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話就說話,【欺詐】信徒怎么你了?
我們就不能跟別人交心?
我天天跟別人交心!
我從不騙人!
吐槽歸吐槽,程實的臉色依然凝重。
他在想如果太陽就是【誕育】,血月也是【污墮】,那遠暮鎮(zhèn)是怎么成為祂們博弈的擂臺的?
如果祂們都不是,那這兩個陌生的【神明】又是哪里來的。
而且,李博菈的攀附一說,也很道理。
虔誠的信徒究竟是不是信徒?
講道理,以往涉及到希望之洲的歷史和認知分享環(huán)節(jié)時,幾乎每一個法師和歌者都多多少少能說上一點。
可今天......
【戰(zhàn)爭】的歌者瞪著一雙大眼嗷嗷待哺,臉上寫滿了清澈的愚蠢。
就差把“我是差生”寫腦門上了。
...
程實和李博菈自動忽略了這位幫不上忙的隊友,又將彼此的想法交換了一下。
這下,兩個人對對方都有了全新的認知。
程實心里想的是:這獵人大姐是個高手,而且是個思路清晰有行動力的高手。
李博菈心里想的是:不愧是2400的玩家,有條理有邏輯有想法,是個非?孔V的隊友,可惜是個換血牧,有點累贅。
秦朝歌心里......
她沒想,她睡著了。
程實和李博菈作出的計劃是在入夜之后分頭越獄出去,從事務(wù)局內(nèi)查起,摸索一下這個小鎮(zhèn)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如今離夜幕降臨還有些時間,秦朝歌見兩人聊得火熱,插不上話,所以直接睡了。
看著身邊這位略有鼾聲的姐們兒,程實滿臉笑意。
真能裝啊,一會兒一個樣,生怕別人看透了她。
李博菈對她的表現(xiàn)也是哭笑不得,但她似乎并沒有放棄對歌者的觀察,眼神還總是在睡著的歌者身上停留。
沒睡的兩個人隔著牢籠又討論了很長時間,得益于馴風(fēng)游俠的手段,他們的交流聲全被微不可察的風(fēng)墻阻隔在了三人的耳邊。
感受著身邊飄蕩著柔和的風(fēng),程實心中萬分感慨。
自己什么時候也能有這種恐怖的元素親和力。
夜色很快降臨。
這中間除了戍衛(wèi)隊士兵粗暴的來送了一次飯外,再無人下來過。
李博菈見月光透過頂窗照射下來,笑著跟程實打了個招呼,然后當著兩個人的面,化作一陣清風(fēng),消失不見。
她剛剛離開,還在打鼾的秦朝歌立馬睜開了眼。
“不睡了?”
“怎么,想讓我繼續(xù)睡,好方便你動手動腳?”
“......我剛?cè)隽伺菽,建議你去照一下。”
“照過了,我很美,尿很騷,你該喝水了!
“?”
程實這么毒的嘴愣是被懟的張都張不開,他搖頭苦笑,甘拜下風(fēng)。
秦朝歌大笑兩聲倚在兩間牢房的欄桿上,一臉我贏了的表情問道:
“說吧,現(xiàn)在怎么說?”
程實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根欄桿正好卡在秦朝歌胸間,將她本就傲人的資本擠得更加引人注目。
嘖,她的身材其實不輸胡璇多少。
“這話不應(yīng)該我問你?”
“少廢話,我看你腦子怕是比我好使點,你說我做,節(jié)省時間!
程實意外的挑了挑眉,這姐們兒很務(wù)實啊。
“你信得過我?”
“不試試怎么知道!
“好,那就跟住那位獵人,我有一種直覺,她對我們隱瞞了什么東西,跟住她,就能找出原因。
你,行嗎?”
這是一記直球激將。
秦朝歌聽出來了,但她沒拒絕。
只見她斜了程實一眼,二話沒說,直接徒手撕開了監(jiān)房的牢門。
緊接著一個深蹲猛跳,沖上幾乎有兩層樓高的頂窗邊緣,一把抓住了窗上的鐵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