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最大的,也是一些風(fēng)韻猶存的大姐和雌風(fēng)依舊的老哥。
至于原因......
自然是因為即將變老的居民,一律都死在了所謂的“神罰”之下,再無機會走入暮年。
所以什么“夜鴉唱響哀歌”全是謊言,兇手根本就不是追隨著夜鴉在殺人,他早已挑好了目標,而夜鴉就是他的指路牌!
他能馴獸?
“他在控制小鎮(zhèn)人口,也在控制小鎮(zhèn)人口的生命質(zhì)量,為什么?”程實納悶道。
“為什么?
或許不用想了,胡璇應(yīng)該能我們找到答案!
兩人的視線越過窗戶向外看去,發(fā)現(xiàn)天邊那一輪黯淡的殘陽,已經(jīng)悄然落幕。
“該走了,歌者呢?”
游俠話音剛落,秦朝歌的身影出現(xiàn)在酒吧門口。
她看向程實的目光并不是那么友好,程實能屈能伸,賠了個笑臉。
“一時手癢,沒尋思你真喜歡姑娘!
“滾!”
“得得得,我滾了我滾了!
...
當(dāng)程實再次站到胡璇面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她又變了。
氣質(zhì)變的更加出塵,人也變得更美。
那一雙幽邃的眸子只需讓人看上一眼,便會萌發(fā)出無盡的沖動,想要把她壓在身下。
咦——
【污墮】的力量真可怕。
程實目光一凝,猜到了什么。
“話說,我跟你媽媽認識,還幫你奶奶接生過,如此算下來,你該叫我叔叔,還是叫我爺爺?”
胡璇莞爾一笑,柔聲回道:
“這取決于,在你我的相處中,你想扮演什么角色。
就我個人而言,對兩個稱呼都不抵觸!
“......”
你根本沒法跟一個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人胡說八道。
這會讓你有一種我還不夠瘋,根本配不上她的錯覺。
就......很難受。
于是程實果斷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次怎么不跟你媽......你的過去孕育一個新生了?”
胡璇搖搖頭:
“我已經(jīng)遺傳了她的全部,她再沒有力量哺育我了!
“你的每一句話明明聽起來都很正常,可我總覺得毛骨悚然的,咋回事兒呢?”
胡璇笑笑,沒理會程實的打趣,對著所有人說道:
“時間到了,我應(yīng)諾,帶你們?nèi)フ掖鸢。?br>
李博菈眉頭一挑,說出了一個心中的猜測:
“永恒教堂?”
胡璇笑著點頭:
“跟我來!
說著,她高躍而起,一步一步踩著房頂,朝教堂飛掠而去。
程實看著自顧自飛走的胡璇,一臉黑線。
咋,會飛了不起?
他悄悄轉(zhuǎn)頭看向秦朝歌,卻發(fā)現(xiàn)這位歌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首歌都不給,同樣高跳而起,閃身追去。
無奈之下,他只能看向李博菈。
李博菈沒憋住笑,化作一陣狂風(fēng),吹卷著程實上了天。
“喲喲喲喲臥槽,大姐你慢點,草草草草要掉下去了!啊——吹快點吹快點——”
“......”
被風(fēng)卷著跑還是挺有意思的,但不建議經(jīng)常玩。
會吐。
到站的時候,程實臉都白了。
胡璇帶著眾人繞過了正門來到后門某處,閉上眼開始感受周圍的異樣。
幾分鐘后,她笑著睜開眼,伸出手,朝著虛空中的某個地方念念有詞道:
“感孕生命,衍育自然!”
一股自然之力彌漫開來,將所有人的身體包裹,沒一會兒,眾人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絲小小的變化。
每個人的手臂上,都鼓起了一個巴掌大小的肉球。
“???”
“不必驚慌,我只是用‘新生的力量’讓你們帶上了‘孕律’,只有這樣,才能看清迷霧背后的真實!
話音剛落,一張迷幻著五顏六色的虛空之門,緩緩的出現(xiàn)在了永恒教堂后門的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