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開槍,驚動上面的人面鳥?你們趁這個機會,去把三爺帶回來,”黑瞎子思索了一會兒后開口道,
“好,”吳斜和潘子立馬答應了下來,
吳斜和潘子借著石塊的遮掩,慢慢的繞到了阿寧隊伍的側后方,
黑瞎子看著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樣子,搖了搖頭:“我這大徒弟攤上這么個三叔,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這是吳叁省的苦肉計吧?”陳皮此時也回過味來了,風璟雖然看吳叁省這小子不順眼,但看在吳老狗的面子上,該給的裝備還是會給的。
黑瞎子點了點頭,給吳叁省的那份藥粉還是他送過去的,那么多藥粉,都能放倒一頭大象了,吳叁省要是用了,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這么慘!估計就是想把自己搞得慘一點,博一波同情分!
“要是小天真知道了,他會哭的吧?”王胖子突然覺得吳斜真挺慘的!
“不至于,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發(fā)現吳斜的抗壓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還是蠻厲害的,吳斜最多打斷他親三叔的腿!”黑瞎子一臉淡定地對著阿寧那一群人的正上方開了一槍,
人面鳥瞬間俯沖而下,阿寧那群人大半被人面鳥抓走,成了人面鳥的儲備糧,吳斜和潘子趁著阿寧的隊伍混亂,沖進去把吳叁省帶了出來。
王胖子趕忙過去接應,還不忘對著阿寧那邊的隊伍放了幾槍,至于會打到誰,那就看命吧!
“三叔,”吳斜看著自家狼狽的樣子,眼睛都紅了,
“三爺,”潘子看著吳叁省的樣子,恨不得過去把阿寧那群人一個個都崩了。
“先別說這么多了,先把三爺帶過去處理傷口吧!”王胖子看著兩個人目眥欲裂的樣子,突然挺同情這倆被吳叁省戲耍的倒霉蛋的。
吳斜和潘子把吳叁省架到了角落里,潘子脫掉了吳叁省的外衣,看見傷口里有不少斷掉了的蚰蜒,吳斜恨不得把阿寧那娘們一槍給崩了!
“吳斜,冷靜點,阿寧那女人什么時候收拾都來得及,現在的重點是給你三叔清理傷口!蓖跖肿涌粗幱诒┳哌吘壍膮切遍_口道,
此時,黑瞎子也帶著陳皮幾人過來了,
陳皮看著黑瞎子的慘狀,嘲諷地開口道:“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玩苦肉計這種東西!”
“四阿公,慎言!”潘子怒道,
“我可沒有胡說, 雖然你三叔打小就不被風璟待見,但是你有的東西吳叁省絕對有,甚至還更多!”陳皮慢悠悠地坐了下來,看著吳叁省的目光里滿是嫌棄,
吳斜正在給吳叁省上藥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吳叁省抽痛出聲,“嘶!臭小子你是想謀殺親叔是吧?”
“喲,三叔還知道痛!我以為您銅筋鐵骨刀槍不入呢!”吳斜下手更重了,
吳叁省還想開口說些什么,還沒開口,就被吳斜一句話堵回去了:“三叔,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提前給你收尸,畢竟我還是挺想提前繼承你的遺產的!”
“你可是真‘孝’!”吳叁省咬牙開口,
“這不是被您逼的嗎?”吳斜不上藥的手更重了,“誰家的叔叔會拿自家侄子的命遛著玩?除了您好像也沒別家了吧?”
“小三爺,要不讓我來給三爺上藥吧!”潘子忍不住開口道,
吳斜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酒精碘伏往潘子的手上一塞,干脆利落地坐到了一邊!
“吳家的小狗崽子,要是你哪天想干掉你三叔上位了,跟我說一句,陳家無條件支持!”陳皮開口道,
“四阿公,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您前腳幫我把三叔拉下馬,后腳,吳家在長沙的盤口就都姓了陳了,”吳斜直接拒絕陳皮,他自己幾斤幾兩,他自己還是清楚的,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陳皮搖了搖頭,“就算我真的想動吳家的盤口,風璟也不會同意的,你還是不了解風璟對你們這些九門三代的偏愛,尤其是你們吳家和解家的孩子!”
“那為什么三叔這么不受待見?”吳斜發(fā)出了靈魂一問,
“因為,小老板第一次去杭州吳家,這位三爺和花爺的養(yǎng)父就在樹上往小老板的身上扔石頭,這倆還砸過小老板的窗,烤了啞巴的雞,對了,還往黑爺我的飯摻過辣椒面!”黑瞎子簡單地概述了一下吳叁省的罪行,最后還不忘總結一句:“三爺和解家的那位,完美的詮釋了,從小到大貓狗都嫌!”
