拼合我的假面并再次走到【欺詐】舞臺的中央。
這也是我為何會成為【命運(yùn)】信徒的原因。
賭局要求我不能再借用祂的力量,所以我在命途起點拿起了那枚象征著【命運(yùn)】的骰子,畢竟我是一個【虛無】行者,除了【欺詐】我只能重新選擇【命運(yùn)】。
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身上一切有關(guān)【欺詐】的手段,是我拿回了自己的舌頭后,恢復(fù)的部分自我力量。
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了,阿夫洛斯,這便是【愚戲】的所有秘密。
我除了能跟你保證自己是愚戲外,其他的話是不是謊言,需要你自己去判斷。
因為這就是我,這就是【欺詐】的令使,愚戲。
一個滿嘴謊話的......騙子!”
阿夫洛斯聽著迷了,祂不僅在審視程實的身份,更在利用程實嘴里的信息補(bǔ)全祂對這個時代新神的認(rèn)知。
見程實如此坦誠相待,阿夫洛斯再次笑了起來:
“有趣,太有趣了,我喜歡謊言,無論是欺騙還是被騙,欲望總在謊言中流淌。
你說的不錯,我的兄弟,當(dāng)你無法抑制自我去欺詐的時候,我們兩個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