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斜和王胖子坐上風璟安排的飛機,直奔海南,
吳斜和王胖子前腳剛走,風璟和黑瞎子后腳就跟著坐另外一架飛機出發(fā)海南了,
私人飛機上,黑瞎子坐在私人定制的沙發(fā)上,搖晃著手里的香檳,
“小老板,怎么不跟吳斜他們一起去海南?”黑瞎子開口道,
“這倆在你的手底下訓練了這么久,總得讓我看看成效吧?”風璟閉著眼睛靠在沙發(fā)上,“對了,你的眼睛我找到辦法解決了,不過還得再等一段時間,我藥材還沒有收集齊全!
黑瞎子聽完,陷入了沉默,半天才憋出一句:“謝謝!”
“不用謝,記得給藥材的錢,”風璟道,
黑瞎子:……
海南,
吳斜和王胖子剛下飛機,阿寧就在機場的出口等著了,
“吳先生,我是阿寧,這是行動的負責人!卑帉χ鴧切贝蛄藗招呼,
吳斜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覺得有些眼熟,
阿寧看著吳斜一臉疑惑的樣子,開口道:“之前我們在魯王宮見過!
王胖子一聽,立馬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之前那個被黑爺拎著出來的那個女人。后來還被璟爺給警告了。”
阿寧:大可不必回憶的這么細致。
“兩位先上車吧!”阿寧開口道,
在車上,阿寧一邊開車一邊把這次的情況和吳斜大概說了一遍。
阿寧把車開到碼頭,直接把兩個人帶上了船。
王胖子一上船就開口吐槽:“不是,阿寧小姐,你們好歹這么大個公司,就搞這么一條寒酸的漁船嗎?”
“我們公司倒不是沒有配置好一點的船,只不過那條船被吳叁省先生開走了之后,包括上面的船員連人帶船都沒回來,不然的話為什么要叫吳先生來?”阿寧有些無語,
吳斜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頭,心里卻把自家三叔罵了無數(shù)遍。
這時風璟也帶著黑瞎子上了自己的游艇,
“小老板,你這游艇是真的豪華!”黑瞎子一上游艇,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被亮瞎了。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這么奢華的游艇還是第一次見,畢竟誰家的游艇會擺一面墻的酒,還是單價幾十萬的那種。沙發(fā)都是真皮的,連酒杯都是水晶的,開瓶器都鑲了鉆。
“林西安排的,”風璟看著游艇的布置,還是挺滿意的。
和風璟這邊的豪華配置不一樣,吳邪這邊就寒酸很多了,陰暗的船艙,潮濕發(fā)臭的被褥,猥瑣的禿頭。
吳斜現(xiàn)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自己現(xiàn)在操蛋的心情,他現(xiàn)在無比懷念他在風璟家里的房間,柔軟的床墊,松軟的被褥,還有阿璟的盛世美顏,現(xiàn)在對著一個猥瑣的地中海算是怎么回事?
吳邪和王胖子在船上待了兩天一夜才抵達了目的地,在這兩天一夜里,吳斜和王胖子以及化名張灝的小哥一起經(jīng)歷了上岸的海猴子和人面臁,還從鬼船里得到了自家三叔的筆記,不過一半都是自家三叔的戀愛腦發(fā)言。
兩天一夜后,吳斜終于抵達的目的地,
吳斜和王胖子穿戴好潛水服一起下了水,在靠近海底墓的地方,吳斜和王胖子還有小哥幾個被一起卷進了墓里。
而另外一邊的風璟和黑瞎子,趕在吳斜幾個之前進入了海底墓,
風璟進入海底墓后,沒有像之前一樣急著去處理掉墓里的怪物,而是在墓里溜達了起來,畢竟他對汪藏海的衣冠冢還是挺好奇的。
“小老板,你不考慮處理一下墓里的東西嗎?你就不怕吳斜進來之后,這些怪物就像踩了電門一樣撲向吳斜嗎?”黑瞎子有些好奇,
“都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吳斜和王胖子訓練了這么久,不經(jīng)歷一下實戰(zhàn),怎么知道他們的訓練成果呢?”風璟開口道,“而且小哥還和這倆一起呢!有小哥在,雖然不能保證這倆貨不受傷,但是可以保證這倆貨不會死。”
風璟沒說的是,有吳斜在,墓里的怪物都會自己自覺的跳出來,這還省得自己費勁去找了,明明有更省時更省力的辦法,為什么非得他親自去呢?
黑瞎子:……
風璟掐指一算,算到吳斜幾個已經(jīng)進來了,直接拉著黑瞎子在暗處躲了起來,
黑瞎子被風璟一起拉著躲在了暗處,兩個人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聲,看著小哥當著吳斜和王胖子的面卸掉了自己臉上的易容,
風璟看著小哥的猥瑣裝扮,心里想著:早知道就帶一個相機下來了,還能拍個照留念一下。
吳斜這邊,一臉震驚的開口了:“不是,你是小哥,那你為什么要扮成一個猥瑣的地中海?”