在幾人說話的這段時間里,潘子也處理好了吳叁省身上的傷口。
“繼續(xù)往走吧!”陳皮見眾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拿了顆藥喂給自己后,開口道,
潘子背著吳叁省,眾人一起往順著河道來到了一座石門前,石門的兩邊擺著兩排酒缸。
王胖子剛想過去嘗一口放了幾百年的酒是什么樣的味道?
黑瞎子直接開槍打碎了酒缸,里面滾出了幾顆類似于人頭的東西。
王胖子:得虧我沒喝,不然的話,去年的年夜飯也得吐出來了。
吳斜直接拿著槍走到了一個角落里,阿寧被吳斜拿著槍從角落里逼了出來,阿寧的旁邊還躺著好幾具尸體。
王胖子看著從角落里走出來的阿寧,我看了看那個角落里的幾具尸體,怎么說呢?阿寧這女人的體質也不輸給天真了!
潘子一看見這女人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直接過去狠狠踹了阿寧一下,阿寧直接被潘子一腳踹到了墻上。
“潘子,冷靜點,”吳斜開口道,
“吳先生身上的傷不是我弄的,他那個時候想逃跑,然后直接跑進了蚰蜒堆里,才有了那么一身傷!”阿寧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天真,離阿寧這女人遠一點!這女人的體質也是不輸給你的邪門!”王胖子開口道,“這女人每次帶隊下墓,隊友全都死了,就她能全須全尾地回去!”
“他們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勸過也說過,他們不聽而已,怎么牛又不喝水,我還要強按頭嗎?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沒聽過嗎?”阿寧一聽王胖子這話,火氣一下子也上來了,“我再邪門,有你們小三爺邪門?開棺必起尸,下墓必炸墓,他下過的墓有哪個是完整的?你說!”
王胖子:這個是真的反駁不了一點!
吳斜:不是,你和王胖子對噴,為什么要波及到我?我就這么像個軟柿子嗎?
阿寧:你不是嗎?
吳斜:……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黑瞎子笑嘻嘻地開口道,
“阿寧小姐,你這應該算是吳斜的俘虜吧?”
“說吧,要多少!”阿寧咬牙開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破財消災了。
“2,000萬,不二價!”吳斜開口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永遠留在這吧!”
黑瞎子和王胖子詫異地看了一眼吳斜,就連吳叁省的眼里都透露著驚訝,這是長進了?還學會獅子大開口了?
“成交!”阿寧臉都黑了,吳斜這是直接照著自己的存款開價的,
“阿寧小姐,那接下來的路,”吳斜笑瞇瞇道,整個人頗有吳貳白的風范,
陳皮聽著吳斜的話,笑了笑,“吳叁省,你養(yǎng)大的孩子更像你二哥!”
吳叁省開口道:“這證明我吳家后繼有人了!”
但此時,吳叁省的心里罵罵咧咧!糟老頭子,你這什么眼神?吳斜明明是更像我,哪里像吳老二那貨了?果然!上了年紀眼神都不好了。
陳皮/吳貳白:有種你當著我的面說這話?
吳叁省:……
此時失蹤了一路的小哥,你也從某個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來。
“小哥,你去哪了?”吳斜開口道,
“撈他!”小哥淡淡開口道,為了撈吳叁省,他還特意繞了個路,
“那三叔?”吳斜開口道,
“他故意的,”小哥說完,就在石門的附近摸索了一下,不一會兒,石門就在眾人的眼前緩緩地打開。
“三叔,回去之后,你不在祠堂里跪到過年,算我輸!”吳斜咬牙道,這三叔誰要?他9塊9包郵!
眾人來到了最后的一個墓室里,墓室的正中央是一具被九條巨型蚰蜒盤著的棺槨,
“好家伙,這九龍?zhí)椎木琵埵蔷艞l巨型蚰蜒啊!”王胖子看著面前的棺材開口道,
“話說,這棺材能開嗎?”王胖子開口道,
“這棺材開不開都無所謂,”黑瞎子開口道,“反正里面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黑爺,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以前來過?”葉成開口道,
“小老板帶我們來過,不過全程小老板帶飛,我和啞巴幾乎沒怎么出力!”黑瞎子開口道,
此時,陳皮突然對著小哥開口道:“張小哥,我想借你手里的鬼璽一用!”
“沒有,”小哥淡淡道,
“啞巴說得對,小老板為了防著四阿公你進青銅門,啞巴手里的兩枚鬼璽都被小老板沒收了,”黑瞎子幫忙解釋道,唉,這個家沒自己得散!
陳皮:有必要這么防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