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祭祖眼睛微瞇,有些詫異。
“可這是你自己選中的目標(biāo),我跟在你后面親眼看到你在幾個目標(biāo)中猶豫了許久,選中了他。
所以為什么會覺得他有問題?”
“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背虒嵶猿暗男π,總不能說自己被騙的多了,被騙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來了,看什么巧合都像是騙局。
“我能確定的是,選擇他作為突破口是基于自己的觀察,但我卻不能確定是誰讓他走到了我的視線里。
說起來這跟我祈愿的目的也有關(guān)系,我得知道,祂,到底想要讓我知道什么!
張祭祖瞳孔一縮,低聲問道:“你到底祈愿了什么?”
程實邊走邊回:“我祈愿了一場覲見恩主的試煉,結(jié)果卻排進了【誕育】的局里。”
“你要覲見【欺詐】?”
“這跟樂子神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可是木精靈,所以我的恩主是【繁榮】啊大哥。”
啊對對對,你的恩主是【繁榮】......
張祭祖無話可說,他心想【繁榮】要是有你這種滿嘴跑火車的信徒,怕是得被氣死。
不過,【誕育】為什么截胡了【欺詐】的試煉?
祂真的想以試煉來告訴程實什么東西?
可直接召見他不好嗎?
怎么現(xiàn)在的【祂們】都變的這么隱晦了,【欺詐】要保祂的信徒卻不肯親自出手,【誕育】有話要說卻不直接召見......
祂們怎么了?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變故?
張祭祖緊皺著眉頭跟在程實后面,見他繞出前廳開始爬墻去往更高處的教首房間,便意識到他要干嘛了。
“你準(zhǔn)備去盯著圖拉丁,確保他萬無一失的拿到那份名單?”
“也不算吧,我總感覺他的身邊還會出現(xiàn)跟他一樣莫名其妙走進我視線的人,所以我準(zhǔn)備去看看,像他這樣的內(nèi)鬼,是不是只有一個。”
“......”好別致的理由。
但張祭祖一聲沒吭,還是跟了上去,像極了雇主作死自己卻無可奈何的敬業(yè)保鏢。
兩個人如同壁虎一般貼緊教會駐地最高建筑的外墻,一寸一寸的向上挪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教首房間的窗口陽臺下。
他們掛在陽臺底下微微露頭,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房間內(nèi)的動靜,而此時在教首的房間里卻只有圖拉丁一人。
他無疑是了解自己父親的,知道這個時間教首必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才這么著急的趕了過來。
只見他輕車熟路的從某個柜子的頂端摸出了一把鑰匙,然后打開了教首辦公桌下的抽屜,從中抽出了一疊疊文件,極其熟練的數(shù)到了文件的某一頁,將其中一頁紙抽了出來。
程實看到這一幕,面色古怪的感慨道:
“這是真沒少來啊!
瞇瞇眼輕“嗯”一聲:“知父莫若子!
正當(dāng)兩人以為事情順利,下一步圖拉丁就要把這名單塞到懷里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現(xiàn)場卻出現(xiàn)了新的意外。
只見圖拉丁死死的捏住那份生育名單,手臂略有些發(fā)顫,視線一遍又一遍的掃過紙頁上下,臉色變得茫然且不敢置信。
“不對啊,怎么會呢?
【污墮】的圣嬰呢,為什么最近都沒有待產(chǎn)的公民?
難道他們說的都是假的?
不,不,他們明顯不信仰【誕育】,他們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可圣嬰去哪兒了?”
圖拉丁慌了,他瘋狂的翻動其他文件,想要在這些文件中找出一份“寫著圣嬰名字”的紙張,但很顯然,沒有就是沒有,任他翻找的再仔細(xì),都沒能再找到第二份有關(guān)生育的名單出來。
看到這一幕,程實和張祭祖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果然,這個試煉就沒有那么簡單,多爾哥德在近期內(nèi)并沒有官方記載的即將臨盆的公民。
而這也意味著他們根本不可能通過這種手段找到那個所謂的不該降生的生命。
“我就知道,匹配到你們這些人,就不可能輕輕松松的完成任務(wù)。
難怪祂給了7天的時間,這么看來,速通是沒戲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